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奴_软香歇-2(胶柱窥阴、拳入后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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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香歇-2(胶柱窥阴、拳入后庭) (第2/2页)

的怪笑外,别无用处。

    一只手,两只手……甚至是尖锐的,棱角分明的器物,凡是那些人看得到的,能用来折磨人的东西,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塞进了他的肠道,肛口被撑到撕裂,肠道里掉落的东西上沾满了红血碎肉。

    若是一开始就俯首求饶,谄媚讨好,或许不至如此吧……

    “肏我~肏彘奴的烂穴~”彘奴不觉得开口,自发得吐露着久远前咬紧牙关也不肯发出的淫叫:“嗯~啊!烂穴还能塞更多~嗯唔~”

    正洗濯净手的姜珩,骤闻彘奴魔怔兴奋得嘶叫,惊觉回首,就见他的手掌正歇斯底里得肆意进出着股间,可怜的穴口夸张得翻卷着,凄惨得吐露着红肉。

    稍不留神,他又开始完全不知分寸的损伤自己,姜珩不清楚是不是今日折腾他太过,让他仍沉溺于过去无法自抑。

    浸在清水里的手掌刚濯去粘腻汁液,就匆忙得接过宫侍递来的柔巾,姜珩快步过去拉起彘奴“溺入红泥”翻搅不停的手,却不想彘奴癔症发作,一时不肯回神,不停抗拒着伸来的援手。

    无可奈何,姜珩只得从纳戒中取出“神药”,不同于禁室中留岁用的那两支灌满黑色液体的针筒,此刻插入彘奴椎骨的针管里流淌着湛蓝色的药液,可以即刻镇神。

    姜珩抵上他的肩膀,脑袋贴着他的脖颈轻蹭,在他耳边不停得呼唤着他的本名:“我在呢,一直在你身边。”

    药液起了作用,心跳像被一只无形巨手压缓压平,胸膛也不再高高低低得剧烈起伏。丑恶的头颅们一一散去,入目是奢丽得晶灯穹顶,彘奴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缩紧的瞳孔逐渐涣散开,精神与肉体具是疲惫。不仅是对自己,哪怕是周遭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

    姜珩喋喋不休得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进去,药液入体后,好像身体也不属于他了,他只是寄居在这具躯壳里的游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麻木得旁观着姜珩继续摆弄这副尸壳。

    看着姜珩替他的后庭抹上药膏再填入迟来的胶塞,用湿巾擦去手上的血迹,再轻柔得将阴唇拨开展平,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工艺品,细致妥帖得将瘫软的性器一一擦拭干净。

    他甚至还在执着于先前没有完成的“工作”,继续将他自以为好闻的膏脂,涂抹上自己的脊背、四肢……

    做完这一切,姜珩将他压在身下,扣紧了十指,亲吻着他的口舌,如同亲吻一具尸体。

    彘奴麻痹得张着口仍由他宣泄着一相情愿,两眼直勾勾得盯着对面梳台旁的坐地钟,奢美的轮盘上指针跃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铛——铛——铛——”沉闷的钟声起,混着姜珩歉疚得声音:“还有些文书要批复,等我回来。”

    无觉的尸体终于起了反应,拥紧了姜珩想要“逃离”的身体。

    我可以帮你,至少是在眼下正棘手的南境军情上。

    彘奴重新吻上他的脸颊,引诱着姜珩给他一个干政的机会,毕竟在他掌控天下时,姜珩不过一个幼齿稚子,无论是控军还是治国,自己比他经验老道,不知高明到了哪里去,完全可以陪在他身边,给出最有力的建议。

    姜珩却看出了他的心思,避开了他的亲吻,明白得表露了不愿,甚至是避之不及。

    多勤政爱民的圣君,淫乐之余亦不耽误天下万民。那些曾经被他视若废纸的军政文书成了彘奴再也无法触及的禁令。

    呵,再多的情真意挚,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不过尔尔。姜珩待他好,却也不是没有防着他,晟憩宫所有的奴役,侍卫完全被傀偶代替,听命于姜珩的指令,他甚至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说话的活人……

    “南境的人都该死!”明知不该说,他却还是说了,或许只是怨恨难平。

    南境奉安,同北境承国一样,都是他心中永远拔除不了的刺。

    姜珩却用沉郁应对,俊美的面目忽然在彘奴眼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光洁平整的额头暴出青筋,他的双眼似乎都蹭出了火苗:“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你杀得已经够多了。”

    强抑着胸中翳闷,姜珩克制着即将暴走的情绪,拢紧外衣,毫不留恋得脱身而去,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徒留着一句。

    “朕是在替你收拾这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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