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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大师兄:你还真是在男人床上长大的 (第2/2页)
候,他一把便攥住了他的腕子。 想来就是因了开始长皮肉,泛痒了罢。 顾修谨内疚了起来,悔恨自己忘记了这一茬,才让崽崽这么受委屈,当即凑上去亲吻他的泪眼和湿漉漉的睫毛,轻声哄着:“是师兄的错,师兄忘记了,师兄给你吹吹好不好?” 祁安歌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肉嘟嘟的臀尖乖巧地压在脚后跟上,压出两个圆润的凹陷,摆出的是一副完全信任身后之人、将整个后背都暴露给他的模样。 顾修谨伸手去解开他里衣的系带,慢慢将他细嫩的身子从衣服当中剥离出来,就像是剥了一根尚带着山间雾气、水灵灵的小笋一般。 他滚烫的目光恨不能化为实质,自祁安歌细窄的腰身舔舐到瘦削的肩头:祁安歌的脖颈处印了一圈深浅不一的痕迹,新痕叠旧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肩颈;背后的伤已经了痂,黛青色的痂横亘在白皙的皮肉上,如同莹白玉石上令人遗憾又心痛的瑕疵,但边沿处的痂翻卷,露出新长出的粉嫩皮肉,又无端显得色情…… 顾修谨的喉结耸动着,不敢再多看一眼,擒着祁安歌的双臂,低头凑到他伤口处,沿着伤口的走势,轻轻吹着气,来来回回。眼前皮肉的馨香似乎萦绕在他鼻尖,勾着他去咬一口,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舌尖勾着那道嫩肉舔舐着,又一下一下亲吻着那条疤,像是故意一般,发出“啵啵啵”的声响。 现下的祁安歌并不懂这些羞人的情事,只是觉着被亲吻的地方更痒了,扭着身子要躲,撅着屁股就要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扯着脚踝拉了回去压在身下,胡乱地闹作一团,连带着绒毯都被踹了下去。 这下,祁安歌莹白的身子在天光中仿佛要刺痛顾修谨的眼。 祁安歌的气儿还没喘匀,胸口上两颗昨晚被揉肿了比平常大了两倍的小小奶子随着呼吸起伏着,但他丝毫没有羞耻的意味,以为男人只是在跟他闹着玩儿,脸上还带着笑意。他的两只手被男人困在胸前,大抵是觉着痛了,拧着眉软软地喊了两声“师兄”,随后又说道:“我想出去玩。” 顾修谨立即便想起早晨红衣说的那番话来。 ——“寻常女子小产过后,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就是俗称的‘坐月子’,实则医书上载明是要修养四十二天。公子的情况,属下也是第一次遇上,所以,最好还是多休息好为妙,但也不排除他身为……身为男子,身子比女子好些、恢复得也比她们快些的情况……还有床笫之事,迟些再做为好……” 他的视线仿佛黏在了祁安歌的胸口,漆黑的眼珠随着小奶子的起伏晃动:“你还在生病,不可以出门,知道吗?” 祁安歌立即摇头:“我没有生病,我没有生病,我可以出去玩的!” 顾修谨立即腾出手来,点点祁安歌锁骨上密密麻麻被他吸吮出来的吻痕,瞎编道:“你得的是天花,你看看这些个疤,丑死了,出去了会传染给别人的,到时候别人也因为你生了病,他们就不喜欢你了。” 祁安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手指勾缠男人的,含糊不清地问着:“那、那师兄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会。”顾修谨的喉结耸动着,起身想要把地上的绒毯捡起来给他盖好,却发现自己抵着祁安歌穴口的膝头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又在拉到极限时坠落。 他眸色转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声音似从牙关中挤出来的:“你还真是在男人床上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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