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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挺高兴的，说以后可以常来。我爸看了眼我阴郁的脸色，然后他说这样太麻烦了，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算他识相。

    生气归生气，我和我爸之间的问题还是要解决。他在我房间里，跪在我边上。

    我问他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

    他说因为想不通。

    我说想不通就别想了，换个主人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然后他告诉我，因为他喜欢听我喊他爸爸。

    无语，变态。

    我踢了踢他的大腿：那我的要求呢，你能做到吗？

    他犹豫了一会，说能。

    真的是变态，连自己儿子都想上。

    但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实话，我挺满意他下面那根东西的。

    于是我答应了他。

    在我们签协议之前，我决定先给他一份见面礼。

    我让他把衣服脱了，房间里很热，他不会着凉。

    外公还在客厅看新闻，我们不能玩那些动静大的。所以我拆了新买的玩具，慢悠悠地消了毒。

    我问他，以前老板是不是用你后面的。

    他说，是。

    我挑了挑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立刻改了口：是的，主人。

    我哦了一声，我的潜意识始终觉得不能亏待了他，毕竟我们关系特殊。

    所以我决定在教他改用前面的东西取悦我的同时，也不能冷落了他的后面。

    我可真是个好人。

    在问完他今天有没有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让他把屁股抬起来。

    感谢老板，他的动作标准到让我挑不出错。

    我带上手套替他扩张，然后把玩具塞了进去。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跳蛋而已，我不会对我的亲爹过于残忍。

    才怪。

    这东西的震动模式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而且这是新款，我有个旧的，我上次差点把自己玩晕过去。

    我爸挺乖的，他从头到尾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任我摆布。正好，我不喜欢那些一碰一动就嗯啊乱叫的狗，很吵。

    我象征性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他起来穿衣服回家，然后把协议拟完发给我。

    他回去不过两小时就把协议发到了我的微信上。我爸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的要高，他可以接受的调教范围也是。他打钩这些东西里面，甚至有一部分是我不会做的事。

    说得再直白一点，我爸比他看上去要下贱得多。

    唯一令我感到意外的一条，是他要求了一对一。也就是我不能收别的狗，他也不会有别的主人。

    我看着这份协议，怎么说呢，挺有意思的。

    而我喜欢有意思的东西。

    在圈出几处我想修改的地方之后，他很快给我发来了最终版本。我签了字，把文件发了回去。

    我问他，东西还带着吗？

    他说，带着的，主人。

    这两个多小时我就没让那个东西停下来过。但我不想让他带着跳蛋过夜，那样对他的身体不好。

    我让他自己取出来弄干净，然后早点睡觉。

    他很快给我发了跳蛋放在桌上的照片，还有他的屁股。然后跟我说晚安，主人。

    我没想让他发这两张照片的，所以我说，他比他看上去要下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