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泊梁山开酒店_【关贵】半盏春 中 关胜x朱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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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贵】半盏春 中 关胜x朱贵 (第3/3页)

同往。”随后便安排了林冲的住宿,当时两个各自去歇息。

    将要分离时,朱贵又叫住林冲说:“今天夜间若是听见有什么响动,兄长切不可出来看,只当梦魇便罢。”

    林冲听了虽疑虑,却也点头答应,自去睡了。

    关胜嗟叹,那林教头竟然也要上梁山,更不会救我了,不想我关胜如今却要折在此地。

    想到这里,又感到一阵冷意,竟然是打了声喷嚏,林冲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他常年训练禁军,也属于混迹男人堆里的,怎会听不出来这是个人声,只是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毕竟是刚来梁山,有些事还是少问。

    朱贵回了自己屋,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关胜,“你想说什么?”

    关胜想问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想问。“你,你是不是也要跟他”

    “你当我是狗么?什么也不挑。”朱贵勃然大怒,且不说这人是投梁山而来,日后必然会作为同僚,再说今夜房里已有一个,他没有多人一起的习惯。想解释,但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跟他解释,他已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蒲东巡检。“你是官,我是匪,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李家道口也不归你们蒲东管。”

    “那梁山泊主,不成大气候,自然不会派兵来缴,若是我回不去,他们可就要派人来找了。”

    朱贵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甚么话也敢说出口来威胁我?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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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贵醒的很早,想起昨夜的乱,想起自己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又不忍,于是觉得不必想了,既然下不定决心,放就放了。于是亲了他一下,然后把那酒碗摔碎,捡了一片尖利的扔到离他近的地方,“若是你醒了,就自己割断绳子走,若是我回来见你还没走,就别想走了。”

    说罢,也不管关胜醒没醒,自去叫林冲起来。洗漱罢,再取三五杯酒相待,吃了些肉食之类。此时天尚未明。而房内,关胜用尖利的瓦片努力磨开了绳子,此时正站起来从窗户里看去。

    只见朱贵把水亭上窗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将去。

    关胜心头一动,骂一声“妖精”,便摸出后门自逃了,在后门发现自己的马也在后门槽口处吃草,心下了然,这妖精果然是故意放我走。

    关胜骑上马,回头看了酒店一眼,自顾架马去了,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嗤笑一声,他想起临走时看到朱贵射出的那支箭,身姿昂然,随性又洒脱,只是那箭术却不怎么够看,罢了罢了,下次见面,教他射箭吧。

    关胜马蹄声渐远,只留下一地的尘土飞扬。

    那酒店前林冲见朱贵搭弓射箭,问道:“此是何意?”朱贵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少刻便有船来。”没多时,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啰摇着一只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朱贵当时引了林冲,取了刀仗、行李下船。小喽啰把船摇开,望泊子里去。

    朱贵回头看一眼酒店,只见店后一阵烟尘飞起,他知道是那人走了,自哼一声,回头不再看。

    只随船奔金沙滩来。当时小喽啰把船摇到金沙滩岸边。朱贵同林冲上了岸,引着来到那聚义厅上。几番言语过后。王伦到底还是收留了林冲,只道:“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时,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乞纸笔来便写。”

    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伙,须要纳投名状。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应承了。

    王伦转身离开,朱贵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要下山,林冲却叫住了他:“朱贵兄弟,林冲今天有一疑问不明。”。

    朱贵笑道:“兄长但讲无妨。”

    林冲思量再三,才细语开口:“林某在那酒店时,后院是不是栓了什么。”

    朱贵一愣,继而缓缓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林教头,那后院栓的,是我养的一条狗。”

    林冲沉默不语,朱贵又说:“不过我没拴好,那只狗现在已经跑了。”

    说罢便相别下山,自去守店。到了店面,只听酒保说“主人,您一上船,后院那人便骑马走了。遵您的吩咐我们没追。”

    朱贵一摆手道:“一条狗而已,跑便跑了,莫要追了。”

    到店内见到那人果然没了踪影,不禁松了一口气又自嘲的笑了笑,上榻和衣而眠了。

    很久之后,当关胜在战场上见了林冲,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喷嚏声如此耳熟,让林冲想起来自己刚上梁山时的那个雪夜,在朱贵的酒店里的那个晚上,林冲愕然,眼睛眯起来,似乎是想通了当时朱贵说的“养的一条狗”究竟是何意了……

    林冲内心OS:怎么这个朱掌柜也和柴大官人一样喜欢养狗。

    (柴大官人养狗梗见我在水泊梁山做官人—【花柴】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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