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泊梁山做主母_【萧吴】君子堂 萧让x吴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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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吴】君子堂 萧让x吴用 (第4/4页)

了自己没出息的关切,他和自己赌气似的把笔扔到一边,强迫吴用站起来。

    吴用屋里有一面镜子,如今被掐住下巴,双眼迷蒙的向前看去,正好对上那面镜子。

    “你好好看看,我写的是什么。”

    吴用感觉自己的下巴几乎被萧让掐的出血,用力回归理智,他努力的辩识着身上的字迹。

    八个字。

    聪慧多智,铁石心肠。

    萧让掐着吴用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另一只手狠狠抽出了塞在吴用后穴的玉势,扔在床上,  “军师身子这么暖,能将那玉捂热,不知能不能将你自己的心捂热。”

    吴用双目已无神,萧让心兀的一抽搐,自己还是记挂着他的,不愿看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是了,他本就不属于自己。

    就在这时,“但愿双桥茅屋成,款段从君岂终极。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吴用适时开口,抬眼与萧让对视,喃喃念到。

    那一双眼睛幽幽暗暗,似是含了无尽的缠绵悱恻与绵绵情欲。

    萧让仿佛被雷劈中了,怔在原地,丢了魂似的说一句 “罢了,”继而几不可闻的叹一口气。“你我孽缘到此结束,我愿救那宋公明一命。”

    萧让匆匆忙忙的夺路而出,听到关门声,吴用嘴角却浮起莫名其妙的笑意,他太明白了,萧让这些行为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一把扯下了剩余的麻绳,从床底下拉出呈着清水的木盆,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墨迹擦去,又拿了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他收起了脸上的一切表情,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眼神,似乎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份无关紧要的军事文书。

    却又突然打破了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沉默,他突然笑起来,军师轻易不笑,但是只要笑起来,眼尾上挑风情万种,像是蓄着一汪春水。

    “该不是真的以为小生动情了。”他笑着笑着,又仿佛带点偷了腥的乐,喃喃自语道“骗你的。”

    “欲看群峰插天宇,携筇直上君子堂。”

    他漫不经心的念出一句七言,又记起自己要走的那一晚,与萧让约在庙里,他与那人坦白自己只是贪图肉体享乐,并未丝毫感情,那人却捂了他的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他以为萧让是懂了他的薄情,没想到萧让是不信,不信他的薄情,不信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他离去的前一个夜晚电闪雷鸣,二人在庙里一齐拜了座上的神,吴用双手合十问苍天,祈求前路平安,萧让双腿跪地求姻缘,只求得意尽欢。

    罢了罢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想他做甚,吴用摇了摇头,二人从一开始,走的从来就不是一条路,只是萧让太偏执,从来不肯相信,吴用叹了口气,无法回应的那份感情,就让他消散在时间里,对自己来说,萧让现在只是能救宋公明的一条道路罢了,还需要在这上面倾注什么感情吗?

    吴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公明哥哥在江州怎么样了,小生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求公明哥哥平安。

    写这篇的起因是看到了张墨一老师画的萧让,有点像厂花, 写萧让的时候我带入的一直是厂花的脸。

    萧让和吴用,怎么说,年轻相识的时候萧让动心了,他想让这人和他安分的过一辈子,但是吴用不是那么没大志的人,于是跑了,而且跑的非常不道德。

    萧让不是怀恨在心,他有点舔狗,只是想这个人真的不属于我,他被吴用抛弃了,但是他不是一个怨妇,他心里还是有希望的,他希望吴用能爱他,但是没可能。

    吴用不是对萧让有感情,他和萧让的所有接触都是出于利用,从一开始的这个人对我有用(求学时的生理需求),到后来的这个人对宋公明有用(伪造蔡太师书信),至于表现出来的那点情感波动,是因为他觉得事不要做太绝,万一以后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怎么办。

    是的没错,军师无情无义,对所有人(除了宋江)都是如此,他可以舍弃很多,为了宋江,为了梁山,甚至可以舍弃自己。

    至于萧让对他的情感,只能说军师逢场作戏演的太好,萧让信以为真,所以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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