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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未婚夫拐进假山,强迫脱衣服 (第2/2页)
他完美继承了东陵王室的蛇瞳,瞳仁偏向细长,那份美艳与其用牡丹誉之,不如说是鬼手罂。 薛怀瑛无法遏制对他的向往和畏惧,即便自己的身家性命全吊在太子殿下那份微薄的旧情中,也还是禁不住恍神,被轻松推进假山内。 他今日穿了一件霜色绣青竹的锦衣,腰带则是冰蓝色,看上去寡净素淡,然而手腕、脚踝和雪白的颈子上都有薛家为他祈福而求来的红绳,叫人忍不住将其衣衫解了,细细看一看。 “你身子可好些了?”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就是有不舒服,也早好了。原先薛怀瑛还担心意外怀孕,慌得整宿整宿睡不好,偷偷去找大夫诊脉,才确定肚子里没有多不该有的东西。 但这次说不定就没这么幸运了,一时抓着腰带不肯松。 东陵寻直接抱住他,两个人吻在一起。他们好久没接吻了,来自唇舌的潮热气息像催熟桃花的东风,暖融融地渡进四肢百骸。 强势霸道的龙涎香一股脑扑入薛怀瑛的鼻端,他手渐渐松了,改抓住太子的衣袖,腰带被轻松扯落,雪白的锦衣滑落到地上。 他动了动腿,夹紧那只探入腿间的手,迷蒙地拒绝:“殿下,不行,要怀孩子的。您饶了我吧,我,我害怕。” 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的亲吻而变得柔软无力,他下面已经湿了,粘腻地粘住裤子,只要东陵寻的手再往前一寸,湿热的肉花恐怕就会大方地用一大口甜汁招待。 东陵寻无心应付这小小的反抗,自然地咬住他的脖子,不断吮吸喉结周围。他在亲热时很少说话,那些肮脏、龌龊的言辞全都被深埋心底,勉强在表面上做个冷淡严肃的情人。 从小时候薛怀瑛被指婚给他开始,一晃十年,他从未改变过自己的心意,却不肯轻吐爱语,加上两个人相差悬殊,难怪薛怀瑛会患得患失。 “我们生个孩子吧。”他的手只是一搅,就紧紧贴上那口濡湿的小屄。 薛怀瑛闷哼一声,因为接下来的举动再无力抗拒,双膝被轻松顶开。 “殿下,您在说什么呀?怎么可以……您会被取笑的。”纤长的手指已经没入了一个指节,他穴里都是一粒粒肉疙瘩,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兴奋地蠕动吮吸。 “我不想再等了,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东陵寻亲密地贴耳悄声说,不等人反应,就用力捏住翘在穴口的肉蒂,狠狠拧了一把,肉眼儿和失禁一样,喷出不少水来。 他窸窸窣窣地脱下薛怀瑛的裤子,强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到臂弯上。 太子的朱红朝服在二人之间堆叠出一道道旖旎的阴影,入手是一片滑腻的脂肉,薛怀瑛的大腿、屁股极为丰腴,像是细心用奶熬凝成的一块块奶糕,掌心的热度再高一点似乎就能融化了。 他细细喘着气,衣服被拨至圆润肩头,肌肤上很快布满了嫣红吻痕,手被牵着,解开了太子的腰带。 之前领教过厉害的粗大肉棒完全勃起了,热热地在他手心弹动。他情不自禁磨了一下那颗硕大的龟头,心里一阵阵发慌。 东陵寻环住他的腰,引着他抬高阴阜,用柔软的小穴伺候着那根要肏他的肉棒。 脚软,像是要尿了,只是被鸡巴蹭了蹭屄口,他就想夹紧腿高潮。 姐姐说的没错,这样淫荡的身子,天生就是自甘下贱给人碰的。现在多出点水,说不定待会儿还能少疼一些。抱着这样可笑的想法,他竟然对这荒唐的行为选择顺从。 这可是在国公府上,但凡被别人听进一点声响,面皮薄儿的薛怀瑛还不得回家哭上一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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