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他只想拉我打炮(伪骨科)_1是你炮友,也是你哥(玩弄植物人弟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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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是你炮友,也是你哥(玩弄植物人弟弟) (第2/2页)

地拧作一团,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任何东西。

    直到几根手指从下面捅了进来。

    他先是疑惑:洗澡是这么洗的吗?

    这么想着,那玩意向着更深处探去,遇到某处时狠狠按压了下去。

    .....如果不是恋人,那应该是个变态吧。

    一股快感冲上天灵盖,激得他几乎要蹦起来,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仍由那几根手指在里面作祟。很快他前面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一下一下地蹭着浴缸壁。

    江裴趴在浴缸里只觉得无比煎熬,既希望那人能注意到他的生理需求,又担心小老弟落在那变态手里性命难保。只可惜眼下轮不到他纠结,变态折磨完了后面烙饼似的把他翻了个面,他可怜的命根子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变态似乎沉默了,紧接着一只手覆了上来,不大娴熟地伺候起他来。

    江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涌去,因为闭着眼睛无法动弹,所以那一处的感知就更加清晰。

    憋了许久的欲望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被包裹住的瞬间就兴奋起来,那人上下套弄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叫出了声,可其实只是微微张开了嘴,从唇齿间溢出无声的呻吟。

    江裴最后瘫在浴缸里,疲惫地想:这人是个纯种的变态。

    变态帮他擦干身子后又替他套上衣服,抱到床上又盖好被子,而后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江裴发现自己能动了。

    他挣扎着转过头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男人的低喘声透过玻璃门传到他耳中。

    不得不承认,喘的还挺性感。

    开门声响起,他立马闭上了眼睛。鉴于这人方才惊世骇俗的行为,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贸然醒来为好。

    被褥陷下去一点,那人在他身边坐下,拉住了他的手。江裴感受到他久久停驻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心想这又是在玩哪出。

    他小心翼翼地把眼皮掀开条缝隙,模模糊糊看见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床头。

    男人穿了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皮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五官生得雕刻般精致,被台灯暖黄色的灯光模糊了棱角,看起来无比温柔。

    长成这样,谁还管是不是变态。

    连哭起来都那么好看。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眼泪却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看得他都忍不住心疼了。

    江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关切之情,只能努力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你怎么哭了,不是刚刚还在打手枪吗?”

    美人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睫毛上仍挂着泪水:“.....你醒了?”

    他和那男人对视片刻,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发了疯似的跳动。

    很大概率是见色起意了。

    一番交谈后,江初白神色颇为复杂地望着床上的人。

    “所以你不记得我了?”

    江裴摇头。

    “爸妈呢?”

    江裴继续摇头。

    虽然医生说过脑损伤后患者会出现逆行性遗忘,但这种万中无一的概率发生在他眼前,江初白还是有种刚出门就踩到狗屎的错觉。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想到他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失落之余又松了口气。

    江裴见他神情低落,随口问道:“我是不是脑萎缩了?”

    “别瞎说,”江初白放轻了声音,像是怕吓到他似的,“你按时吃药好好锻炼,很快就能好的。”

    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好啊,江裴简直感慨万千,人长得好看,哭起来更好看,说话也温温柔柔,跟哄小孩似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什么样。

    “你还记得什么?”江初白问他。

    记得你抠我皮燕子,记得你帮我撸鸟。江裴暗自腹诽,面上却装出一片迷茫:“记不得了.....抱歉。”

    “想不起来就算了,”江初白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了笑,“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江裴被他笑得两眼一花,心底不可告人的欲望破土而出,几乎现在就想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

    江初白见他不说话,只当他刚醒来精神不济,拉过被子给他盖上:“那早些休息————”

    “等等,我有疑问。”江裴回过神来,一把揪住他的袖子。

    “嗯?”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江初白看着他期待的眼神,起了些捉弄的心思:“你觉得是什么?”

    “当然是恋人,”江裴舔了舔牙齿,“再不济炮友也行。”

    连洗澡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一看就是和自己生活了许久。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除非他从前是个瞎子,不然不可能忍得了这么个极品天菜成日在眼皮底下晃悠。

    江初白在心底叹了口气,得,失忆了还想拉他打炮。

    “恭喜你,答对了一半。”

    江裴眼睛一亮:“所以.....”

    江初白扣住了他的手,含笑道:“我是你炮友,也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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