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我俘虏了敌将_都开始坏掉了呢,母狗结束,堕去胎儿(火葬场前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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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开始坏掉了呢,母狗结束,堕去胎儿(火葬场前夕) (第1/2页)

    “母狗,十天到了。”

    惊朗脖颈上的项圈被我拿走,他似乎有些恍惚的眨了眨眼,平静的敛下眸子。

    恢复了人的身份让他此时格外不适应,十天的时间足够他当一只母狗。

    习惯了学母狗爬,学母狗浪叫,习惯了丢弃所有的尊严当一条称职的狗。

    明明刚刚还被摁在地上猛干,肉穴里满是精液。

    他的睫毛上还沾着几缕精液,嗓音干涩到不可思议,虚虚张了张口,说。

    “……堕胎药。”

    我嗤笑一声,“你倒是上心。”

    随后吩咐下人去准备一碗堕胎药送到君信那里。

    我的指尖指了指跨间挺立的物件,那肉棒模样瞧起来十分狰狞,刚刚在惊朗的肉逼里征伐,还带着他身体里湿漉漉的逼水和精液。

    “母狗的戏码朕玩腻了,你还是只当个婊子吧。”

    他温顺的爬过来含住龟头,灵活的舌头极其富有技巧性的挑逗着肉棒。

    我垂眸看他,他面色平静,只微微潮红的面象征着刚刚高潮又浪叫的样子,哪怕是舔舐肉棒这样的动作也依旧冷峻。

    大抵是装够了母狗,此时疲惫不堪,再也装不出婊子样了。

    他用肥厚的胸肌夹住肉柱,喉头微微发出闷哼,薄唇艳红极了,眸子却平静又淡漠,我能感受到他心上的平静与疲惫,自我刚刚吩咐下堕胎药开始,他原先还略微带着的生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现在带着冷峻的死寂。

    我蹙了蹙眉,不耐烦的直直挺腰插进了他的喉咙,他呼吸一窒,呜咽着吞吐着肉棒,剑眉紧蹙,连眸子都不自主的染上了泪珠。

    我毫不吝惜的在他嘴里冲撞,明明是喉管却像是阴道一样任我抽抽插,回应我的也只是闷哼和舌头乖巧的讨好。

    别装了。

    别装了。

    你根本不是个婊子。

    我的内心更加烦躁。

    此时下人的声音传来,“陛下……皇子他不喝药,把堕胎药给摔了……”

    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恶劣一笑,提起惊朗的头 ,好笑的看着他的俊脸,“你让朕赏的一碗堕胎药没了。”

    惊朗顿了顿,本来无神的眸子一下子闪动起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

    他知道。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的身体开始猛烈的颤抖。

    他当初向君辰要的,只是一碗堕胎药,而这碗珍贵的堕胎药被君信摔了。

    他这十天的母狗生涯完全没有意义,他又一次被戏耍了,代价是自己数十年来在婊子放浪外表下小心翼翼维持下的微小尊严。

    全都没有了。

    惊朗缩紧了瞳孔,呼吸急促,浑身发抖,胸口涌出汹涌的灼烈情感,几近将他烧尽。

    数十年的绝望此时一涌而来,惊朗的头脑发昏,只失神的看着地面,然后是滴到地面上的泪水。

    他喃喃自语,喉头哽咽,几近让人听不见。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

    我感觉他快坏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他低下头小声哭泣,肩膀抖动,死寂更加明显。

    烦躁。

    我收起恶劣的笑容,蹲下身,捧起他的脸,指尖濡湿,是他的眼泪。

    他还怔然看着我,嘴里喃喃着不要,可冷峻眸子里的眼泪怎样也止不住,我无法形容他的眼神,带着痛恨与复杂还有彻骨的绝望,再然后,是破碎。

    惊朗该是坚毅的,正如我当年见他鲜衣怒马浑身傲气,他垂眸是冷艳抬眸是冷冽的寒风般。

    会大骂我长的像个女人,会嗤笑着吐出嘴里的血污,会乖巧又警惕的窝在墙角,然后薄唇微张,平静的说着一定会杀了我。

    他那时肆意的紧,眉梢里都含着野性。

    惊朗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崩溃呢?他该是会狠狠瞪着我,说着杀了我的。

    为什么突然就,坏掉了呢?

    我说。

    “别哭了。”

    他还是无神的看着我,不再言语。

    他的眼睛总是浸润着寒冰般的深沉,哪怕被我当成最骚浪的婊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吩咐下了一碗堕胎药,却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体面,我说,“朕瞧你可怜,再赏你一碗。”

    他只低着头,早早停止下哭泣,可除了呼吸,几近看不出是一个活人的样子,还是死寂。

    “别得寸进尺。”

    可得寸进尺这词说来也奇怪,惊朗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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