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双)_01 被拖到黑巷打种,小婊子今晚开张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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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被拖到黑巷打种,小婊子今晚开张了吗 (第2/2页)

 自从愈擎苍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的身子后,这里就鲜少有过完好的模样。男人对于他的身份和谋生场所千般不满,几次想将他困锁家中,最后还是在他的拼命抗争之下妥了协,或者说,失了望。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像单纯炮友,又不是正经恋爱。愈擎苍会在桑阑身上肆意地宣泄欲望和怒火,带着隐隐的恨意又不说离开。而桑阑从未有过拒绝,享受着愈擎苍给予的一切粗暴和快感。

    男人骂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娼妓,完事后把钞票卷着塞进他脏污的下体,极尽侮辱,桑阑满眼眷恋和温柔地吻他,仿佛他们是爱人。

    三根粗粝的手指在下面扩张着,捅得噗嗤噗嗤响,没过多会儿就弄得泥泞不堪,黏腻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屄口已做好让粗壮的物什闯入的准备,天生的鸡巴洞。

    露天性爱让身体主人面红耳赤,不远处的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桑阑一惊,怕是有人来了。

    愈擎苍刚掏出鸡巴,正压着人要顶入,闻声下意识挡住桑阑的身子,面露警告地瞧去。只见一只流浪狗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幽绿色的兽瞳跟两颗灯泡似的直勾勾盯着他们。

    桑阑尴尬地推了推愈擎苍,小声央求道:“回家去好不好?”

    愈擎苍不为所动,唇角露出讥讽道:“本来就是只骚母狗,还怕被狗瞧了去?”

    说完,颀长的肉刃便整根楔入,囊袋重重地撞上柔嫩的腿根,发出沉闷的钝响。桑阑眼前一黑,咬着唇承受初入的不适感,男人这驴玩意儿实在是太大。

    愈擎苍将他的双腿用力扳开缠在腰上,私处紧紧贴合在一起,粗喘着肏进更深处。到底是被彻底肏熟了,没一会儿桑阑就被肏得淫叫连连,眼底难掩爽利。

    男人越干越狠,硕大坚硬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往里撞,击打着子宫口,破门般强势顶入。一下又一下的快速顶干中,龟头狠狠砸进子宫,蛮横地将娇嫩无比的媚肉挤得变形,搅得水声四溢。

    桑阑感觉深处都拉长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忍不住哭喊呻吟,暴烈的快感仿佛要淹没了他半条命去。

    桑阑身上的装束已被尽数扯掉,露出本来的样子。一个阴柔的男人,骨形纤细,下面长着娇软的女穴,正在被一根极粗的刑具似的黑鸡巴毫不留情暴奸,撑成一个大洞,四周的红肉绷得几近透明。还有根短小的阴茎,随着激烈的性交在空中乱颤,在施暴者的腹肌上留下几缕色情的腺液。

    暴露在月光下的裸体,畸形又漂亮,快活到扭曲。

    许久后,片刻未停的狠肏让桑阑有些受不住,私处烧烫,宫颈酸麻,他被悬空禁锢在肉体和砖墙之间,重量几乎都由结合处支撑。他像个肉套子般被男人的鸡巴顶在空中,一下一下地上抛又迅速下坠,恐怖的冠头在他平薄的小腹上凿出形状,他半点也逃离不开,只能话都说不完整地告饶道:“啊、啊,呜啊……轻点……要死了,啊……”

    “骚婊子,这样肏你爽吗?肏死你!”

    男人像个打桩机器,神情阴狠,桑阑被干得双腿抽搐,眼角湿红,可怜兮兮地在愈擎苍胸口乱蹭着:“呜呜,轻点……阿苍……”

    听到桑阑这样唤了他好几声,愈擎苍冰冷的眸子终于有了丝暖意,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是谁的?”

    “我是阿苍的,啊……我是阿苍的小母狗……呜啊——”

    愈擎苍又是一阵猛顶,桑阑话都说不出来,磨成白沫的黏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拉丝滴落。桑阑眼皮都在颤抖,紧绷着身子渡过一阵漫长的高潮。

    愈擎苍终于停下动作,剧烈收缩的甬道将他的性器吸得死紧,大片温热的春水浇灌着肉冠。他磨着牙忍过射精的冲动,半晌后,眼底泛着血丝,认真说道:“要只是我的,知道吗?”

    回应他的是桑阑热情如火的索吻。

    两人像是沙漠里渴水的亡命人,拼命地在对方口中汲取甘霖,吻得下作而疯狂。不知廉耻的野外性交,当真和野狗无异。

    狗歪着头瞧了段时间静悄悄离去,而他们还在做,啪啪的肉体声响彻在小巷。不知过了多久,瘫软的桑阑才被男人抱着离去。

    他躺在愈擎苍的怀里,活似个残破的性娃娃,接连高潮后呆滞的眼珠中闪现出迷茫和无措。

    他在明知不可的时间,怀揣着忐忑不安,用不男不女的模样勾引了愈擎苍。在把这个男人带回家的那晚,他听到是自己的悸动与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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