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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天降,邀约,城市兜风 (第2/2页)
花苞,蠢蠢欲动着,乞求alpha灌一点阳光似的信息素,它挣扎着要发芽开花。 “怎么了?”喻南深捏了捏盛皓城搭在把手上的手,克制住声线里的一丝慌乱。他感觉自己下身湿敷敷的。 喻南深觉得是自己敏感得太过可怕,只是距离太过近而已,怎么会这样。omega对于alpha的信息素太过顺从了,是面临无法抵抗的诱惑时从上到下的自我崩溃,怪不了盛皓城。 盛皓城的声音闷闷的:“下周六有空吗?我想去游乐园。” 他在咬牙切齿地控制自己不要对那颗柔软的腺体下手。 就快了,就快了。表白是浪漫而声势浩大的典礼,他的层层铺垫就是盛大典礼开场时一束束璀璨的庆贺烟花。 喻南深去过他见证他长大的地方,见过陪伴他的母亲,好像把十年的空缺一步步像拼图一样渐渐拼合上了。 他想他们一起去一次游乐园。他从漫画、电影和童年小伙伴的口里知道游乐园是能让人变回小孩子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一段纯粹而美好的回忆是关于游乐园的。 小时候摇光星只有一座破破烂烂的游乐园,虽然很破,但是盛皓城一直很想去。可是游乐园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的合家欢项目,小时候的盛皓城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去了的话只有他和妈妈孤零零两个人,会很伤心的,游乐园不能出现这么煞风景的伤心家庭。 现在他倒不怎么期待游乐园里傻得冒泡的娱乐项目,他期待的是和他一起去的人。 既然十年前不能一起去,那么现在去吧,现在不迟。 “游乐园?”喻南深一怔。 在被荷尔蒙折磨到腿软的时刻出现那么童真的一个词,像大灰狼要抓小白兔的时候小白兔发现其实大灰狼是灰太狼,一种很奇妙的差错感。 喻南深再次为自己的敏感羞愧,白皙的耳根红得像红水晶果冻。 如果是小白兔的话小白兔可能两根兔耳朵的尖尖也一并红透了。 盛皓城误以为喻南深的脸红是心动,内心像启程的蒸汽火车,咕咚咕咚地冒着蘑菇云似的泡儿。 “怎么不和你朋友去。”喻南深问。 摩托的速度慢下来,首都星的夜景流光溢彩地像副长卷轴的画徐徐铺开在两人身侧。 盛皓城哼了一声:“我没朋友。” 看着盛皓城这犟样,喻南深倒也能猜出来这家伙眼界比天高,看得入眼的人一只手可能都数得过来。头发支棱起来和刺猬周身的刺似的,带着警觉的目光扫视四周陌生的环境。 可能这就是天才身上必须有一点小瑕疵,盛皓城的骄傲和锐气太锋芒毕露了,喻南深怕他碰壁碰得太狠,把自己撞得遍体鳞伤。 他会为他疼得感同身受的。 “我真没有朋友。”盛皓城以为他不信,“学院年末的模拟战不是可以两两组队吗,消息放出来那么久都没人找过我。要不我们一起——选我吧选我吧,我们就是强强联手嘛,打得他们头破血流!” “好。”喻南深很干脆地说。 这是喻南深第一次想也不想就答应别人一件事。 他听到盛皓城欢呼一声,本来慢下来的摩托信马由缰,把交通管制机器人当成了摆设,急吼吼地又来了个回旋俯冲。 唉,幼稚鬼。 喻南深头疼地按了下太阳穴:“回去了,我明天下午有比赛。” “走走——”盛皓城一个神龙摆尾的掉头,打鸡血似的想要冲,顿了一下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把摩托开稳,也不炮弹似的乱飞了,保持着快速前进而又平稳的坐感向前,“哥你累了就休息一下,我开慢一点。” 盛皓城的腹部在惯性下无意贴紧了喻南深的后腰,明明有衣服的布料相隔,他却仿佛像赤裸着腰抵在盛皓城的腹部之上,他甚至很想……让盛皓城摸摸他,不要隔着衣服的那种。 标记过两次后引起的反应怎么这么严重。 “没关系。”喻南深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omega身体带来的不合时宜的动情。 注意力的分散让他忽略了他那不懂事的弟弟难得一见的温柔,盛皓城什么时候学会了顾及他人感受这回事的? 回到家后喻南深赶紧进房间打了一剂抑制剂。 比起之前,这次打抑制剂时带来的副作用要强多了,像一排尖锐的针扎透了腺体,深入骨髓。喻南深疼得弓起腰蜷缩在墙角,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缓了十分钟,才勉强能扶着床沿站起身。 看来是他两次发情都得到了alpha的满足,惯得这具身体太娇弱。日常训练量还要要再提高强度才行。 再过不到一年他就要去前线,而战场上不需要有弱点的士兵。 腺体还在隐隐作痛。 人造的抑制剂终究拙劣,显然忤逆天性需要付出的代价是高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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