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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你还真敢说 (第2/2页)
“奴隶…猜对了吗?” “哼!”,阮庭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回家!”,阮庭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宣炀轻声叫“阮庭”的声音,“嗯?”,阮庭回过头,见宣炀拿着外套朝自己走。 “外面太冷了,把外套穿上。” “宣炀~” “是,您讲。” “你这样,我都不想让你在外面工作了,就想让你呆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阮庭被伺候着穿好外套,指宣炀的外套,宣炀乖乖把自己的外套也穿好。 “奴隶愿意。” “愿意个鬼!”,阮庭微微踮脚给宣炀系围巾,把他脸上的伤口藏起来。 “主人,这罚完还是您自己伤心,能不能就不罚了?” 阮庭一挑眉,“可以啊。” “奴隶错了,和您开玩笑呢,惹您不快,求您重罚。” “嘁。” … 回到家,宣炀想伺候阮庭脱衣服,被阮庭轻轻打了一巴掌,“我没有娇生惯养到这一步。” “我乐意惯着。” “你说什么?”,阮庭从洗手间冒出一个脑袋。 宣炀摇摇头,“奴隶什么也没说。” 阮庭洗好手,站在门口等宣炀洗完,才收了笑意,坐在沙发上,“来,在这说。” “是。”,宣炀脱光衣服跪下去,爬到阮庭面前,“主人,奴隶知错,奴隶...能解释吗?” 阮庭有些意外,宣炀从来不会主动解释,都是他逼他讲,有时候逼得厉害了,宣炀就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一句“奴隶无话可说,请您责罚”,气得他跳脚。阮庭摸着宣炀脸上的伤,巴掌印淡了,连成一片红,“说。” “是。”,宣炀开口,冷冷清清的调子,像是在说一些不相干的人,但于他而言,也确实是不相干的人,“她把咖啡倒在奴隶身上,奴隶想握住她的手扯开,没想到这时候您刚好进来,看见的就是奴隶拉着她的手腕。”,宣炀直视阮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奴隶的心里只有您一个,求您明鉴。” 阮庭觉得想笑又觉得得意,他求而不得的爱情原来一直都在,可他原先怎么没发现呢?阮庭不应,反问:“我从前怎么没发觉你喜欢我?演技这么好,宣总什么时候去拍戏?” 宣炀一愣,敛住眼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弯弯绕绕,“奴隶不敢,怕您觉得恶心,也怕奴隶于您而言只是某一个阶段里打发时间的乐子。” 被捧在心尖的少爷心里一阵泛酸,“阿炀…” “您不用在意奴隶,奴隶跟您一样,只要选择了路,就能承受走这条路的结局,一条道走到黑,誓不后悔。如果有一天,您真的不爱了,尽管和奴隶说,奴隶不会碍您的眼。”,宣炀身体重心受到拉扯,栽进阮庭的怀里,宣炀放肆地搂住阮庭的腰,“奴隶喜欢您,心甘情愿做您的狗,您不必顾及奴隶,您的喜好就是奴隶的喜好,您的选择就是奴隶的选择,任何时候,只要您勾勾手,奴隶就会跪在您的脚边当好一条狗。” “阿炀,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罚你。” “不会。”,宣炀摇头,“奴隶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好。”,阮庭亲了一下怀里的人,“我们来算算账。” 宣炀松开怀抱的手,重新跪好,“是,一切听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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