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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新婚夜二妾侍一夫,再三被拒王爷大发邪火) (第2/2页)
以肖想出肉棒于肉泬中如何穿梭,开垦紧致的肉地。 厚朴羞得不愿抬头,咬住王爷的衣领闷声叫唤,忽听得王应桀低声道:“哥哥已得其法,快来舔一舔为夫的大鸟,莫叫厚朴太过难受。” “等等,相公!”厚朴尚无颜面对元夕,如何能叫他在二人交合时舔弄肉棒,只得松开咬紧的衣领哀求道:“王爷,我不曾疼痛,不要这样。” 王应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忽而摁住厚朴肩膀向下发力,原本没入穴口大半的肉棒整只吞进,尚未开拓润滑,硬生生插入,就算厚朴已动情出水,如此巨大阳物实属勉强,只见厚朴双眼圆睁,哀叫出声:“啊!啊——!”王应桀却无丝毫绕过他的意思,手上力道不减,似乎要将卵蛋也一并塞入,厚朴冷汗遍布前额,连哀叫也无法出口,不断倒抽冷气。 元夕见他当真痛得厉害,赶紧俯身上前:“王爷莫怪,我,我愿意舔。” 舌尖落在交合处,清凉水润的触感激得厚朴浑身发颤,后穴绞紧,握住衣裳的双手几乎使锦帛撕裂。 “不要,啊!啊!不要!” 身子绷紧,春水泄了元夕一嘴,小公子吞咽不及,双乳也淋透淫水。 厚朴趴在王应桀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全然已顾不得相公不喜他落泪,又羞又恼,不知如何自处。王应桀酒醉之时,自然也不会责备于他,反叫厚朴的推拒引起兴致,不管这人高潮余韵未消,便按在床上肏淦起来,厚朴满脸泪痕,抖如筛糠,肉泬因快感而剧烈收缩,哭喊时便缩得更甚,叫身上人更加卖力,胯摆数百次,射入穴内,厚朴闷哼一声,意识迷蒙,双腿间粘稠腥膻。 元夕还在用婚服的袖口擦脸,听得床上令人羞耻的声响,便更像掩耳盗铃般将头低下埋于袖中,却在厚朴声音渐弱时,腕上一痛,王应桀竟轻松将他拉上了床。元夕跪得久了膝盖无法支撑,整个人扑向床褥,在肚子狠狠撞向床面时停住,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醉汉竟拉住元夕的腰,护住了孩子。 元夕心中一暖,眼眶微红,叫声了:“王爷……” 王应桀将他翻过身来,见元夕面上一塌糊涂,淫水、口水、眼泪,却显得清秀端庄的脸庞多了几分淫荡之气。他早时与狗友流连花丛,与众少爷在百花妓院群战美人,心满意足时,美人便是如此狼狈之态,但此刻眼前之人并非烟花妓子,而是堂堂逍遥王府的夫人。 元夕见王应桀眼中愈发凶狠,怕他再施兽性,颤声道:“王爷,当心孩子。” “你这贱人!”王应桀理智不多,此刻听得元夕又在推拒便发起了脾气,揪着元夕的头发拉到眼前,见这人哭得煞是好看,当时气消了大半,笑道,“哥哥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本王想要尽兴时,莫有不从,哥哥却次次不随我心意,我却也无法,可笑,真可笑。” 元夕被他扯得痛了,却不敢乱动,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含泪望着他。 “正是了,哥哥只需用这双漂亮的眼睛瞧瞧我,我便连杀你都不想了。”王应桀傻笑起来,胡言乱语,“想来想去,这该死的孩子是我的报应!” 说罢一巴掌向元夕腹中打去,元夕“啊”的一声惊叫,抱住王应桀的手臂哭喊求他:“王爷,小孩子一定很可爱很听话,您会喜欢的,放过他罢!” 王应桀不过酒醉后吓唬他一番,被元夕抱住手臂便也忘了自己方才要做什么,低头亲吻元夕的侧颈,环着又惊又累的身下人,喃喃道:“是了,如哥哥般会魅惑人的孩子,我怎会不喜欢……” 元夕叫他吓怕了,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任由王应桀聊起嫁衣裙摆,脱下裤子,在他并起的双腿间摩擦肉棒,一番用力的肏淦虽未插入,却磨着花蒂,新娘子面上赤红,叫起来悦耳动听,娇嫩的大腿内壁均肏道红肿,随着一声长息,二人一起泄了出来。 混乱淫糜的新婚之夜,三人均筋疲力尽,贴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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