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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绑架后银针穿刺与折磨 (第2/2页)
的凉意让妙手青浑身猛地一颤,连同那安静的玉器也是,他弹动双腿,露出了朱红的胎记,也露出了无昨晚留在他腿间的青紫。 “呵,看来你过得不错啊。”秦郁之眼尖,自然没放过那鲜明的痕迹,将大腿又往外掰开看了看。 太医这时也赶来,按秦郁之的吩咐替妙手青检查,“回陛下,这胎记确是真的。” 被这么多人随意触碰私密部位的妙手青,早就顾不上他们在谈论什么,一心只想挣脱,但稍一动就会被压的更紧,看不见甚至都不知道按住他的侍从在哪个方向使力。 “你以性命担保?” 太医稳态纵横的面上掀起一丝波澜,他粗糙指腹在妙手青那一小块朱红的肌肤上反复摩挲,眯起眼,“老臣确定,以性命担保。” “看看他的眼睛。”秦郁之端起茶盏,他到要看看这个假冒秦望舒之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妙手青头上的粗布系带一把被扯下来,但一碰到他双眼的纱布,妙手青立马发了狂似得挣扎,对着抓他的人又啃又咬,用断手去砸人,断手的木头材质虽轻,但是木头便是硬的,砸在人身上疼痛不轻。 随侍不得已放开了他,妙手青乘机下床,可下裤没有完全褪下,牵制住他慌不择路的脚腕。妙手青一绊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忍过全身一时的麻痹,他不敢停歇地往前爬,衣物凌乱,狼狈不堪。 秦郁之不耐烦,将茶盏摔在案上,“去拿绳子来。” 妙手青又被抓回床榻,这会容不得他放肆,侍从用麻绳勒在他的口中系在脑后,防止他咬伤自己,他喑哑的喊声转换为无助的闷叫。妙手青的手腕被贴紧束缚固定在头顶的床栏上,双腿被强制分开,拉紧绑在床尾的两头,他知道自己这回如何都挣不掉了,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周身的抖动。 “呜……呜嗯!”妙手青被按住脑袋,侍从剪开了贴合固定在眼部的纱布,他呜咽不停,印象中他除了自己置换药物和纱布,没有任何人碰过他的眼睛,而且任何人对这个部位的触碰都会让妙手青惧怕不已,所以他从来不让任何人的手靠近自己的眼睛。 纱布揭开,可怖的伤口露出来,连行医多年的太医手都为之一颤,毕竟他是给养尊处优的贵族看病养伤的,而不是给上战场的士兵,少见惨烈的伤口。妙手青的眼部刀痕深布,红紫的疤痕凸出,太医受了命令不得不仔细探看,甚至伸手去感知疤痕的软硬度去判断,“回陛下,这位公子的眼上定是旧伤,只是时隔多久并不能完全确定,估计有十年左右了。” 秦郁之闻言,过来细看那伤口,呼吸间唇瓣抽动,这伤口他自然熟悉,因为秦望舒的眼睛就是他亲手划瞎的,秦郁之对这些刀口的分布怎么都忘不了,可眼前人每一道疤痕的位置都和当年刀口的位置不差分毫。 这不能够,当初秦望舒被他亲手焚尸,如今早已是一捧黄土,不可能活着,何况刀口虽然是他留下的,但不止他见过,当时给秦望舒治疗的太医,还有见过秦望舒尸身的人,都可以在这个所谓妙手青的眼睛上制造相同的刀口,再用秘法做旧。 妙手青不会说话,原因不外乎背后之人怕他忍不住泄密弄哑的,或者他本身就是哑的,或者装哑的,而真的秦望舒会说话。 “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秦郁之吩咐道。 妙手青已是秦郁之刀俎上的鱼肉,他没有办法表达他的任何请求,身体因为秦郁之那一句的吩咐绷紧,接下来未知的事情更令妙手青害怕。 “这个穴道施针下去,有痛可止痛,无痛则会剧痛不已,任何人都承受不住这种疼痛超过一小刻。”太医看着身躯瘦弱的妙手青不停打颤,还有那不知为何会有的眼部伤口,“陛下,要扎吗。” “扎,无需多问。” “嗯!”妙手青咬紧口中的麻绳长长痛哼,浑身的肌肉颤动,瘦小的肩膀更是抖得不像话,他将手心抓出了血,摇头表示剧痛,除此之外因为身体被固定,再没有任何其他的表达方式,泪混着冷汗一起下落,在场之人除了秦郁之都观之不忍。 “你如果可能说出实情,朕就命太医拔出这银针。” “啊……啊……呃呃,啊……”好难受,全身如虫蚁啃咬一般,筋脉麻痹,肌肉抽痛,可能如何,要他怎么说,他从来没说过话啊。 妙手青艰难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人派他来,他也不想冒充那个叫秦望舒的,他根本都不知道秦望舒是谁,长什么样,怎么冒充呢。 “呃……” “陛下,这位公子昏过去了。” “难不成还让他睡着吗?我要他醒着受刑。” “……是。”太医拔出带来疼痛的银针,先扎其它穴位让妙手青清醒过来,等妙手青的呼吸平稳,太医又扎了新的一针痛穴,妙手青几乎要从床榻上弹起来,又落了下去,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能发出声音,但他确实不会说话,陛下,他的身子虚瘦,这样下去只怕会撑不住。” “嗯,帮他料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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