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山下【b.d.s.m/家奴】_25 坐上来,自己吃进去(羞耻play/sp/接吻/掐屁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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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坐上来,自己吃进去(羞耻play/sp/接吻/掐屁股) (第2/3页)

啪”。

    回弹和回响都极佳,作为所有者的他赞许地想到。

    冷不防地被打了屁股,沈均吃痛得马步有些扎不稳,挨着主人的大腿坐了下去。反应过来时又想离开一些,却被主人警示性般搭在腿上的手掌按回去了,老老实实地真正坐在了主人的腿上。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话少的人。”明焕眼神感慨地看着小狗,另一只手去捏他软乎乎的脸,语调是说不出的温柔,像极了至亲之间亲昵的抱怨,“你的话好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是看不完。”

    一听这话,沈均顿时心疼起主人,自己怎么能让主人花费心力,劝解说:“主人不必费心,奴才的话不重要的。”

    拉着疑问般的长音“哦”了一声,明焕似笑非笑地问:“一笔一划写下的都不重要,那你平时动动嘴皮子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在敷衍我了?”

    沈均条件反射地摇头辩解:“奴才不是,主人……”

    话被递到手边的信封截断,明焕兴致盎然:“这样吧,你读给我听。”

    下意识接过主人递来的东西之后,沈均当即愣住,纤长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两下,少见的没有立刻遵从命令。

    “啪!”

    充满弹力的屁股又被主人打了一下,洁白的臀肉上泛起浅红色的掌印。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打屁股的。”主人不冷不热地说。

    像一只戳一下蹦跶一下的青蛙似的,沈均拆开信封,展开了这一沓信件。

    给主人写的每一封信,虽然写完之后他都不敢完完整整地看一遍,但不代表记性好如他、珍之重之如他会忘级任何一个字。一封信只要一看开头,他就能刹那想起这封信写于何时、写信之时怀揣的是怎样的心情……

    有关主人的桩桩件件,他都在心里如数家珍。

    而此刻手里的这一沓,应该算是所有信件中最神志不清的一封了。全文不知所谓,七拼八凑地突然转到另一个话题开始长篇大论,东拉西扯了一堆,其实想说的只有那句被划掉被隐藏的“我好想您”。

    要他面不改色地在主人面前大发议论,从钢琴名家聊到诗词歌赋,又从书籍用纸谈到生态环境,又从建筑构造言及社会新闻,再到新鲜水果和历史交流的关系,他实在无从拿出这份从容与自信。

    况且光裸着身子,口中说的却是这样的内容,怎么想都不合时宜,古怪至极,甚至像一个扮演小丑的滑稽节目。

    两瓣唇张了又合,脸颊火烧似的烫,不知不觉地用信纸遮挡住面容。

    “开不了口?”

    明焕轻笑一声,捏起住他的下巴抬起那张低着的脸,不那么认真地打量脸皮泛红的程度,噙着笑意微微晃了晃,戏谑道:“你在主人面前什么骚话没说过,什么姿态没做过?让你读一下自己写的信,倒是把脸都憋成番茄了。”

    听着主人的嘲弄,沈均的脸上更红了,抿着唇的样子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这张皮相生的白嫩,眼珠黑,嘴唇粉,脸型偏圆,典型的江南长相,一露出弱态就有着天然的媚态。明焕以前不准他哭,是因为看见他哭得眼角鼻尖泛着水嫩的红色,便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厉害,想让他哭得难以呼吸,濒临死亡。

    那时的明焕还不懂得压制飙升的兴奋与疯狂,不懂得如何控制躁动的心脏,寻求鲜血淋漓的滋养又应该怎样适当。

    他只知道还不能让他死。从有独自的思想开始,他每一个关于生命尽头的遐想,沈均都跪候在一旁。

    明焕转而用掌心摸了摸温热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继续逗弄:“常言道‘狗胆包天’,怎么你的‘狗胆’这么小?”

    不等他憋出一句回答,明焕抽出最后的那页纸,下巴点了点示意那几笔黑线,大发慈悲地道:“好了,只读这一句就行。”

    ……真的可以说吗?

    沈均双手接过那页纸,将几张信纸叠得整整齐齐,扭身放在玻璃茶几上,然后抬起眼,目光澄澈地望向主人。

    气氛宁静得像檀香袅绕,明焕从小狗的眼神中看见了期盼与祈求。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人才开了口,他以为他终于要说了,却听见他鼓起勇气一口气问了一句:“主人,奴才可以抱着您吗?”

    “当然可以,乖狗。”明焕回答着,主动抱住了他,胸膛紧挨着胸膛,两颗搏动的心脏仅仅相隔两层皮肉。

    一丝不挂的肌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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