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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玩的计划被打乱,需要加班的同事哀嚎着连夜转场回程,吴难看看萧胜。 “我没这权力。” 当时他边说,搭着的手正沿着吴难后腰的腰线下移,在椎骨徘徊,指腹掐陷进软肉,像在触发熟悉的手感。还不忘补充句,“再看就硬了。” 气盛的身体没什么节制,也克制不住深夜的情欲,性暗示吴难却不想在外面做爱,躲了视线,握着萧胜的手腕挪开,“总是做会松的……” 以至于他跟在身边温存,话里话外都是爱意的淫靡,听的吴难直想闷在枕头里。 没怀疑过萧胜。 细数一些稀碎的小事,偶尔双休的午后萧胜接到加班的通知气压瞬间拉到极低,贴在吴难身边静候了会,最终也逃不过天意如此。 进口海外的项目产品出现零件上的问题,当听到加班人员名单时,萧胜锢在身侧的手臂紧了紧,直到没有出现吴难的名字。 吴难打了一天大部分时间的心理战,步行的路数也远超平日,在萧胜的臂弯里很快入了睡。 神智飞了很久,迷迷糊糊的,好似听见耳熟的枕边声音说“哥哥带你出去玩”这样的话,吴难喃喃“嗯”了声,大概没有反应,于是默许了错误事实的存在。 无奈萧胜认床。 吴难呼吸轻轻地,像羽毛扫在手臂上。后来怎么睡着的,也许就这么一直保持环抱的姿势看着怀中的人。 是个好天,吴难醒的比生物钟要早。 介于面试时的期盼和高考前那份紧张之间的感情,但同样都是怀揣心事,因为脑神经刺激他明明都认为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却在无形中变的特殊,仿佛理解了‘约会’的真正含义,属于他们两个人,单独又特殊心意交付的日子,富有仪式感和约定的一天。 白鸽扑翅从红墙屋瓦上飞过栖息于一株芦苇旁,走近了空气里染上泥土干燥的草腥味,是夏的清和新,他该注意到这些的。 可吴难心里被五味杂陈搅合的混乱,避开人群而没有牵起的手,还是被风吹的发会拂到萧胜的肩膀,那么近的距离气流在丝丝缠绕,游走的是连婚都结了却初恋的怯意情愫。 总之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消失的一对伴侣。 老树粗壮,足以掩护两个成年男人。不怪其他,附近出名的多星级景区就这么一个地儿,难免会碰到继续休假仍在团建进行中的同事。 火候捏的刚刚好,甚至还能联想到偶像剧情中的俗套烂桥段,可真实发生时原来主演竟是他自己。 吴难想的不是‘我应该亲他吗’,而是‘我可以吻他吗’,又自然的过度到‘我要亲吻他了’…… 越来越近……萧胜的唇纹不深,他不动声色,却低了头垂下眼眸。因为鼻梁很高,是需要偏头的角度,仰头的姿势眼睑阴影埋的更重,吴难把萧胜的衣袖拽的往下直起了生硬的褶皱,然后唇瓣相贴。 凉凉的触碰在一起,吴难把舌头藏的很好,也能感受到他们的互相挤压,萧胜的牙齿或许会在他的唇上留下淡淡的印子,气息在鼻间交织,纯粹的又可以把冬风吻到热烈…… 到底谁先笑出声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们都在想,耳边心脏跳的好响,会被他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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