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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插尿道棒,被踩鸡巴,口舌润滑(蛋:口交,后穴含精液爬行) (第2/2页)
顾泽的裸着脚,大脚踩在青年被填满软质尿道棒的鸡巴上,动作是好似在亲昵的磨蹭,实际的承受方砚池感受到的就是极致的痛感。 被制造出来的健康的鸡巴在这几个月的调教中被玩得坏掉了,马眼被调教的很开,膀胱逼尿肌也因为时不时的被各种管状过长棍状物造访而格外宽容,动不动就会从膀胱内咕唧出些许尿液来。 被堵住的鸡巴充着血,想射又射不出的憋涨感倏然被外力挤压,显得更加困苦。 “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呜…”青年下身鸡巴被往下施加的力量压的疼痛,却只能腿根摆动着两条瓷白的腿挣扎却无法逃脱。 “你该叫我什么?” 顾泽其实并没有打算让脚下的青年从此失去拥有鸡巴的快乐,他只是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小奴隶。 是的,奴隶。青年是他亲自挑选的伴侣,但也是他的欲望奴隶,他是他的欲望本身,他们之间的爱本就是不对等的。 “呜呜呜呜主人,奴错了…”青年哭泣着求饶,从前即便被鞭打被爆操到也能被询问被尊重的待遇一去不复返。 顾泽手里拿的是一个矿泉水瓶形状的透明性具,很粗,边缘透明而底部是中空的。 “自己塞进去。” 男人摸了摸小狗的头,将这玩具贴在青年的脸颊边,松手任这玩具滑落在地垫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砚池很为难,虽然他知道这具身体已经是个外紧内松的松货只配做鸡巴套子了,但这么粗……就这么直接进去的话,他对自己下不去手… “主人…太大了…”青年犹豫着,祈求的目光望向他的主人。 “乖,舔舔它,塞进去。”男人无视砚池的祈求,眼神玩味。 青年只得委屈的将自己摆成母狗的姿势,胸前的两颗茱萸无限贴地被磨的通红,屁股高高的撅起,时刻准备接受侵入。 他伸出舌头舔着粗大的玩具,他自己也是一个玩具,仅仅只是一个是死物一个是活物的区别。长达几个月的调教让他的口技有了质的飞跃,舌头围绕着器具,刚接触上就会快速分泌出涎水进行润滑。 顺着舔舐的交接处,口水如同丝线一般下落将地垫打湿,液体没入垫子上的软毛将颜色浸深。 “唔…” 砚池困苦着,以一种极其弯折的姿态侧脸与喉结保持水平,跟胸前的两颗奶头一样贴着地面,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痛苦是由他自己带来的。 只见青年弯折着自己,左手向后扒住自己滑腻的半边月白臀瓣,将肉浪扒开露出里面似乎在呼吸一般自行吞吐的艳红的穴。砚池屁股上的肉很多,松松软软却也翘挺,两边臀瓣平时合着时菊穴就藏在臀肉中被浑圆的肉质挤压。此时被迫扒开,内里的肉道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控制着穴口欢欣鼓舞的如同呼吸一般准备迎接“食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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