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满口胡言(双性/生子)_番外: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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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第1/2页)

    替客户试用改装车从山崖跌落后,褚封第二天早晨才从断壁下的山洞中获救。救援队抬着担架把人送上救护车时,他的呼吸已十分微弱。

    “老师,还有救吗?”第一次出外勤的实习生看着褚封略微溃烂的左腿和满脸的血迹,忧心忡忡地问正忙着处理伤口的医生。

    医生吩咐护士吊好生理盐水,语气平淡:“看造化了。”

    褚封在ICU整整躺了快两个月。重症监护室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没有一扇窗,甚至连医护人员都分不清昼夜。褚封佩戴呼吸机,意识时断时续,对检测仪器因生命体征波动而发出的刺耳响声心有余悸。

    像是遁入虚妄的轮回,褚封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莫名其妙变成光纯寺里的和尚,还被一个纨绔任性的小少爷缠住,心甘情愿地赔给人家一辈子。

    第四十五天时,护士照例来查房。连续三天的夜班让她疲惫不已,无菌隔离面罩下的眼睛浑浊且无神。检查生命体征,输液,等待交班。

    护士照例为褚封注射葡萄糖,不经意间抬头,居然对上他游离迷茫的视线。

    “病人醒了……醒了!”

    这是褚封漫长昏睡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其间夹杂着护士不可置信的、破碎颤抖的嗓音。

    之后的日子被生理与心理的康复填满。由于长时间卧床,褚封患上体位性低血压,总是头晕,腿脚也退化得像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走几十米就要停下歇歇。

    尽管主治医生和护工都说他的恢复速度已经快过其他百分之九十五的病人,褚封依旧心情沉郁终日混沌。

    从ICU转入普通病房,每晚即将入睡前,褚封都会不停地想起那个陪他度过无尽黑暗的男孩。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名字是靳如越。

    如越,如月。像温柔皎洁的月亮一般,照亮所有妄想吞噬生命的寒夜。

    可耻的是,褚封竟对梦中的性爱有着充分的实感体验。他甚至还记得靳如越是如何乖顺地吞下自己的阴茎,娇滴滴地喊“褚哥哥”,主动掰开女穴求肏……

    于是在众多ICU男性病人挣扎在愈后阳痿的厄运中时,褚封开始了长达半个月的晨勃。

    -

    终于捱到医院允许家属朋友探视,和褚封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佟闻抢下第一个名额。

    含着金汤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笨拙地给褚封削苹果,好几次差点切到手指。褚封看不过去眼,赶紧叫他停下。

    佟闻盯着褚封小臂上狰狞盘亘的疤痕,下意识地皱眉,“还算你那客户有良心,付了你全部的医药费。”

    褚封不以为然,沉声道:“我缺钱吗?况且这事不怪他,我自己运气不好。”

    “也是。”佟闻默默点头,“啧,不过你这光头配上这伤疤……更不像好人了。”

    褚封哑然失笑,“怎么,我之前像好人吗?”

    佟闻拨浪鼓似地摇头。

    褚封话锋一转,问道:“跟你打听个事,京市有靳家吗?”

    “靳?哪个靳?”

    “革斤,靳。”

    佟闻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没有,京市大户人家里没有这么特殊的姓。如果有的话我不可能没听说过。”

    褚封自然相信佟闻的话。佟大少爷父亲是厅长,母亲是军二代,是京市权贵金字塔尖上的存在。如果他说没有,那基本可以断定所谓的“靳小少爷”全然是褚封生命危在旦夕时自己杜撰出的人物。

    看着褚封略显失落的神色,佟闻摸不着头脑。刚想追问,就有护士进来提醒探视时间已过,要他及时离开病房。

    “十天后来接我出院。”褚封朝他笑笑。

    佟闻比了个OK的手势,大大咧咧地拎包走人。

    -

    无论过去发生过何等残酷的不幸,日子总要继续。改装车是褚封谋生的手段,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舍弃的事业。

    两个月后,褚封重新回到改装车工作室接单。只不过这回多了一条规矩,他不再亲自为客人试车。

    佟闻偶尔来工作室蹭吃蹭喝,再顺走个心仪的车载音响或是进口的最新款保养器械。褚封拿他没辙,便让他多给自己介绍客户。

    “诶你别说,还真有个。我表弟的同学的阿姨家的儿子。”佟闻咕嘟咕嘟灌下半杯啤酒,夸夸其谈。

    褚封汗颜,只当佟闻在说醉话。

    三天后,褚封刚吃过午饭,打算在院里的大柳树下乘凉,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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