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_屁眼塞玫瑰/钢针赌马眼/人体花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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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眼塞玫瑰/钢针赌马眼/人体花瓶 (第1/2页)

    下三区到上二区需要坐飞行器,我坐在白松南身边,沙发松软,不时有服务员给我送饮料和水果,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下三区向来只有发馊的自来水和干涩的烂果。白松南拿着我只在电视机里看过的虚拟屏,不知在做什么。

    飞行器飞的很高,下三区变成了渺小的黑点,我知道我离开了下三区,我攀附上了权贵。

    那日回去后多利和我决裂了,他把颜料桶里的颜料泼在了我身上,随之砸向我的还有画板,黄白颜料淋淋洒洒的从我脸上滴落,我滑稽的像是涂着油彩的小丑,我想多利一定是恨透了我。

    多利被马伦的打手缠上了,这那些打手本来是来找我的,却知道了白松南要带我去上二区,不敢动我,他们把对象转移到了多利身上。

    多利在他的画架上被他们轮了,院子里的绣球花开得正好,我坐在院子里听着多利的哀嚎,仿佛回到了弗林街,我坐在门口听母亲惨叫。

    我知道我欠多利一句道歉,但直到我走的那一天,我都没有说出口。

    上二区是华贵的,哥特式建筑耸立在道路两边,繁华又富有浪漫气息,街边是卖小食的小贩或是玩杂耍的杂技演员,那些戴费多拉帽的贵族们会笑着驻足,热闹非凡,广场中央还会有喷水的音乐喷泉,随着声音的大小忽高忽低。

    和下三区的灰暗相比,这里明亮如天堂。

    汽车停在庄园,白松南牵着我下了车,大片的绿草坪上,有园丁在修建枝丫,这无疑是我见过的最气派的房子,里面的佣人们都很忙碌。管家给我安排的房间很大,有餐桌有沙发甚至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我的尺码,宛如他们知道我要来,提前为我准备着这些。

    我和白松南没有做爱,在这栋房子里相敬如宾,他对我的态度始终是淡淡的,佣人却待我热切,只不过我听到他们在花房的隔角讨论我,说我是白松南带回来的小情人,下三区不要脸的婊子。

    我不在乎他们说的话,只是在管家面前提了一嘴,第二天就见不到他们人了,很称我心。除却前几日的拘谨,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庄园的第二个主人,当然,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可笑的,比如此时,我跪在白松南面前,旁边站着颤颤巍巍的佣人。

    我打碎了一个花瓶,花瓶是白松南的朋友送给他的,鲜嫩的玫瑰花在陶瓷残片中泛着鲜艳的红,残缺又凄美。

    其实那花瓶本不是我打碎的,只是佣人说是我,白松南信了。

    我想白松南可能把我闲置太久了,想找个方法玩弄我,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折。

    我的屁股撅得很高,乳头摩擦紧贴着地毯,这是白松南指定的跪资,屈辱又淫荡。白松南戴着手套的手指冰冰凉凉的,他抚弄着我的屁眼,高级润滑液挤入屁眼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我的身体像是一半沉浸在海水里一半燃烧在火山上,我的神经紧绷着,他的手指挑逗着我,我像是没有知觉的玩具任他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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