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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归来 (第2/2页)
的肩走向马车,让马夫驱车赶往他新的府邸。 在路途中,李让绘声绘色地讲着他在战场中的遭遇,无不充满惊险,清宴很快露出崇拜的神情,但听到那些揪心的战斗,特别是李让受伤的时候,又表现出浓浓的担忧。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清宴好奇地问道。 李让摇了摇头,说:“还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许是什么江湖义士呢。”清宴说。 “或许吧。”李让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已无暇再那位有些古怪的义士,现在接清宴回家,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马车停在了侯府前,侯府与往日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却安静了许多,不似从前般热闹了。 李让拉着清宴的手走入府中,不少此前在府上的下人们已经被李让遣散了,仅留下一些他自己的心腹。 清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到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不经问李让:“公子,老爷和夫人他们……” “嗯。”李让模糊地应了一声,像是在肯定,又像是在叹息。清宴也知道自己听到的事原来便是真的,不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必在乎过去的事了,我们以后过好我们自己的,好吗?”来到房间,李让关上了房门,捧着清宴的脸认真地说,今天这一整天的大起大落,也让他多少明白了清宴对自己有多重要。 清宴看着李让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的嘴唇立刻便被李让衔住,两人在房中亲吻起来,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无所禁忌,不用再惧怕府中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也无需再顾忌曾经悬在头顶、颇具威压的权势,毕竟死人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而如今,侯府的主人已经是李让。 李让的身体已经热得滚烫,他在这几个月中经常连夜打仗,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更别提与人相欢,不过这样的日子总算是熬过来了。他终于在此刻能得以发泄,眼下的这具身体将他在军营时梦中的所有欲望都化作具象。 “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还真有这番道理。”李让在清宴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将清宴的耳朵吹得通红。 李让慢慢脱下清宴的衣服,露出那具魂牵梦萦的身躯,想要的人就在眼前,李让不经使了心眼,他凑近清宴的脸,逼问道:“清宴有没有想我呢?” 清宴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完了,没想到却还要这样被看着答话,羞得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全身上下红得就像是刚在烈日下暴晒过,他结结巴巴地说:“想,想的,没有,没有一刻不想。” 李让满意地笑了笑,将人圈进怀中,又温柔地吻了一阵。清宴也慢慢帮他解下身上的衣服,李让此次行军,不仅身体变壮硕了、肤色变黑了,身上也添了不少细小的伤口,清宴看着心疼,细细地抚摸着这些伤疤,好像很在乎似的。 被他这样注视和抚摸着,李让觉得自己的情欲被点得更旺,已经足以燎原,李让用手覆在清宴那只正在碰触着他身体的手上,将它紧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灼热的温度全面地包裹着清宴。李让的下身早已高高地挺立起来,他用手托住清宴纤长的双腿,急切地用手指抹上油膏,探入狭小的幽门,许是许久没有与人交合,清宴吃痛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否因为行军太久,见惯了鲜血和屠杀,抑或是本性如此,这声音反叫李让更加兴奋,他终于卸下了伪装,将胀大的阴茎捅入紧致后穴中,欣赏着细嫩的皮肉在自己无情的横冲直撞中,不断地被挤压和变形甚至外翻,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流出,像是在迎合着深入体内的异物。在清宴小声的啜泣声中,李让终于将精液全都射入了他的体内,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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