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纯肉无剧情,未成年退散莫来_关于姚涵产子血崩何素又不在身边于是被娘家人狂骂且后悔这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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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姚涵产子血崩何素又不在身边于是被娘家人狂骂且后悔这件事 (第1/4页)

    何素听说姚涵临盆之时,正值孙昭旧部第四次在龙卫军中闹事,一片兵荒马乱。他暂掌龙卫军,平乱义不容辞,于是无可奈何,虽一门心思记挂着姚涵,也只得先放在一边。

    待平了乱兵、捉了贼首、写了呈报皇帝的简疏回到家中,已是翌日日上三竿。他睁着一双血丝遍布的眼睛,匆匆直奔姚涵卧房,谁料还未踏进后院,便听见一个声音骂道:“平乱平到此时?他便这般废物?!”

    一旁岳凉讪讪陪笑:“兄长也是迫不得已,金陵初经动乱,人心未定,缺不得他……”

    岂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先头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更为愤怒,劈头盖脸道:“姚涵便能缺了他是不是?男人生子,古未有之,何等凶险,他难道心中没数?!”

    岳凉讷讷不敢再说。何素心中一跳——他知道凶险,可是对方如此震怒,难道……

    心念未定,那人又道:“十二个时辰了——何都统,何大将军,爬都该爬来了!若我不在,他是准备来给姚涵收尸么?昨日拖到今日,便是收尸都凉透了……操!”何素心中登时咯噔一下。

    他已听出说话人是程衍,情知此人素来是看不上自己,觉得自己一头野猪拱了他的白菜,但程衍在姚涵面前一向是会保持最基本的风度,至少决不至于爆粗,再加那句“若我不在,他是准备来给姚涵收尸么”,何素一颗心立时提起,当下三步并作两步冲入后院,也顾不上辩解,脱口便问道:“你说玄泽怎样了?!”

    岳凉猝不及防见他到来,一时只觉如蒙大赦,赶紧抱头躲到他身后。却见程衍面不改色,似乎早就听到他前来的动静,闻言眸子一挑,冷冷睨他道:“姚涵昨夜难产血崩你在何处?!”

    何素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却听岳凉在他背后扶住他小声说道:“兄长莫急,程公子与李公子医术高超,小姚性命无虞,今日醒过一次,眼下人有些昏沉,睡着呢……”

    何素这才缓过一口气,抬眼去看程衍,但见对方满面写着“要你何用”。他不由苦笑,勉强定了定神,抱拳道:“多谢程公子援手……”

    程衍瞧他模样只觉牙根痒痒,恨不能将此人踹去墙上晾个半晌,偏姚涵惯着这厮,真踹了大约心疼的还是姚涵,于是只有作罢。而何素显然心思已飘入房中,根本等不及程衍寻什么挖苦之言来敷衍他,草草抱完拳抬脚便走,倒叫程衍一口气堵在喉头,随即自然又是炸起毛来,寻岳凉滋事。

    等何素迫不及待到了姚涵房门口,守门的罗昱冲他点一点头,默不作声让出路来。推开门,浓烈的药味与血腥味霎时扑面而来。

    何素顿觉心头狠狠一绞,心尖肉都被吊起来。

    难产血崩……

    血崩。

    那该有多痛……

    程衍说得没错,生子本就凶险,何况姚涵是本不能分娩的男子,何况还是那样被自己糟践过的身体。

    他昨日该是有多难熬,命悬一线咬着牙挺过来?

    偏他最难熬的时候,自己未能陪在他身边。不知他会不会有一瞬后悔,选了自己这样的人?

    房中昏暗,看不清情形,但房门旁血迹犹未清洗干净,触目惊心,足以看出昨夜凶险。何素本一刻都不想让姚涵再等,偏此刻见了眼前情形,只觉手脚发冷,如被噩梦魇住,身不由己定在原地。

    他该有多疼……脑中翻来覆去,便是这个念头。

    坐在床边一人听得动静,刷地转头望来。锐利目光破开房中昏昏暗色,与何素对上,沉默相对一霎后,他冷然起身道:“你过来吧。”却是李稚。

    何素顾不上去想他平日一贯爱冷言冷语今日却为何未趁机挖苦,只喉头发涩艰难说道:“多谢,有劳了……”

    孰料这话不说也便罢了,一说反倒戳中了李稚痛脚,怒道:“不许谢我!”何素愕然住口,摸不着头脑,李稚走到近前,他才看见李稚眼圈发红,眼下晶亮,竟是方才哭过。

    何素登时更觉惶恐,心说莫不是姚涵虽保住了命却有别的什么不妥?否则李稚何以如此……

    尽管岳凉说了性命无虞,何素却是忍不住一颗心复又七上八下起来,短短几步路到床边,只觉此生未走过如此崎岖坎途。待真见到姚涵安静昏睡的面孔,一霎惟觉呼吸窒住,不敢稍动。

    数日不见而已,姚涵看起来竟有些形销骨立了。苍白脸庞下巴削尖,眼下透出静脉的淡青,乌黑睫毛如毫无生气的蝶子垂落,几乎一动不动。若非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何素简直无从分辨他是否还活着。

    怎会憔悴如此……

    何素一时间不禁连呼吸都小心起来,似乎动静稍大,就会将姚涵弄碎。

    李稚便在门边,看着他蹑手蹑脚坐下来,做贼一般去挽姚涵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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