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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蛰伏 (第2/2页)
又使他将这种想法即刻抛之脑后。 把人玩够了,他最后都要把白精喂到琴雁柳嘴里,说能助其功法精进。琴雁柳从不见恶心,甚至会极力鼓弄唇舌咂尽精水。 卖布郎把他抱在怀中问:“你也总这样吃他那根夯货?吹箫本事这样高,命都要吸走了。” 琴雁柳不会答他这种话,达到目的便掩好衣衫离开,留卖布郎意犹未尽。 这两日琴雁柳不来骚扰,天下太平,何公子的病也有起色。何家把何公子要的书送来了,三十一本,把黄秀才的书架填得严丝合缝。 阳光照进屋里,外面天气也好。黄秀才见何公子坐在窗边看书,暖风吹拂,看起来脸色都红润了些,便想拉他出去走走,正好去取他娘订的布。 何公子本不想去,可耐不住黄秀才纠缠。自从黄秀才被柳郎附身后,行为举止颇为怪异。比如,时时都想粘着他……何鸣钟甚苦恼。 远远见到卖布郎在后院晒东西,黄秀才站在门外喊:“有人来取布了。” 卖布郎放下手里的活出门来见。 一位是黄秀才,清新俊逸,眼神放光,却莫名透着股呆头鹅的气质。另一位仪表堂堂,但面色苍白,是久病之态。 “请进请进,我这就去取。” 卖布郎撩开门帘,钻回屋中翻找。黄秀才随后进去,回头看何公子未动,打起帘子伸手接他,道一句:“夫人请。” 何鸣钟看向他,欲语还休,没搭他的手,自己进门。 “这就是了。”卖布郎把货呈上,“你在我这里做,还是另找人?” 黄秀才他娘本打算买了布自己在家做的,正好省些钱。但现在人走了只留下布,村里也没别家可做衣裳,黄秀才如此思忖,回:“还是在你这里做吧。” 卖布郎算了价钱,黄秀才痛快付账,心里滴血。然后量尺寸、定工期,约好三日之后再来取。 “那就有劳了。” “客气客气,二位慢走。黄夫人精神不济,要多多保重身体啊。” 何鸣钟斜睨过去,“诸事劳心伤神,我自己有心保重也不见得管用。” “是难取舍吧。若把心思全放回自己身上,也不见得会这样拖延。” 黄祺业看他们没聊到一块去,岔在中间讲:“我夫人的病是陈年旧病,至今寻不得根治的良药。你四处行走,见多识广,若听闻扁鹊良方,还望告知。万谢,万谢。” “牢记在心。” “那告辞,辛苦。” “告辞,慢走。” “留步,不必送。” “慢走。” “好,好,请回吧。” “嗯嗯,好。” …… 客气半天终于出门来,黄祺业拉着何鸣钟到一边说:“夫人,你以后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何鸣钟看向他,问:“什么面子?我何时没给你面子?” “我牵你进门,你怎么当没看见?” 何公子拉开他的手,有些不悦。 “我好手好脚,用你牵?” 黄秀才低头嘟囔:“想和夫人亲近些怎么就这么难。” “你……”何公子甩手离去,“离谱。” “夫人!”黄秀才赶紧追上前,贴着他身侧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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