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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好与坏(婚内强迫,顶着跳蛋操到喷奶) (第2/2页)
倒让程斯归疼得抽气。 于是不再理会上面的两颗乳头,埋进深处大开大合地操干。两个人身体撞得啪啪作响,水声黏腻,视线却不约而同与对方相避。 从软榻转移到床上时,裴叙川放弃了面对面的插入,扯出沾满淫液的跳蛋丢到一旁,随即让程斯归整个人躺在了自己身上。程斯归的背贴着他的胸膛,终于看不见彼此的眼睛了。 他扣着程斯归的手挺腰向上操干,把他白嫩的躯体撞得一耸一耸。程斯归身上的衬衫早被扯开,随着激烈的交合逐渐向两侧滑落,将他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程斯归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他被身后的性器钉在床上,两颗挺立的乳头又红又肿,阴茎笔直上翘,硬得滴水,足心蹭着裴叙川的脚,酥痒不绝,光洁的腿不时扭动抽搐。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淫乱而荒谬。 包裹着狰狞性器的穴肉在一阵阵紧缩,裴叙川腰间用力,加快了顶弄。程斯归无从挣脱,痉挛着被他送上了高潮。 身体跟着一抖,几乎是在下身失守的同时,他的两颗乳头也各射出了一小股乳白色的弧线。 程斯归目睹了自己喷奶的一幕,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裴叙川埋首在他颈间,起初没有注意到前面。高潮过后格外紧热的穴肉还在微微抽搐,他又愈加凶狠地猛插几下,程斯归却没了动静,这才觉出事情有些不对。 他扳着程斯归的肩把他转了过来,看到他胸前两滩奶痕。程斯归呆呆地看着前方,他应当是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整个人像是受惊过头被魇住,眼神都空了。 裴叙川没来由的心慌,搂过崩溃状态下的程斯归,拍着他的脸急切地唤他:“锁锁。” 程斯归慢慢回过了神,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的胸口、小腹、后穴,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凌乱不堪入目。 程斯归推开裴叙川,胡乱套上衣服遮蔽身体,手脚并用下了床,一点点挪回长榻上。 他低头靠着扶手,身上的衬衫领口扯坏了,眸光迷离,衣领半敞,任谁看了也知道是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周身散发出的讯号却是不容靠近。 漫长的沉默过后,裴叙川终于听见程斯归哑着嗓子问:“周日下午,你有时间吗。” 裴叙川抬头,投去疑问的目光。 “我要去诊所做健康检查。”程斯归咳了一声,“你陪我出门,妈妈不会多说什么,她管不到你。” “什么诊所,是认识的人么。”裴叙川面露不解,“哪里不舒服,叫洛医生来家里就好。” “不认识。”程斯归淡淡地说,“但他是我以前的医生的朋友。” 这样的理由没什么说服力,裴叙川仍然不明白程斯归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却还是点了头。 姑且先答应下来:“好,我陪你去。” 之前已经拒绝了蜜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一件小事。 “你要……”程斯归慢慢地说,“你要记得。” 裴叙川看了他一会儿,承诺道:“周日中午我会回来接你。” 这一晚过后,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两个人却没再说上什么话。 程斯归搬去了书房睡,裴叙川只是不允许他出家门,他却连房门也不怎么出了,像从这个家里隐形了一样。偶尔碰上了,也是那一副已经看透了他的神情。 抱着他会自己回来的念头,裴叙川没有阻拦他暂时分床睡的决定。但周末临近,程斯归依旧躲着他。 裴叙川踱到程斯归的书房门口,犹豫了片刻是否要过去把那扇门敲响,最终还是作罢。 等去诊所的时候,总会说开的。 他这样想着,从门边走开了。 一门之隔,绫姐正把粥端到程斯归的床边。 “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烧,怎么办才好,我还是告诉先生吧。”绫姐担忧道。 “不用。我自己有吃药。”程斯归抬起细瘦的手腕,吃了点东西。 那天裴叙川太粗暴,手腕被掐青了,痕迹至今没褪干净。 绫姐看着揪心,叹气道:“小程先生,您干嘛要和先生对着干呢。” 明明只要顺着些先生的意思,两个人都还好好的。 “我没有和他对着干。”程斯归慢吞吞道,“我只是不想……” 不想……不想什么呢。 不想再迎过去讨好裴叙川?不想再喜欢他,还是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 程斯归无法分辨。他好像做了许多年很乖的孩子,在程家时听父母的话,结婚之后对丈夫顺从。 突然间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漫上心头。 他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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