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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浸药之八/兰的年少回忆(初次恋爱和上床的男人 (第2/2页)
许不该带余秋去骑马... “shit!”兰的一手握成拳头,狠狠砸向一旁的墙壁。他妈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害怕这个害怕那个,现在又在这里后悔当初。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兰狠狠抽了一口烟后将烟蒂熄灭,跨步走向楼下的酒柜。挑也不挑得拿了瓶威士忌,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地吹了大半瓶。 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上床对象,脸已经记不清了,那时兰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但是天生聪颖再加上国外的教育制度不同,他已经高中毕业了。基因优势让才发育不久的少年,重要器官几乎不属于一个成年人大小。 好像是同学、也可能是爸爸妈妈的某个公司员工,借着经常和兰接触的机会,成功勾引他上了床。那男人用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松弛又发黑的屁眼,迫不及待地扭着屁股催促兰插入。然而兰的尺寸还是让这贱货吃不消,脱下了平日里一表正经的模样,流着口水地被操到泛着白眼昏倒在床上。 兰看着床上床下差异如此之大的男人,心里很是不屑,但那时两人还是以谈恋爱的名头,做着约炮的事情。父母很轻易地就接受了兰喜欢同性的取向,甚至还给了那男人不少好处,然而他们并没有及时发现,这段所谓的恋爱是多么畸形又带有错误诱导的存在。 他们两人每天淫靡又奔放,兰又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即使男人的屁眼又松又垮,但是吃下兰的肉棒还是绰绰有余。见面的场地的不同的酒店,兰在酒店的阳台、健身房、游泳馆、公司办公室,车上、商场里甚至昏暗的巷子里,都狠狠操过这贱货的肛门。每每到最后,男人都被操得几乎口吐白沫、穴肉外翻甚至脱肛,兰就把他随意丢到酒店的一个房间,不管他还在流着精液的屁眼,一晚上的房费就是他们每日的开销。 还带着一丝天真的兰问过男人,他们这就是谈恋爱吗,或者这就叫喜欢吗?男人嘴里塞着鸡巴,屁股流着精液,口齿不清的告诉兰,恋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然而这种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这男人的屁眼更松了,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吃兰一个人的鸡巴。还是当时国外的管家告诉自己,他在xx酒吧看见了醉酒的男人,被很多壮汉带走的场景。兰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想了想总不能让醉酒的男人露宿街头,还是去那酒吧附近寻人。 然后他就见到了,在酒吧的后街,一个类似贫民窟的平房里。屁股里塞了两个鸡巴,嘴里还吃了两个,两腿被人拉扯到最大,不停上下扭动的样子。 就像他们每一次做的一样。 “呦小哥,你也想来操操这骚货吗?” “这贱货屁眼可骚了,刚才哥几个试过了,吃下两个绝对不是问题!” “操你妈的,你来不来!不玩就滚,站在老子面前挡着光了。” 兰又看了满脸满身精液,即使翻着白眼还吟叫得一听就爽翻了的男人几秒,随即一笑“玩。” “来来来,给你腾个位置。” “操死这逼货,松成这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操过呢。” “这嘴好操死了,深喉这么容易,吃精液长大的吧!” 兰感受着和别人一起夹在这屁眼的感觉,裹挟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一下下又深又重地操着熟悉又陌生的肉穴。然而等到这屋子里五六个大汉都快射不出东西了,兰还是没有射精,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着已经昏迷了的男人,操着操旧脱了肛出了血的肛门。 他发现自己不会射精了。 从那之后,兰没再见过这男人。他也没再联系过兰,几年后的某一天,兰突然想到他,但容貌和声音几乎都忘记了,管家告诉自己这男人竟然已经死了。 死在某个不知名的旅馆,身上全是精液,肚子被射成了孕妇大小。肛门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黑洞,死后即使僵硬着也还在流着精液。警方尸检调查,初步估计死前经过近百人的连续一周的操弄。 本以为是非人的折磨,可是男人的脸上确实满足的笑容。活活被操死了。 要说兰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肯定大部分受了这男人的影响,但本质上还是他那不在乎的本性。第一次上床、第一次恋爱,但凡兰真的上点心,一个天才少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畸形的关系。可是兰还是接受了,甚至有一些乐在其中。 恶劣的本性。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医生找上来又再次测量了余秋的体温。38.6,虽然温度降了些,但还是烧得厉害。 “怎么还不退?”兰皱眉。 “兰先生,我还是建议你带着病人去我们诊所。我需要采取血样,引起发烧的原因很多,不能轻易对待。若是由病毒或者其他病理引起,很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可以提供单人病房,不会打扰到先生的隐私。”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回忆了年少时的荒唐经历,兰对医生的神情举措敏感度降低了不少。点了点头“让司机送去吧,单人病房。除非得到我的亲口允许,任何陌生人都不予拜访。” “好的好的没问题。” 兰让司机送他们去了医院,自己则是先去处理了今天明天的工作。收拾了些随身物件,想着可能要在诊所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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