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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第2/3页)

   和设想中出现偏差的情形并没有太打击施虐者,毕竟他带来的好东西不止这两样。于是他再次调整男人的姿势,使其面向自己,背靠墙壁,双腿大开呈“M”型,双手吊在头顶。

    这个过程遭到了囚徒的反抗,就在腿部的绳结被微微松开以便调整时,江将猛地踹向那人,可惜此时虚弱的身体愤怒有余力量不足,也因为视野受限错过了柔软的腹部,被袭击的男人只是闷哼一声。

    江将撑着一口气想再补一脚,大腿刚要发力,鞭子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

    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到惩罚,疼得仿佛快要死去,却又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江将以为自己在惨叫,但事实上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绳索阻止了它,让那些冷汗、颤抖、退缩和恐惧一览无余。

    施虐者满意地看见囚徒放弃反抗,收了鞭子,把那两条抽搐着的大腿按设想的姿势固定好。

    江将任人摆动,这个人接下来还会对自己做什么已经不太重要,那些鞭痕已经存在,就算他能活着逃离这里,年轻健康的身体的确会迅速新陈代谢,修复伤痕,甚至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但它们仍旧存在。那是羞辱,是嘲笑,是罪证。

    我该如何向阿聊解释?

    江将感到一阵刺痛,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从他的右侧乳头传来一刺一刺的痛感,比起后背的惨状很容易被忽视,但属于金属的重量和质感凸显了那个玩意儿的存在感。

    江将大约知道那是什么。

    乳环。

    其实他一直想要一个。而且在江将的想象和隐约提及的“闲聊”里,是那种打磨光滑的,金属质地的,款式大方但不简单的,有点沉但又不会扯得乳头太疼的,刻着恋人的名字的,被赋予了某种意义……或者说承诺的。好吧,有点像女人追求的,那枚此生中独一无二、意义非凡的戒指。

    但前提是君耽聊给他的。

    一种难言的绝望笼罩了他,像是被陌生人强行戴上项圈的狗。

    那人拿了一根棉签仔细地给被洞穿的乳头消了毒,双氧水刺激着伤口,让江将思考起这人的想法。如果只是想满足暴力和特殊癖好,大可以纵欲之后杀人灭口,犯不着费工夫消毒。难道对方似乎有长期监禁的打算?这么一来,之后也许有机会逃跑……江将发现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还是想要见到君耽聊。

    不甘心,不死心。说不定可以找到合适的解释瞒住这一段遭遇?又或者……或者向他坦白,能够得到宽容和接纳?想到这里,江将心底重燃起希望。他强打起精神,暗暗聆听那人的动静。

    尽管已有猜想,但阴茎被握住的时候,恶心无法抑制地在胃里翻涌。

    虽然恋人是男性,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江将不是同性恋,在遇见君耽聊之前,他对邻居家清秀的女孩有过一些朦胧的感觉;在遇见君耽聊后,他对于他人裸体的不可告人的幻想就仅限于一名同性了。

    那人的手活经验似乎很匮乏,实在谈不上和绳艺一样的高明,加上江将的抵触,导致干巴巴的撸动效果很不好。对方放弃了吃力不讨好的人工劳动,转寻药物的帮助。一粒豆大的脂膏被挤在马眼,被体温融化成半透明的油液,并随着手指揉搓龟头一点一点渗进尿道。很快,热乎乎的痒意填充了整个阴茎,接着扩散到小腹,继而进犯大脑。江将愈发艰难地忍耐去蹭动揉弄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冲动,鼻腔里喷出燥热的气流。

    那只手很快松开了,江将被欲望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下意识去挽留,辛亏硅胶口球堵住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不要”。

    硬得直撅撅的阴茎马眼大张,直流口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江将前面已经进入状态,那人便沿着会阴往下,掰开两团紧实挺翘的臀肉,露出后面的景象来。

    进入视线的是意料之外的淫态,那圈深红色的穴口已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宛若深闺怨妇一般寂寞地缩动着。

    江将不喜欢硅胶玩具,造型再逼真功能再齐全也比不过男友那根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故这两个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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