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共妻之后_造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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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神 (第2/3页)

上前来,把闻杭一把推到一边去:

    “闻杭你走开点。”

    可是痛苦的虫母多漂亮啊。

    闻杭颇不情愿地松开了对虫母的桎梏。

    程宋的脸上出了点冷汗,他捂着嘴,抑制住一阵想要干呕的冲动,跌撞起身,想往育儿室外跑。

    “怎么了。”

    程宋一出门就被钝刀抱在怀里。

    又是那个高高的,只有被虫子抱起来才能够得着的生产台。

    虫母在高高的生产台上受难,底下站满了仰望的高级。虫母生育,就像是遥不可及的神明,原本不可亵渎,却偏偏不得不替这个深居于土地之下的种族的繁衍而承担苦难。

    立高的台子,就像是某种造神的仪式一样。

    钝刀看了程宋一眼,转身出去把门关上,堵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高级追逐过来的目光。

    “哼——”

    程宋局促地看了钝刀一眼,像是从钝刀的动作里觉察到某种意料之外的纵容。

    他是不一样的。

    神无知无觉,没有欲望,也没有缺陷。

    ——他不该是神。

    白花湿润的大腿,因为隐痛而颤抖起来,像是浸在水露里的花,被钝刀的尾巴缠住,花择两枝,于是分得更开。

    穴口深粉的褶皱都被不断溢出的水液浸透,颤抖翕张,大片大片的激素味道蔓延开去。虫母的腿,在半空中踢了踢,又被钝刀的尾巴又固定住,疏于锻炼的白色软肉上,便留下一道一道被粗糙尾鳞摩擦过的红色捆痕。

    二十先是被虫母腿间的艳红色吸引,再着迷地凑近了他,手指伸出去,抠挖着穴口软糜的肉,勾出程宋靠在他肩头一声带着气音的急喘。

    “好香,妈妈,出了好多水。”

    程宋的手臂甚至无力到挂不住,被二十一架着才勾住二十的胳膊。他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被钝刀岔开的两腿,小腹处沉甸甸的,几颗卵坠到生殖瓣口,挤压着极其敏感湿润的肉壁,程宋的呻吟声里都带出某种黏糊的意味,前端一下一下地,立到肚皮下方。

    他浑身都染上了情欲味道的淡红色。

    二十抱住程宋的脸庞,在他颊边摩挲起来。

    程宋被他蹭出一声呜咽。

    时绮看见门房紧闭,就一直站在生产室外等,等二十和二十一出来了,才把他们两个叫住。

    二十一掂了掂育儿袋。里面装着的东西湿漉漉的,把浅色的育儿袋洇出一片阴影。

    “妈妈害怕交叉受精,你们忘了。”

    二十的眼睛转了转,捕捉到他手上的动作,喉头耸动,望向那片水渍。

    任何地方的水都总是能够让他想起虫母,和人类一样,虫子失去水也无法生存,而那只漂亮的、孕育生命的虫母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汪丰沛的水汁,弥散着天真又黏稠的色泽。

    “他是人类,”

    时绮道:“我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什么?”

    二十一困惑地看向说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的大哥:“什么同样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啊。”

    只要让那只虫母衣食无忧,安安稳稳地居住在虫族筑起的防护和宠爱当中就好,这些有关繁殖和生育的细小过程,挣扎、忤逆、疼痛,都不过是他们各自嗜好的情趣罢了。

    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反正他哪都不能去。

    时绮垂下眼睛。

    他独自一个从未来跋涉归来。就是在甜美完满的现状里,也只独自承担着眼见过虫母惨死那一幕的苦痛悲剧。

    死在另一条时间线的虫母,不是虫子们喜爱的饱满丰腴的模样,他瘦得干瘪如柴,像是移动一下就要散架。

    却拖着身体,在其他虫子都睡着了之后,有气无力地爬到四楼去,四处张望了一会,突然就往走廊边上一跳,摔在了角斗场正中央。

    蜿蜒的血迹就像是流不尽一样,把整个角斗场渲染成最可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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