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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怎么还这样松(上药/刺奴印/针扎屄口) (第5/5页)
的的黑色液体,方才凝结的长针将这种液体吸收饱满,霎时间便已经通体黝黑,如同毒物一般隐约带着幽光。 “你……”背后一片冰凉,魔尊还没说完话,道庭君便已经又落了两针。 这其实算不上疼,但魔尊莫名地觉得危险,他想要起身避开,却被剑修一把按住了后颈,让他趴好别乱动:“刺完了我就把无妄剑给你。” 魔尊蓦然僵住,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松口。 道庭君却不多加解释了,只是安静地一点点雕琢着自己的作品,眨眼间藏在睫毛下的金黄兽瞳一闪而逝。 后腰和腿根上的伤才恢复不久,此时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细密的针眼集中落在这两处,逼得男子止不住地发颤,周身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肉被欺辱得绯红一片。 剑修仔仔细细描摹眼前苍白的脊背,宽大的手掌从蝴蝶骨抚摸到了尾椎,刺上去的图画还没有完全成形,但从落针的分布来看,已经隐约可见一道漂亮的鳞纹。 针尖落到后穴里,甚至落到了覆盖了红艳的女屄边上,才抹了药的阴唇看起来仍旧厚厚的一片,沾着晶莹的露水,冰针尖锐的触感让人怀疑它随时会穿透娇嫩的花瓣——魔尊浑身僵硬,后颈汗毛立起,仿佛是怕到了极致,跪都差点跪不住,两张紧紧挤在一起的阴唇反倒是饥渴地微微蠕动,似乎随时会从缝隙里溢出淫液。 道庭君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大反应:“被人刺寻花钉的时候都无所谓,怎么扎几下就娇气成这样。” “那……那只是化身。” “行了,不许再流水了,否则浸花了可是自己受罪。”道庭君轻轻掐了一下漂亮的腰窝,命令道。 男子的鼻腔里发出带着气音的喘息,像是短暂地应了一声。 等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魔尊的手脚发软,额头上全是汗珠,剑修在旁边凝结了一面冰镜,他跪直了侧头看过去,总算完整看到了自己身后究竟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两条色彩斑斓的交颈蛇,一条从后腰没入臀缝,一条则从右边大腿的内侧蜿蜒而去,钻入了会阴无人可见的秘处。两个狰狞的蛇头埋在腿间,尖牙微伸,似乎在用蛇信舔舐那两个鲜艳的穴口,针眼周围的皮肤略微红肿,它们带着热意,爬在最娇嫩的皮肤上,如同活物一般蜿蜒缠绕,看起来极其神秘危险,也非常暧昧色情。 蛇身上的某几处鳞片隐约组合成一道咒文,流转着血红色的光芒,像是在一点点汲取皮肤下的生命力。 季长云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有些游移不定:“是妖族的奴印……那个咒文是蛟龙族徽?” 道庭君嗯了一声。 和合欢宗或者魔域用来驯服奴隶的奴印不同,妖族的纹身是一种更为古老的秘术,他们极为重视血脉,等级森严,大妖常常会给依附自身的小家族纹上掺杂血液的族徽,是御下的重要手段——像花行尊身上就有极夜溟狼一族的奔月奴印,所以夜无极才能这么快找上门来。 这需要双方完全自愿,当然,奴印的主人同样也会给予属下一定庇护。罗刹女曾经和他讲过,他们三足金乌这种上古血脉大妖所刻下的奴印甚至可以掌握对方生死,但越是厉害的大妖族徽所带来的好处越大,就算小命捏在别人手里,还是有不少家族趋之若鹜。 半妖的血脉应该没这么强大,对高阶修士起的作用应该也有限,魔尊能察觉到自己和道庭君产生了的某种牵连,却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禁锢。说起来……这会不会是第一个落在大乘修士背后的奴印? 他有些走神,被道庭君捏着下巴扭过头:“不好看么,本君可是第一次刺这玩意儿。” 外在的图案并不算太重要,主要还是要用心头血留下血脉符咒,魔尊看着道庭君,气息逐渐冷静下来,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剑修的影子:“你并非在妖界长大,也没有接触过蛟龙一脉,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族徽是什么样。” 硬要说接触,道庭君还剥过一只元婴蛟龙的鳞甲来做衣服,他和蛟龙一族的关系甚至连好都说不上。 道庭君极淡地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却更冷了:“重要么?” 魔尊也笑了,他慢慢站起身,任由黑发随意披散垂落,轻柔地说:“不重要,你连编都编不好……子曦,现在可以把剑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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