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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信息素比作水,那云霁然便是一把永远倒不空的水壶,而江沉霭则是一个永远装不满的水杯。 也许是阴差阳错,也许是命中注定,从实验室死里逃生后,云霁然与江沉霭建立起特殊的精神连接,顺利解决了云霁然信息素紊乱的大问题。 云霁然在江沉霭的陪伴下,度过了他第一个正常的易感期。 是微微升高的体温,是脆弱的情绪,更是属于爱人的熟悉味道。 如果江沉霭有事必须出门,云霁然就会把江沉霭换掉的衣服从脏衣篓里拽出来,又全部堆在床上,再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衣服堆成的小山里。 生理学课上老师说这叫“筑巢行为”。 云霁然以前不屑于听,只觉得其他Alpha脆弱可笑。可现在他也窝进了充满自己老婆味道的“巢穴”里,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安抚奶嘴,并且这个奶嘴如果还能换成江沉霭胸前小小的红粒更是最完美不过了。 江沉霭今天出门是为了接受先前经办案件的相关物品,物证处不远,因此只离开了一小会儿便回来了。 云霁然听到电子锁的响动,立马从衣服堆里探出头来,开始哼哼唧唧的引起关注。 江沉霭只当没听到,先换了鞋,又脱掉外套松了领带,才不慌不忙的走进卧室。 云霁然刚瞧见人影儿,便一个箭步把江沉霭扑在了床上,手脚麻利的解开那熨得笔挺板正的白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娇软乳粒,撒娇道:“老婆,香香。” “你好好说话。”,江沉霭一手撑开云霁然的身子,微微向后退去,懒洋洋的靠在了床头。 “你凶我,我看那些Omega都是这么说话的,除了老婆你。” “可你是Alpha啊。” “可是我在易感期,老师说了易感期的Alpha是很脆弱的。” “脆弱?我中午刚照过镜子,我屁股上的红印还没消,新的摞旧的,有些都转成紫青色了。” “老婆,你不能这么说呀,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后背上也有好多抓痕。” “怪我?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用力...行了行了,你快闭嘴吧。” 云霁然挨了骂,委屈的把气都撒在了江沉霭蜜色的胸膛上。 灵巧的舌尖挑动着小小的软粒,江沉霭扭着身子也躲不开,反而被抓住了另一侧的乳肉大力揉抓。 云霁然含混不清的喊:“老婆。” “啊?”,江沉霭尽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过淫荡,以免引起更过分的侵犯。 云霁然松开口,状似乖巧的伏在江沉霭胸口说:“我这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真令人害羞。” 江沉霭颇为无语的悄悄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老婆。” “啊?” “老婆~” 云霁然叫的一声比一声甜。 江沉霭听的心里发毛,语气有些不耐:“有话快说。”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不是坦诚?” 江沉霭不明其意,反问:“所以呢?”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云霁然这一问立马使江沉霭想起了几周前兰笛给他的检查结果,他稍作犹豫,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我?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没有没有,你刚好点,还没稳定,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哦。”,云霁然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从江沉霭身上起来,重新窝回了衣服堆的“巢穴”里。 江沉霭看着云霁然满脸失落,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谎言这种东西,好像一但开了头,就真的很难圆满, 他其实隐隐感到有些事情躲不过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他没有云霁然权势滔天,更没有云霁然豁得出去,他总是很“鸵鸟”的希望不要改变,奢望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矛盾。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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