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共妻之后_讲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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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座 (第1/4页)

    程宋被时绮翻来覆去地肏弄。

    他断断续续地哭,被时绮按着脖颈,在身后轻声地问:

    “妈妈。舒服吗?”

    程宋舒服得要厥过去了。

    “还害不害怕。”

    程宋道:“不,不了……啊!”

    时绮抚摸着他的肚子。

    他的神情有种古怪的痛快感。

    “不要怕。”

    时绮说:“你的噩梦全部都不会变成真的。”

    程宋听不懂,只知道不停地点头。

    他被干瘫在床上,肚皮上都滚着汗珠,喘气声也变得甜腻,被虫子细密地抚摸着,从头抚摸到脚底。

    “我过段时间,带你出去玩。”

    程宋知道,会经常出入地下城的虫子,除了时绮,就是二十和二十一。经常也是他们几个,总是会提起来,说要带着他去外面玩。

    大约是平时在外面活动多了的缘故,所以他们比较熟悉人类的社会,甚至拥有着某些人类的身份,隐秘地存在于人群当中。

    “妈妈。”

    虫子的舌头由于味觉的迟钝,所以更多不是用来赏味,平时略嫌干燥粗糙的一条,用力卷过皮肤的时候,似乎能够直接透过皮肉,舔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二十总是这样,和他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开始吧嗒吧嗒流着口水,隔着他的衬衫,轻轻地摸那片刚刚生产完而有些丰盈的乳肉:“我想——”

    程宋:“……”

    他才刚刚生产完没多久,面上有汗,呼呼喘着气,蹬着腿在床边无力地挣二十。

    生产完的虫母总是会有点肉的。

    虫族的虫母并不多奶,他们的奶水更多是一种象征意义,可怜巴巴地从贫瘠的身体里溢出,味道也算不上多好,不营养,是快累死的骡子鼻端诱惑它前行却又永不可及的红苹果,大多不是用来赏味。可程宋是个人类,人类的幼崽靠奶水生存。他最近又很少哺乳,所以涨奶的频率,远比虫族任何一个虫母都要多,是要能够喂饱他的孩子的。

    尤其是在生产之后,奶水的分泌总会多起来,味道甜得发腻,能让族群里味觉最迟钝的虫子都咂到那股腥。有时候程宋晚上睡觉,翻个身体压到胸前,汁水还会无意识地侧漏出来,溢奶的味道,要把还在卵壳里休眠的幼虫都吸引得破壳而出。

    虫子们因为那无处不在的奶甜味而蠢蠢欲动。

    虫族的天性里有一定的筑巢本能。正好此时在它们的巢穴里,又有一只刚刚生产完的,漂亮的虫母,就像是一根扎到身体里去的针,把它们钉在原地,让它们哪里都不想去,最好天天都能够围着虫母,嗅闻他、窥伺他、占有他,给他筑高巢,也给他圈地牢,奉他为神明,也视他为禁脔。

    二十的牙齿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口。

    “妈妈。”

    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二十先帮妈妈吸干净,再带妈妈出去玩。”

    刚生产完的产道外口还有点外翻,湿淋淋的,被二十拿性器顶开,很顺溜地径直插到合不拢的孕腔里。

    程宋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险些叫出声,只好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程宋有时候会分不清这群虫子和人类之间的差别。

    人类大多数被束缚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里,各自相安无事。可是虫族却是残暴的,他们的法律甚至在宣扬掠夺。

    生物原本就倾向于和跟自己类似的个体共存。可是程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就像小时候融入人群中那样,慢慢地也融入了这个虫族的集体。

    可能就像他天生就能为虫族生育那样,他的某些地方,注定和虫族有着无法分割的烙印吧。

    而且他现在足够快乐。

    是汁水淋漓的,血脉联通的快乐。

    “灵魂是存在的。”

    “不对。思维只是生物弱电流。”

    “我说的灵魂不是物质,不受时间限制,你懂不懂?真的有东西不在时间之内的,打个比方,比如在固体里的气泡……”

    “你想说的是反物质?意思是物质之外还有无物质世界吗?我只是一个哲学系的没有办法和你讲清楚这些——可是只有‘有’可以衬托‘无’。在物质世界里思维是固体里的气泡,可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无物质世界,你的思维气泡混在里面,大家都‘没有’,你的思维也同样‘不存在’。你才不懂呢……”

    “只能说我们不能理解,但是不代表不存在啊……”

    “你陷入悖论了吧——反物质本身的意义就是不存在啊——”

    程宋坐在最后一排,打了个很隐晦的哈欠。

    他看向坐得端正的时绮,时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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