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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蘸水开 下 (群像 以石秀中心) (第2/3页)
陵话念。 石秀识字不多,但是王安石是金陵红人,他的诗他还是会的。 念。大声的念。念到自己也觉得豁然开朗,觉得神清气爽。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黄葱】 杨雄不吃绿葱,绿葱太辣,会呛心,只吃黄葱,黄葱是一点阳光也不能见的,但是种在地窖会烂,所以要找一个通风又没太阳的地方。 萧让说这事好办,找金大坚弄了个上下通口的大木盒子,将葱罩起来,秀秀高兴得很,看着那葱,比看着一箱子黄金还高兴。 【脂粉】 石秀从小在秦淮河边见惯了风月事,自然比大老爷们更懂得女人的心意。三娘偶尔带着王英来找他,一个天慧星一个地慧星,竟然也能聊的上来,王英听他俩说话不多时便睡过去,扈三娘就一拱手将王英扛着就走。 孙立也偶尔拿女人家描眉的黛和香甜的脂粉问他,虽说自己家那位是母老虎,但是总归还是爱美的。 【芦蒿】 正月芦二月蒿,三月四月当柴烧。 戴院长知道石秀喜欢这个,去南方一趟,特地带回来的新鲜芦蒿,石秀收下,却发现芦蒿看起来病恹恹的,他一下就慌了,他甚至想找皇甫端,但是想想人家是个兽医,还是不去为难了。陶宗旺倒是也种过菜,但是他说他是北方人(据考据是河南)不会种这个。 石秀想起来戴宗临走时,石秀笑问:“我想吃新鲜的,你会骑马吗?” 戴宗一摆手,“马没我跑得快 不必累那畜牲了” 自己吃不上也没啥,就是可怜了戴宗哥哥,一片好心自己却…… 看着那一脸愁容,武松当即决定找自己结拜的哥哥菜园子张青来。 张青倒是会种菜,去了跟石秀嘱咐了嘱咐怎么把芦蒿养活,交代完了之后又感叹,“芦蒿种活也很容易,只是我家二娘那天被我气得不轻,要是哄女人跟种菜一样容易就好了。” 孙二娘会拿包子来问他吃不吃,他也曾在朱贵的店里碰到过孙二娘。 石秀往屋里去,拿了些女人家描眉画眼的东西,对张青说,“那日上街,选了些来,看二姐虽也是豪杰,但是如果你送她她会很开心的。”张青又惊又喜,收了去了。 武松听了奇道,“你怎的也叫他二姐”, “我听你叫了也就跟着叫了”石秀轻飘飘一句。 “是了,”武松点点头,“我的就是你的,你这样叫也没错。” 石秀想着,芦蒿带的不少,这些够两个人吃了,他默默地想着,杨雄吃不惯南方的菜。 武松搞不懂吃素有什么好的,他平时过惯了大口吃肉的日子,偶尔吃素仅做清口之用,石秀是真把这当主食。 没有肉当然不行,没有素也让人难受。 他知道给这两位吃也是糟践了。 于是石秀将那嫩芦蒿养了两天,直接带土搬到酒店前,大声喊朱贵,说要和他做了清炒。 就那样跟朱贵一边吃一边笑,“要是还有河豚就更好了。”石秀吃着吃着,不免生出几分感慨。 朱贵一听就来了精神,给他讲了讲水军的事,李俊和童威童猛两兄弟都会处理河豚。贩私盐刚开始那几年没啥经验,被逼的没得吃,河豚不少,但是有毒,李俊就去后厨泡了两天,学了怎么处理。 石秀对处理河豚很抗拒,朱贵决定自己学。 石秀今天很开心,克制是常态,今日喝的有点飘忽,反倒是让众人觉得没见过,朱贵没醉,还是找了杨雄来接他。 看着杨雄扶着他一路回山,朱贵觉得喝醉的石秀才像真实的石秀。 【佩刀】 武松时常惊叹于石秀的巧,不光是在杀人上。 所以当石秀用迂回战术提出想看看他的刀的时候,他欣然同意,拿一块蓝黑色的布子包了放在角落里。 那刀见不得别人,他怕吓着石秀,便包了起来。 然后呢?然后就在屋里静等。 石秀一进门,就听那刀爆裂嗡鸣一声,接而声音大燥。 武松冲那角落喊一句“作甚?”那刀便不鸣了。 “他倒是听你的话。”石秀关了门叹一句。 使刀的梁山人有很多。 武松的雪花镔铁刀,寒光闪闪,怨气深重,放在二娘店里的时候夜夜生啸,唯有在武松身边,安静无声; 曹正的刀有单独一个握法,柄特别长,曹正说这样好使力,那刀被他握久了,竟握出印子来,足以见曹正的熟练程度,不亏称一个操刀鬼。 石秀的刀与他们都不一样:像是日常的小佩刀,尖长,背厚,刃薄,柄短,轻轻巧巧一把,能杀兽,也能杀人,又灵又巧。 石秀说,你将那布拿开。 布料从刀身脱落,刀又开始轻振,武松摸着说“这刀孽性深重,我拿了必见血,怕是终有一日被反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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