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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藕花深处染荷香,红莲莲子清如水 (第3/3页)
真紧,好好含着这朵花,酿熟了是不是比蜜还甜?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心肝儿里头是什么模样。” 瑞香被羞得快哭出来:“你、你还想让我含多久?” 男人在他耳畔亲了亲,认真思考片刻:“倒也不用多久,只是这湖上宽广无垠,有的是花苞养在你穴里,怕什么?” 瑞香怔住了。 皇帝见他呆呆愣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瑞香最受不了这种发自内心喜爱的轻吻,又追着他亲了回去。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就贴在了一起,瑞香被托起屁股,便很配合地直起腰来,又忍不住要求:“轻点。” 他还记得两人现在是在船上,万一动静太大了总是害怕会翻船落水。皇帝掐了掐他软绵绵的屁股肉,嗯了一声,就托着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坐。瑞香前穴含着花苞,是进不去的,这一回弄的便是后穴。 瑞香的后穴自有好处,敏感又多水,这会儿早就湿了,正一张一合,被顶了个透,一下子插进了里面去。瑞香闭着眼忍耐快感,被皇帝啪一声按下来,结结实实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根性器也插进了最深处。 皇帝用手指玩弄他凸出来的那一圈嫩肉,瑞香一个劲地躲。可是身在对方怀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下的船还在随着水波慢悠悠地晃,瑞香紧张得下意识绷紧了全身,后穴也格外紧。皇帝吸着气按照他的要求慢慢插,长进长出,将整个肉道插得通透舒展,颤抖不止,这才慢慢加快了速度,大抽大送。 瑞香咬着手指颤抖,因为紧张,也一声都不敢出。人害怕的时候往往如此,其实放肆哭叫倒不会让船翻覆,但是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地会放低声音,克制一切行为。 皇帝见他忍耐,越发有偷情的快乐,翻了个身将他按在船舱里狠狠地干。瑞香翘起屁股,上半身趴在矮榻上,浑身赤裸,衣衫凌乱地堆在一旁,自己还看得见随着船身摇晃而招展的裙子,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好似是在天光之下,不为人知的所在和人偷情,快感就越发强烈。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起先只是细细软软,猫叫似的,断断续续,带着难言的隐忍克制,随后便忍不住,哭着求饶起来。他的后穴被干得发热发痒,又想要被狠狠地杀杀痒,又想要让男人饶过自己,不要继续压榨出骨子里每一丝情欲,凌乱,可爱,瘫软在男人身下。 弄得狠了,瑞香便失魂落魄,只知道呻吟,然而船身有时候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皇帝将他从矮榻上捉起来操,瑞香被迫盘在他腰上,又被按在船舱内随便一处墙壁上,船便慢慢倾斜,随着两人合欢的节奏摇动起来。 瑞香害怕,可身体的欲求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让他觉得即使现在天要塌了,也无法停下,心头的恐惧反而助长了快乐,再也抗拒不了,以同生共死的激情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还催他快一点,狠一点。 皇帝果真十分邪恶,把他的后穴干了又干,但每一次都射在前穴,抵住塞进穴里的荷花苞狠狠地射。瑞香早就爱上了被内射的滋味,射进去的越多他内心就越是满足,但今日不同寻常,被荷花苞挡住,他感受不到太多被内射的快乐,全靠精神上的刺激才能满足,但另一方面,被精液浸泡透彻的荷花苞是多么淫秽的事物…… 瑞香一想,就又湿了。 两人昏天暗地,颠鸾倒凤,躲在荷花丛中,裙裾遮掩之后,不知纵情多久,直至尽兴。瑞香胡乱整理衣裙,不得不穿上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的纱裤,又忍不住抱怨:“都是你害的,分明脱下来就好,现在要是污了裙子,我怎么办?” 纱裤本就轻薄,内射的东西都不弄出来,瑞香也知道这是丈夫邪恶的趣味,倒也愿意满足,他只是怕不经意间那东西流出来了,弄脏裙子被人看见。 皇帝想了想,将红莲花瓣选了好几片色彩鲜艳无瑕的,替他堵住了。 瑞香红着脸,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整理好自己的裙子,拾起凤头金钗,重新给自己拢了头发,插上金钗,便又摇船去了。 等到了今日休息的薰风殿,瑞香已经一动不敢动,皇帝便回身将他打横抱起,顺着搭好的木板上了岸。瑞香身上带着一股深重的荷香,随风盈盈飘散。皇帝只说他是乏了,先睡一觉再安排午膳,随后便抱着瑞香进了收拾陈设好的小巧宫室暂且歇息。 瑞香被丈夫打开双腿掏出穴内被白浊染得脏乱的红莲,又见他掏出了浸饱了精液,彻底没了形状,泡烂了的一朵花苞,忍不住夹紧了腿,埋头到床帐深处。片刻后,他的丈夫从背后靠近,搂住了他的腰:“想不想尝尝你酿的荷花蜜?” 瑞香呜咽一声,藏得更深了,头也不肯抬。 他觉得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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