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向导/多cp/走心也走点肾】恩希利亚我劝你干点好事_某人醒了,又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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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醒了,又睡了 (第1/2页)

    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被褥,蓬松的枕头,浆洗得有点发硬的干净被褥……

    恩希利亚楞楞盯着天花板,试图辩证明白自己到底死没死。

    这要是死后世界那他该早点来的,他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体会到衣服不扎人的快乐,感谢自己缺大德的人生里不知何时攒下的那点阴德,虽然不指望能让自己脱离下地狱的命运,但那点微薄的量能换到这个条件实属意外之喜。

    就是地狱里也会有面色憔悴仿佛加班三天不得轮休的护士吗?

    大概是没有的,地狱应该也不需要抑菌,没这么浓的消毒水味。这么想着,他缓缓坐起来,打量着自己身上乱中有序的管线。

    满脸写着缺觉的护士后知后觉,忙碌中看见三天前抢救下来的那个哨兵坐在床上,正抬头分辨吊瓶里都装了什么,急匆匆赶过来把他摁回床上:“镇静才换过,你是怎么醒的!躺回去!还发着烧呢!”

    老老实实躺回被窝里,恩希利亚看着忙前忙后边打电话边检查自己的护士,谨慎地探出头来:

    “我可以喝点水吗?”

    于是他获得了把床稍微摇高一点的权利,还有一瓶插着吸管的矿泉水。

    杰弗森得知情况跑来时,恩希利亚已经喝了半瓶水,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咬吸管。看见有访客推门而入,他转过头,颇为惊讶地眨眨眼:

    “……医生不在我这里,你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杰弗森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怒而一指自己五彩缤纷的脸:“打完就给我忘了?!”

    仔细端详眼前的猪头片刻,恩希利亚莫名其妙:“你哪位?”

    这模样不像说谎,杰弗森颇为郁闷地拉来张凳子,一屁股坐在恩希利亚床边,掏出记录本:

    “我,杰弗森,把你扛上救护车那个,记住了。例行询问,姓名,年龄,家庭情况,住址,个人经历……”

    “恩希利亚,没有姓氏,二十四岁,三岁被‘剧团’收留,你想问点别的恐怕我也答不上来。”恩希利亚继续用吸管磨牙:“可否简短告知一下我的现状?”

    “等我把该问的问完。”把异常简短的自我介绍记在本子上,杰弗森头也不抬继续问:“为什么被丢在那种地方,还有你知道什么‘剧团’的信息。”

    “我被放弃了,原因正摆在你脸上呢。”看见杰弗森难以自制的面目狰狞了一瞬,随即就痛得倒抽冷气,恩希利亚毫不避讳地乐开了:“消消气,为了自己好,我还能躺在这想必是某些人的高抬贵手。考虑到这点恩情,‘剧团’的消息我无可奉告。”

    嗤笑一声,杰弗森似乎早料到他不会老实交代什么,也没继续追问:“重情重义哈?回头给你刻个牌坊挂门口。现在正式通知一下,已确认你的哨兵身份,根据规定,‘塔’有权对你进行强制集中管理并实施人道主义治疗,痊愈后再进行等级测评和确切分配,请全力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他特意看了眼恩希利亚的表情,强调道:“‘塔’里面有普通人在工作,严禁霸凌骚扰一般工作人员,只要有投诉被证实神仙都救不了你,清楚没?”

    恩希利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杰弗森按住开始气闷的胸口:“几个意思?”

    不慌不忙窝回被窝,恩希利亚伸手给他看手上的滞留针,安详垂下眼帘:“只是困了。”

    低头看了眼针筒,杰弗森疑心这人是什么新品种的大象,怎么三分之一管麻醉下去才开始犯困。只是他对医疗一窍不通,完全没想到这个病号还得提高平均摄入才能睡着,不然本子上肯定还能另记一笔。

    得了,反正工作内容差不多就这样,得去见另一位麻烦人物。杰弗森挠着头站起来,顺手把还剩小半瓶的水拧上盖子放到床头。恩希利亚缩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声音都显得模模糊糊:

    “如果之前确实是我把你伤成这样……‘塔’的外强中干还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停下脚步,杰弗森背对着他,脸色迅速阴沉下去:“给我注意点措辞,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病号来点评。”

    意味不明地笑笑,恩希利亚彻底闭上眼:

    “无意冒犯…………替我…和那个……谁?问好…………呼……”

    真的睡着了。

    盘算着找机会得跟这人再打一架,杰弗森离开病房,和值班的护士打过招呼后直奔楼层中间的电梯。

    “塔”这个组织的称谓并不是没有来由,最直观的因素就是这栋各地统一的、如高塔一般的巨大建筑,也被很草率地命名为塔。这座塔建成的晚,布局规划和空间预留上做的更仔细,建筑高度也跟着舒适度水涨船高,杰弗森在上百个按键中按下离顶层非常近的一个,插着口袋发起了呆。

    运气很好,中途都没人上电梯,非常顺利地一站到顶。电梯门一开,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女孩就和杰弗森打了个照面。他们抱着文件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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