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墨_第三十三章 兄长脾气臭性子冲,除了我哪个受得了?(铜镜pl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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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兄长脾气臭性子冲,除了我哪个受得了?(铜镜pl (第1/1页)

    还不等周子墨作出反应,周子砚已经带着一身冷风卷进来,自觉地坐在厅桌前倒了杯热茶来喝:“准备的倒是挺足,不知道吃食如何。”

    “咳咳……”周子墨吹了冷风,掩嘴闷闷咳了两声,刀子似的眼神往周子砚脸上甩:“用不着,出去。”

    “兄长不必觉得麻烦,兄弟之间相互帮衬应该的。”周子砚也不恼,起身踱步到周子墨跟前,摁倒扒衣一气呵成,周子墨的巴掌还没来得及落在他脸上,衣裳就已经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腹来。

    “你!”周子墨登时脸色铁青,屋里虽然烧了炭火,但温度还是偏低,激的他寒毛都根根竖起。

    周子砚却从腰间掏出瓷瓶来,打开布口瞧着周子墨:“兄长是想趴着,还是坐着?”正气凌然,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周子墨腰上的伤口隐隐有些拉扯的刺痛,左右无人能给他差使,尽管是一百个不愿意,周子墨还是将腿从周子砚腿下抽出,起身下床坐到了床边梳妆台的前面,等着周子砚来给他上药。

    “兄长上辈子说不准是块压腌菜的石头。”周子砚坐在地上,平齐看着周子墨腰上那处伤口,白皙的皮肤上斜布着一道手指长的伤口,原本结痂的地方大部分已经脱落,露出粉嫩的伤痕,还没完全好利索,但也已经不影响日常行动了。

    “什么?”周子墨没有听人这样形容过他,有些狐疑的透过铜镜,视线落在周子砚低着脑袋露出的发顶上。

    “又臭又硬,脾气还不好,兄长这样的性子,谁受得了。”周子砚将药膏细致的抹在伤口上,这药膏是特意调配的,并没有那样浓烈的中药苦味,只是有一种淡淡的草木香气,浅浅薄薄的一层,在指腹与皮肤间摩擦过,有丝丝的酥痒留在周子砚的指尖。

    “兄长可还记得,十余年前,全家上下寻不到我的那天。”周子砚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瓷瓶发出咚地一声闷响,是布塞塞回瓶口的声音:“京城里都传,是一伙亡命徒为了从周家勒索一笔大钱,铤而走险绑架了周家二公子。”

    封尘的记忆被掀开,周子墨回想起那天忽然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攥紧了袖角。

    “兄长那时看到了吧?”周子砚起身,将瓷瓶放在梳妆桌上,俯身在周子墨耳边:“兄长看到那两个人将我塞进马车了,对不对?”他的手掌有些用力,压在周子墨肩头轻轻拍了拍:“却没有告诉一个人,连家丁都没有。”

    “也许,就是兄长派来……”“不是。”周子墨脸色不是很好,却仍然坐的笔直:“那几个男人,不是我找来的,与我也没有关系。”

    周子砚眉稍抬了抬,没有想到周子墨会接话,他并非真想要翻出陈年往事来问周子墨个明白,毕竟十几年过去了,他也安然无恙的逃了回来,若真是周子墨想要致他于死地,踏出周家进了山那时,那几人就可以斩草除根,将他抛尸在山野了,没必要等周家发现少了人,再派人去要钱。这般逼迫周子墨,只是讨个乐子,寻个由头。

    “第一,我若是真想杀你,你活不到成年。”周子墨口气淡淡的,条理清晰地往下说着:“第二,雇人绑你,再抛尸荒野,既不保证你真的会死,还多了几个知道我秘密的潜在威胁,是个蠢法子。”

    周子墨的目光穿过铜镜,和周子砚对上视线:“还有什么想问的?”

    “既然这样,兄长为何不告诉死老头?”周子砚不由得好奇起来,索性问个明白。

    “那天他用戒尺打了我的手心,想让他掏个几百两出去赎人吃吃苦头。”周子墨不以为意,继续道:“还有就是,那日你往我桌屉里塞了癞蛤蟆。”

    周子墨回头轻轻勾起嘴角笑了笑,话头轻巧:“你活该。”话还没有落地,周子砚突然伸手将周子墨拦腰抱起,周子墨忽然身体腾空,砰的一声,梳妆台吱呀作响,大有不堪重负随时散架的架势。

    “没想到兄长这样小心眼。”周子砚嘴角眉稍都带着肆意的笑,两手挎着周子墨的大腿,贴身在他腿间。“那我们有好多账要算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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