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 (第2/2页)

“没啊，我看还有蛮多剩的。”

    宋晔拿纸巾擦了擦棉签，又挑了一坨药膏出来，掀开文栩的穴口，往里面一捅。

    “哎哟，老板。”

    文栩尖叫：“疼啊。”

    药膏本来就有些刺激，剐蹭过略有些破皮红肿的壁肉，宋晔动作又不轻，文栩疼得龇牙咧嘴的。

    “谁叫你骚。”

    宋晔看他表情就好笑，动作放轻了，哄小孩儿一样拍他的腿：“行了，我轻点。”

    文栩含着满满的药膏起床了，坐起身就感觉药膏沉坠坠地要往下落，有点苦恼，趴在洗手台前扭扭捏捏，也不肯走。

    宋晔坐在餐桌旁，昨夜胡闹一通，今天两个人都起晚，幸好文栩昨天回来的时候在路边的面包店买了点面包，热一瓶牛奶能当早餐吃。

    他说：“还不来吃饭吗。”

    文栩说：“药涂多了，总往内裤上掉，我得垫个卫生棉垫。”

    “卫生棉垫？”

    宋晔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文栩岔着腿别别扭扭地跑到自己房间去，翻箱倒柜，翻出一盒卫生棉垫，窸窸窣窣跑到厕所里去换上了。

    他出来后，宋晔很新奇，就隔着校裤拍他的屁股，感觉自己能拍到一块小小薄薄的棉垫。

    文栩红着脸说：“老板你别拍，要蹭到了。”

    宋晔装作听不懂地问他：“蹭到什么？”

    文栩说：“应该是阴蒂……被老板扯出来了，现在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动一动就会蹭到棉垫上。”

    宋晔嘴里发干。

    他说：“你怎么会有卫生棉垫，你也会来月经吗？”

    “来过，不规律，”文栩小小声瑟缩道，“后来又不来了，老板放心，真的蛮长时间没来了，不会弄脏老板的。”

    宋晔觉得文栩有时候好像很怕被他丢掉，他大约是真的很缺钱，又难得碰上合意的金主，但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文栩离不开他这个事实已经能激起宋晔足够的愉悦。

    “过段时间去医院看看，”宋晔说，“高考体检怎么办？”

    文栩说：“老板你好关心我。”

    宋晔发现文栩这个苦中作乐的性子和他还挺像。

    来过月经就说明文栩还是保留了一定的生育能力，宋晔内射了文栩很多次了，本来应该为这件事情感到后怕和疑虑。

    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

    文栩要是怀孕了的话……

    当时文栩开玩笑，要他负责。

    他是怎么回答文栩的？

    宋晔捏了捏指尖。

    他觉得今天的天气很好，文栩那张年轻又干净的脸蛋正面向着太阳微笑，带着天然纯真的肉欲感，能在床上带动情欲，也能在床下激发怜惜。

    而他自己曾经给出的那个斩钉截铁的答案也好像有了一些轻微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