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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千金买妓(尿道插入/捆绑/蛇交/滴蜡/放置) (第2/2页)
说着,就取出一根粗细合宜的银棒,用猪油脂胡乱涂过一遍,一手握着男妓的肉茎,一手对准尿道口,慢慢插了进去。铃珠痛得乱叫,猛烈挣扎起来,却被红绳紧缚,连并拢双腿藏起阴茎都做不到。从未被插入过的尿道极为敏感,银棒刚插到一半,前端就喷出金黄的尿液来。富甲也不嫌弃脏污,就着失禁的档口,一寸寸插到了最深处。 “早该这样!早该这样!”富甲用波斯语说道,“烛光也太暗了。仙子动情,总该是艳而不俗,媚而不娇。这妓子身段虽好,又天性淫荡,到底肉体凡胎,少了些颜色。要是能像壁画中的天女那般鲜妍才好……” 他一边想着,一边就要用朱红的颜料往铃珠身上抹,还未动手,自觉过于浓烈,反而艳俗。忽然瞥见床头烧了一半的红烛,烛泪滚落,却在烛台上凝固,红润油亮。 铃珠只见这胡商唇舌鼓动,却是半个字也听不明白。他尽力拱起腰缓解痛楚,阴茎内由火辣辣的疼,变为了酸胀麻痒。每当白蛇搅动肠肉,蹭到隐秘处正要得趣,微微胀大的阴茎就是一阵钻心似的痛,逼得他求死不能,把一双美目哭得红肿。 男妓咬白了嘴唇,作出我见犹怜的神色,悄悄去瞄富甲,故意呜咽得小猫儿一般,只盼着男人能动恻隐之心。胡商果然抬了下眼皮,却是无动于衷;碧绿的眼珠上下一扫,没有半分怜惜,只充斥着对“好用的玩意儿”的喜爱。 富甲注视铃珠,未尝不是文人注视名家字画、古董商注视奇珍异宝的眼神。 铃珠心里一突,此时此刻才看懂胡商的欲望,兀的小腿打颤,发起抖来。男人手腕一歪,红色的蜡油就滴到了男妓的胸前,滚烫的烛泪迅速凝固,烫红了大片的肌肤。任他如何哭叫求饶,富甲连手都不曾抖一下,将半根红烛烧尽,凝固在男妓裸露的皮肉上。 铃珠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全无初见的鲜活。富甲仍不满意,又取来青花瓷的香炉,放在穴口下方。盘踞舒服位置不愿动弹的白蛇尾尖被烧,本能地扭动猛钻,细密的鳞片凸起,蛇头不断撞击狭窄缝隙。 “呜啊!!救命——求求您、老爷!别、别、快把它拿走!” 富甲又坐回了桌后,工笔描摹,喜不自胜。 潮水般的快感渐渐涌入小腹,铃珠屡屡在勃起的边缘,又触电似的被尿道里的银棒痛醒。寂寞难耐的乳头时时挺立,敏感地蹭过纱丽,又是喘息呻吟。他快被无法高潮的欲火逼疯,忍不住眯起眼,自行扭动腰肢,让股间和胸前的绳索摩擦,又诱导白蛇动得再快些。 细绳在身上勒出的血痕,都化作甘美的催情药。他仿佛一尾热汤里的活鱼,明知自身难保,仍不免眷恋痛楚伴生的情欲。 “嗯……啊,肏我……老爷肏死我,快干我的淫穴……呜嗯、求啊啊……” 从唇瓣流泻出甜腻的呻吟,铃珠紧闭双眼,想象抽插自己的是一尾蛇妖。暖风一吹,又像是无数人在舔舐他的双乳。他堕入泥沼,在污泥彻底淹没头顶的刹那,肉茎先是喷出了尿液,随后才流出了腥臊的浊精来。 富甲对待画作很是用心,一笔一划勾勒着细节,又唯恐破坏意境,每当铃珠状态滑落,便要亲自上手摆弄。有时是加一截红烛滴蜡增色,有时是将吊起的红绳扯紧。画到后半夜白蛇从穴中滑出,累得盘身而眠;富甲只好换成一对儿缅铃,为防滑落,特在被完全肏开的肛口塞个茶壶盖。 肉穴里刚离了活蛇,又塞进去个不断震颤的缅铃,不如白蛇身长,正抵在得趣处。铃珠早已叫哑了嗓子,不知泄了多少次,只能射出清稀的黏液来。他一面被磨得遍身酥麻,一面肉茎又再无反应,如同被人架在了火上,肠肉针扎似的痉挛发疼。 直到第二日天大亮了,富甲才画完这幅画。铃珠勉强抬了抬头,忍着周身被绳子勒得无知觉的恐惧,和肉穴里仍在跳动的玩意儿,哑着嗓子奉承了胡商两句。那胡商瞧也没瞧他一眼,捧着画作亲了又亲,又嫌弃铃珠吵人,捡起男妓的腰带就塞到嘴里,抱着画轴往床上一歪,合衣睡了。 等到日上三竿,龟公来清算账目,富甲才被人叫醒。他小心地展开画作查看,确认并没有压坏后,随手掏出两个金元宝撂在桌上,又留了个字条,披上外袍便离开了。龟公也懒得搭理一朝落魄的男妓,吩咐两个杂役清扫处理。小杂役一见红绳上的铃铛做工精美,略值些钱,又瞧见肉茎里插的细银棒,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个人商量完如何分赃,又划了两回拳,轻手轻脚地取下铃铛,才慢吞吞地解开红绳。划拳赢的自去当铺典卖,另一个不情不愿背着铃珠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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