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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命运手中夺走必灭的困兽是黑帮,也是用来宠的肉便器壮汉们 (第1/5页)

    # 20.第二十章  永远的黑帮教父,也是永远的胯下淫犬/黑帮卡池一期完结

    #连载/Ssr/第一部

    8月27日 02:00

    阿德嘉吹着口哨,行在一栋写字楼里。

    没人能想到青派这样一个黑帮,竟然会把重大的聚会定在商圈的一座写字楼之中。

    而更离谱的是,没人知道为什么阿德嘉·约瑟夫一个意大利教父会在这儿。

    他的口哨声带着一种残忍与诡异,像是缺了几个音的童谣,在深夜让人不寒而栗。

    守在电梯口的青派打手顺着口哨声赶来查看情况,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外国人。

    黑风衣,黑帽。

    持着黑色的拐杖。

    阿德嘉站在昏暗处,金色的睫毛动了下,像是秋天坟墓上的蒿草,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

    他微微弓了一下腰身,似乎是行了个礼。然后在青派打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黑杖发出划破空气的声,狠狠地打到了对方脸上。

    为刑罚而设计的黑杖不像普通的木棍,它打在身上时总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至于当阿德嘉把它挥得像鞭子一样抽断打手的鼻梁骨时,打手竟然是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阿德嘉并没有多看打手一眼,他眼神冷冽地往前走,一边旋着手中的黑杖,用把手的那一头又敲在打手的太阳穴上。

    昏迷中的打手抖了两下,彻底不动弹了。

    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的皮鞋踩在地板上,阿德嘉步步生风、风衣飞扬,一脸傲然地走在青派的地盘之中,像是个巡视自己家猎场的国王。

    实际上这样说也没有错,他与青派现任的龙头共事一夫,严格来说甚至共享着彼此的一切财产——他们没有自己的财产,包括他们的尊严与下体在内的一切,最后都是要献给叶家澄的。

    阿德嘉只是在帮自己的性奴兄弟清理门户而已。

    戈尔·冈特和一些其他的约瑟夫跟在后面,他们手上持着武器走入各式各样的通道,袭击把守在写字楼里的青派成员们。

    不知道是哪边打了起来,写字楼的窗户被打碎了,高楼秋风灌了进来,刮在黑帮众人的脸上生疼。

    阿德嘉的口哨声被冷风吹散,显得更加阴冷,让戈尔听得心里发憷。

    “阿德,你以前可从来没说过喜欢这首歌。”他脸色复杂地说。

    「阿德」是许多长辈对阿德嘉的昵称,将名字中的后半段不发音,以显示出一种独特的亲昵来。

    与阿德嘉一同长大的戈尔,有时也习惯于这样叫家主大人。

    童年的爱称勾起了阿德嘉的一些回忆,他摇着头:“不,我现在依然不喜欢。”

    黑杖老爷。黑色的约瑟夫。奴隶贵族。王的牧羊犬。

    从古至今,他们家族有太多的别称。

    阿德嘉现在在吹的口哨,实际上是一首歌。倒并不是什么恐怖童谣之流的东西,而是教育子孙后裔要学会服从真正贵人的教诲,是也许第二任、第三任约瑟夫家主发明的东西。

    曲调精致华美,歌词却是“汪汪汪,我是人类的一条狗,牧羊犬跳出圈……”这样荒诞的内容。

    少年时期,阿德嘉听着这个口哨声的时候,会发抖。

    他的父亲会唱着这首歌教他如何下跪、如何口交、如何甩动自己的大鸡巴,当时父亲既是阿德嘉的主人,又是阿德嘉的狗兄弟,挺拔的贵族父子两会一起赤身裸体在地上练习狗爬,以满足骨子里扭曲的犬性。

    即使到了二十岁,他还依然会因为这调子而控制不住自己,会觉得该狗趴到地上去汪汪叫。

    他就是在这个歌曲中长大的一条人形犬。

    “过去,我厌恶这首歌;现在,我恨这首歌唱得太早了,没能让丈夫看到我的成长。”

    阿德嘉掏出枪,抵在了一个袭击过来的青派打手头上,“但是我觉得,现在我在为主人做事,这首歌是合适的。”

    戈尔一脚踢开冲上来的几人,他手里持着把大口径的霰弹,直直把几个人给打飞了出去。

    而他依然面对着阿德嘉,脸上挂着些尴尬的表情:“我吧,小时候也和你一起长大的。你懂吧?你再吹下去我得漏尿了,你不知道昨天那群混混拿烟杆操我马眼把我玩得多惨……”

    一脸冷冽的阿德嘉露出一个不可置否的表情,他耸了耸肩。

    “我也差不多。”

    戈尔有些意外地看了阿德嘉一眼,发现这位严肃的教父胯下确实是有股尿骚味,只是尿痕被黑色西装裤给盖住了,看不出来。

    【阿德的鸡巴比我想象的还要废物啊……】

    戈尔目瞪口呆。

    “所以呢,不喜欢这样吗?”阿德嘉问。

    他脆弱的阳具已经被叶家澄玩烂了,别说关不住尿液,有时候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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