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_第六章 庭园嬉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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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庭园嬉游 (第1/2页)

    接下来许多日,李初浔都没了骚弄云归的心思,大半时间浸在书房,不知在做些什么,唯有晚上照常就寝,只当那张床是个睡觉的东西,哪怕上面躺着叫他好不喜欢的人儿,竟也比柳下惠还要自重三分。

    云归恰得此时好好休养一番,对他防备渐渐松懈,虽然知道与他在一起无异于和虎狼共枕同眠,却也不似惶惶难以终日,起码夜里还能睡得下,胃口也好了不少。

    直到李初浔忙完正事,积攒案头的公务告一段落,才逐渐凸显恶劣本性,捉住云归又逗又哄,恶狗似的濒临发情期,随时随地都想跟他来一发,像在跟他讨要补偿,最过分的是在他身上装饰各种淫器,随心所欲毫无章法,还要笑着牵他的手,游什么园赏什么景。

    “入秋了。”

    李初浔站在云归身后,环着他的腰,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脑袋,看向远方人造湖景,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这话有几分道理,是不是?”

    云归面色潮红,额上密密热汗,双腿打着颤,整副身子都靠李初浔胳膊支撑,感受着对方漫不经心的姿态,无所谓言语的声音,他并不想作答,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要命。

    身下两只穴儿里都叫人塞了东西,一圈圈只紧不松的条带裹住性器,唯独留出抹了催情药的龟头,偶尔触碰到柔软的衣料,别有一般滋味。李初浔故技重施,也在他胸前抹了这东西,酥麻痛痒,不知滋味。

    一只手顺着领口摸进了云归衣服里,只是轻轻扫过前胸,便搁在腰间揉捏。

    云归上下两处都得不到抚慰,全系腰上外力搓揉,还不如隔靴搔痒,找错了地方使错了力,属实故意瞎撩。

    李初浔手上吃紧,原是被他拿住了手腕,低笑:“不给摸?”

    云归喘了口气,直白道:“难受。”

    李初浔哈哈一笑,明知故问:“那要怎么做,你才会舒服?”

    云归咬着下唇,终究理智尚存,没叫他牵着鼻子走,反而挣开了他的束缚,扑向近在眼前的白玉栏杆,转过身来,与他对峙。

    石桥之上,两人相顾无言,李初浔眸中神色渐冷,上前一步,健硕的身躯几乎将云归整个笼罩怀中,压迫感十足,避无可避。

    云归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双肩微颤,说不害怕是假话,但他哪怕知道自己即将被撕碎嚼烂,他也绝不会后悔自己先前的任何举动。

    不愿意便是不愿意,无论如何他也难点头。

    李初浔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问道:“那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

    “离我……远些……”

    云归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四个字的,声如蚊呐,异常轻浅,可想而知他的勇气配不上反骨,而顺从又不是他向来的作风。

    “是这样吗?”李初浔轻叹,反其道而行之,“可我觉得,你更喜欢我离你近些。”说着便将屈膝挤进他双腿之间,使力向上一顶,恰将玉势顶进几分,果不其然听到一声呜咽。

    云归几乎瘫坐在李初浔大腿上,右手还肿着不能动弹,左手仓促抵住他的胸膛,险些失衡。

    李初浔最喜欢他一脸屈辱的样子,几乎迫不及待将他一路拖行至八角亭,轻纱垂幔淹没了两人的身影,与外界隔绝出一方私密天地。

    云归害怕极了,李初浔看着他像只钉死的幼兽一般挣扎,似乎有些明白他心底那几分可怜的自尊和难堪。

    正是因为无能为力改变什么,才越发想要钻进坚壳里把自己的本真保护起来,即便沦为他人掌中之物,也要留点清明的自我,如果连这一丁点退路都没有的话,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

    李初浔若有所思,一只小奴隶还做什么拼死拼活保留人格,恰恰说明自己还是对他太好了些。

    更为可笑的是,他偏偏沉湎于这样怪诞的纵容,低头抚慰似的吻上了云归的前额。

    云归眼睫轻颤,自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份诡异的温柔,喃喃道:“殿下……”

    李初浔听得一愣,旋即笑了,在他耳边低喘道:“你又不给我,何故叫得这么勾人。”

    云归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抓着他肩侧的衣服,指节泛白,正如他此刻苍白的脸色,眸中蓄水,摇了摇头。

    李初浔已然不在意他的推拒,手指一撩,解开他外衣带子,在他慌乱的阻止中长驱直入,肌肤相亲,寸寸滚烫,直到捏住那根最要命的东西,云归腰身一软,彻底跌进他怀里。

    指尖在性器顶端掐弄,龟头比熟透了的樱桃还要红上三分,因饱受雨露恩泽而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云归身下没有遮掩衣物,只消低下头就能看到这番美景,李初浔灼热的视线让云归手足无措,反抗的力道不值一提,反而助长了欢爱的情趣。

    李初浔感受着云归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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