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同志请问龙坟山怎么走_我想跟你搞同性恋,我真的想跟你搞同性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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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你搞同性恋,我真的想跟你搞同性恋。 (第1/2页)

    苏文彬有个远房亲戚是海东电影制片厂的员工,那部有着“惊动全国的吻”的电影他免费看了两次。那里面亲上了脸蛋,可没亲嘴。

    说实话,苏文彬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两个人亲嘴。他唯一的对亲嘴这件事的认知来源于一本几年前的电影杂志的封底。

    那上面的两个人,真的就那么挨在一起,侧脸对着侧脸,鼻子嘴巴中间扭成叫人面红耳赤的纠缠的线。

    那是部外国电影,电影名是七个字的,什么和什么。

    具体什么,苏文彬不记得了……

    因为杨超的嘴在他嘴上撞,一下一下地把这本就见不得人的记忆给撞没了。

    苏文彬僵硬地坐在那,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紧闭着。

    他甚至都不能躲。一躲,正在进行的事就停下来了。他就得睁眼,看见杨超。

    让他这会儿眼睛里面看见杨超,真不如羞死了算了!

    于是他别无选择,只能像颗树似的扎根在床沿,笔挺地坐着,听任杨超像蜜蜂绕着花采蜜一样,叮他的嘴,啄他的脸,两只耳朵里全是嘬着吸着的那种啧啧声。

    杨超也蒙了。

    他背地里不知道想过苏文彬多少次,第一次见他那天晚上,那玩意就硬了。在一张床上睡过,上山时拉过把手,挨一起看过录像……数不清了,他不硬就不是男人。

    没什么好害羞的,在脑子里想想反正又不是真干,即便面上再尊敬客气,杨超也从不吝啬对苏文彬奉献他最下流的幻想。

    亲他的嘴啦,搓他的手啦,扒他裤子,诸如此类。

    但是,无一例外地,在那些下流的幻想里面,苏文彬都是涨红着脸,惊慌失措地,或跑开,或往后躲,就像自己第一次看到他那天,他被陈勇那帮狗日的欺负的样子一样。

    他会害怕。他应该害怕。

    可是杨超怎么也没想过这个情况——苏文彬不躲。

    他更加密集的一下下撞苏文彬的嘴:喂,我可来真的了!

    苏文彬仍然不动不躲,杨超撑在床沿两边的两只手臂都麻了,跟蚂蚁咬着似的发酸。

    他想起身,可他又舍不得。

    他睁开眼睛看苏文彬闭着眼睛没。

    许是被睫毛划过的动静惊着了,苏文彬也睁开眼睛了。

    文绉绉的人会说,那双眼睛里此时不仅飘着山岚晨雾,还像口流淌的泉眼,有东西朝外涌。

    杨超说不出却也体会到了,他刚一体会到就愣住了,苏文彬那双眼睛里含着什么东西,反正不是怕,也不是责怪,他就是梦里也没见过苏这个表情。

    妈的,想都不敢想。

    他们的嘴分开的时候,苏文彬咬着他自己的下嘴唇,眼睛看着地上,手抓了下衣领,他也许还咽了咽唾沫,但他什么也没说,没起身。

    杨超的双手还是很酸麻,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他看了眼床头叠起来的杏黄色绣着梅花的缎面被子,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文彬,你躺下。”

    苏文彬抬起眼睛,攒着衣角的手一动不动。

    他像个被杨超撞裂了一道缝的瓷娃娃,动一动就要碎了。

    村子在龙坟山朝南面山窝里,积雨云最爱在这停歇。

    来势汹汹的闪电,把苏文彬的脸瞬间照得雪白,他不自觉地眯了下眼。

    杨超喘着气说,“要下雨了。”

    苏文彬说:“嗯。”

    杨超说,“那我去给你把窗户关了吧。”

    “你把……把门……”苏文彬的声音在雷雨来临前呼啸大风和窗子的哐哐声中如同蚊蝇,杨超低着头看他嘴形,歪着嘴笑。

    “我把门也关了。”他说,“听你的,都关了。”

    如果没那场瓢泼大雨,苏文彬说不定能躲杨超一辈子。

    他怕不怕?

    怕的。

    这可是……这可是……

    苏文彬脑子里出现牢房的铁栏。

    但是那场雨下了下来,并且打在窗户上,把栓子摇得铛铛的响。

    这样,他气都提不上来的急促的呼吸声,杨超在他耳朵边上低低的闷哼声,全都消解在雨里。

    充耳不闻,他就当听不到它们了。

    杨超说,“文彬,门关好了。窗子也锁死了。”

    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

    苏文彬头垂得更低:“山上那水道……上次和你们说的,防涝,要提前挖的。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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