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卫生间里的欺凌派对［轮奸/潮喷/失禁/中出/操到肚子/尿进女穴/棒球棍堵 (第2/2页)

了几个字，停了半晌又划掉了，翻到下一页，一笔一划把条例默在上面。

    委员检查时候直接翻到了那一页查看，在被兰撕掉的前一页，写着一行秀丽而遒劲的字迹，被笔尖划掉了，还能看到后面被覆盖的一行：我不会默写，我不赞成主义。

    像是法庭上从容而冷静的自述，又像是走向灭亡前最后一个人的自白——但这绝不仅仅是一人的呼声。

    陈清掰着兰的嘴唇给他检查喉咙，低下眼来，“现在应该能说话了，就是会有点轻微的疼痛，尽量不要大声，会出血。”

    “最好过两天再开始讲话，恢复会更好一点。”

    其实兰原本不用被这样禁言许久，但陈清在把治疗程序拿给上尉时，对方扫了一眼，点了点喉部Zero2速修复那一栏，“把这个换成普通的。”

    兰几乎火急火燎地就回去上课，头上还裹着一层薄纱布，嗓子说多了还是会涌出来血味，开始疼痛。他一瘸一拐地从医务室走到学生宿舍，然后被扑上来的学生抱了个踉跄。

    那几个被抓住又放出的学生拥着他，兰的喉头发紧，眼睛也酸涩起来，他微微低下头来吻了姑娘的额头，很轻又很肯定，“对不起，对不起。”

    “我…差点害了你们。”

    他声音里杂着的愧疚和颤抖无法掩盖，程欣欣于是头一个摇起头来。女孩儿的脸上全都是眼泪，莉娜站在她身后，轻轻拍着对方的背。西尔斯知道自己本不应该流泪，但他还是觉得眼睛里进了小石子一样，还有零零散散两三个人，站在那里，都竭力压抑着泪水，或者也有人像程欣欣那样大哭出来。

    “老师，李哲现在变成B阶了，上一次的排序，他顶替掉了一个B。”

    兰的眉眼这会儿才舒展开，远远去看着站在后面的男生。兰的眼睛弯起来，笑容像是被阳光润透了，里面也璨璨的，“太好了。”

    李哲的眼睛红红着，最后点点头，也笑起来，泪水却还是伴随笑容滴下来，“老师，一切都会变好的。”

    兰猜想过麻烦会接踵而至，但却没想到过会这样迅速。他在课后被自己的学生堵在了卫生间里，手里还抓着老旧的公文包，李彻笑眯眯地站在那儿，身后肩挨肩的站了七八个学生。

    兰的喉咙在看到对方脸时就开始隐隐作痛，生理恐惧让他腿有点发抖，只能往后踉跄了半步。

    双方都没有先开口，直到李彻很不耐地打了个哈欠，手里的棒球棍敲了敲地面，三白眼的长相显得很凶煞，那样盯着兰，目光下流而露骨的流连过对方刚刚系上的腰带和屁股。

    “老——师——好。”

    伴随着问好的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兰被对方一脚踹在胃部，刚刚养好了一点的胃部再次早到了重创，他痛苦地蜷缩起来，因为惯性向后摔去，狼狈地蜷在厕所杂物间里，打翻了一堆的物品，滑腻的洗洁精被滴到他干干净净的衬衫上。

    “啊，真不好意思。”

    “毕竟老师看着不太像要配合都样子，只能先发制人了。”

    李彻把棒球棍拎起来，笑起来的样子实在让人感到不和谐，透着一股阴冷。兰的脸完全失去血色，嘴唇也抖着，扶着墙不停干呕起来，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因为疼痛不停喘息着。

    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在嘴唇张开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裤链扯下来，而李彻百无聊赖地看着地板，抬起眼皮子，与兰四目相对。

    “兰老师，行行好，大家都憋了好几天，等着尝尝老师的骚味儿呢。”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明而喻了，兰往后面退缩起来，迎接他的只有冰凉的墙壁。

    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