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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擅闯寝宫、有求于你的冰山皇后(一定要我标上这是车吗 (第2/2页)
看着柯椎淞,迷蒙恍惚间,眼波流转,雾气氤氲,更加诱人。 柯椎淞的里衣只解开了领口,她自己不再解,柏景看着复杂不欲解。反正总是会开的。手掌沿衣摆探入,热意从指腹传来,些微的寒冷倒是给柯椎淞带来一阵战栗。 只是几次抚弄,她便感受到指下的乳尖已然挺立。柯椎淞闭着眼偏过头,她似乎不是很乐意,但也无法说服自己的身体。柏景早就看出了这点,她对她毫无情意,但她也不需要情意,送到嘴边的天鹅哪有不吃的道理。 吻隔着布料落在胸乳上,皇帝的寝宫不冷,但也不会太热,被濡湿的衣物只会带点凉意让她更敏感地察觉到不同。 反复摩挲的手掌也借柯椎淞的体温熨热了自己,一面面描摹过腰腹的肌肤,她不怕痒,但也保持不了平稳的呼吸了。 柯椎淞的身体僵住,她克制地、小心地捏住被褥地一角,几乎是耻于被对方发现自己的任何反应。柏景呢?柏景更高兴了,别人的耻感又不是我的,诱导禁欲者放荡也是一大反差美。 她继续着手下的抚弄,只是一遍遍的从花园边经过却又不深入,这让柯椎淞稍加放心的同时又更加紧张。手指不怀好意地揉捻着,柯椎淞会发现自己的放心是一场骗局。她难以理解、困惑又恐惧地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明柏景什么都没做,她却想要迎合他的举动。 下仆教她的时候还特地嘱咐过,这种事有痛感、不够舒适是正常的,教她要琢磨着陛下的态度和动作表现出喜悦。她不能接受是自己生来放荡的理由。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柯椎淞已经忍不住拱起背,开始用屏气的方式试图逃避自己有快感了。 唇齿的关守失防,还在与自己作斗争的人被猝不及防地夺走呼吸的权力,柯椎淞躲不过也不能咬,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掠夺式的亲吻,几乎是从缝隙间寻找氧气,顾不上胸口趁人之危的手掌,也顾不得对身上人的冷漠。 果然不会换气,柏景抬起头,但她可没那么好心。在喘息的茫然中,柯椎淞没忍住措不及防的快感,呻吟从齿间溢出,随即后知后觉地用手臂掩住。 不断施加的刺激让阵阵快感如潮水而来,愈发快速,愈发强烈,柯椎淞藏不住声音,就如身体掩饰不了基本的生理反应,细碎的呻吟淅淅沥沥地溢出,更多的是稍加遮掩后或短暂或悠长的气声。 “不要这么羞愧。你可以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地认同我的水平。”柏景把手指抽出来,让柯椎淞睁开眼,晃了晃。在明显失神的目光投来时,却又改了主意,怕她反应太激烈,只是慢条斯理地、在她理智回笼之前,把晶莹的液体擦在了柯椎淞的小腹上。 她的衣服虽然没彻底解开,但松垮敞开的领口和被卷起大半的衣摆,超过单纯脱掉它的情色百倍。而柏景的寝衣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柯椎淞还在呆呆地顺着她的动作,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被卷起的衣物所挡,在大片的色块间涣散着。 柏景尚未打算结束,相反,这场情事才要渐入佳境。 徘徊许久的访客终于探访花园。 异物感让柯椎淞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她显然还不够清醒,所以下意识地扯住了柏景的衣袍,歪斜的衣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哦豁,不会是第一次吧。柏景没管衣服,低头确认自己没有粗暴到搞出血案。 “不要怕。”她又安慰了一下,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柯椎淞的神情。 在片刻的清醒间,柯椎淞又松开了手,在蛮不讲理的快感前,手臂又习惯性地攀附上。 她本以为自己要忍受痛苦,却没料到欢愉同样让人难耐,从她蹙起的眉间显现,从她呼吸间泄漏的声音里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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