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部档案记录_安宁被迫机器处刑(藤杖刑杖打屁股,打肿穴灌肠,甜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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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被迫机器处刑(藤杖刑杖打屁股,打肿穴灌肠,甜饼) (第4/5页)

拒不配合或其他违规行为,视情节严重在主刑完毕进行加刑。此前您的一些不当言行已经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加刑,希望在接下来的处刑过程中您能严格约束自己。”

    说完,刑杖就高高抬起,然后狠狠砸在了安宁的臀上。

    他又心冷,又无措,根本不知道自己哪一点违规,剧痛已经袭来,思路被打断,他又开始因为疼痛哭号起来。他已经不敢想加罚是什么了,还是打他的屁股吗?杖刑结束他还能受得住吗?受罚前那个白皙柔软的臀部已经彻底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丑陋的,紫肿的,伤痕累累仍在受刑的臀部,和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格格不入。

    刑杖一下一下地,兢兢业业地责打这个不受任何保护,瑟瑟发抖的小臀。安宁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撕心裂肺地喊疼,连挣扎都维持不了太久,接着像是彻底放弃,任由冷汗一层一层湿透脸面,头发一绺一绺贴在额前。“呃啊……好疼,好疼,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他只在板子落下时才能发出呻吟一般的呼痛,颠来倒去反复着请求和哭诉,唇间颊上全无半点血色。

    脆弱得像是一件易碎品。

    他眼前逐渐模糊,只有疼痛亘久不变,知道现在他才真正理解惩处部的人为什么会说他的屁股“一定能一下不漏地挨完所有的刑罚”。那药油真的完好保护着最外层的皮肤,即使好像下一秒就要皮开肉绽,也依旧让那两团肉始终保持着将破未破的状态,接受一下又一下的刑罚杖打。安宁觑着眼睛,光屏上他的臀部几乎变为绛紫色,他毫不怀疑里面高肿的肉都被打烂了。

    他小声呜咽着哭泣,是真的没有力气,“求求你,求求你……”他维系着思考的那条线彻底断裂,甚至开始用额头一下一下撞着刑台。惩处部见过太多这样的人,那地方早包裹上柔软的隔垫,因此工作人员毫不担心。但傅楚忱却从未想到安宁会到这样的地步,在他再一次用额头撞向台面的时候,连忙用手垫在他的头下,手指被撞得生疼,才后怕地发现安宁用了多大的力气。

    被柔软有温度的手掌托住了,安宁挣扎着仰起头,像是濒死的人握住稻草。他看到是傅楚忱,他的眼泪沾了傅楚忱满手。“求求你,傅楚忱,傅楚忱……”他被打得说话断断续续,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大声了,他再没有力气了,但只不过是在喃喃自语,“救救我,阿忱,我好疼,救救我……”

    那是安宁从未有过的模样。从小安宁就是一个标准世家子弟的样子,心气又高又傲,哪怕是狼狈的时候也不轻易示弱。他惯会撒娇耍赖,但傅楚忱向来清楚知道那不过是安宁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正如在处罚间门口的拉扯,或是处刑刚开始的言语,不遂他心意便要发脾气,因而傅楚忱几乎忘了安宁的娇气是真的,怕疼是真的,他的安宁从小到大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想受罚再正常不过,何况这也不是普通跪一跪,打两下的家法。安宁第一次挨打就是这么重的藤杖,这么狠的刑杖。

    “疼,好疼,屁股好疼……”安宁靠在他的手上,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出来,“别打屁股了,阿忱,我要被打死了……”

    工作人员没说话,本来已经抬手要再记一笔,恰好对上傅楚忱的眼神,悻悻地又放下。但无论如何,刑罚不可能被打断,傅楚忱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他再心疼安宁也不可能免了下面的刑罚。“之前的加刑按照规定执行。”他对监刑人说。

    那人暗自呼了口气,他就怕傅楚忱硬要为难他。每一次违规记录都是直接录入系统,断没有撤销的可能性,但他也很清楚,傅楚忱的意思是要他下面不可以再增加新的记录。机器挥动着刑杖,安宁身后隆肿可怖,原先藤杖留下的一道道棱子已经被刑杖打平,臀腿上完好皮肤与受责打处泾渭分明。终于等到机器打够数目,安宁以及快要神志不清。身后痛楚难当,但也知道是熬过一劫,无力朝傅楚忱扯了扯嘴角,却像是哭一般,说不出话。

    工作人员默认傅楚忱给安宁喂了一瓶营养剂,毕竟接下来加刑或者附加刑也还要耗费巨大体力。等到安宁缓过挨打这一阵儿,他才又拿出新的处罚单:“下面宣读加刑内容。因受刑人受刑期间违规多次,加刑抽穴三十,加刑完毕执行附加刑灌肠内容。”

    或许是之前屁股挨了两百下,相比之下听到抽穴三十,安宁竟然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他便感受到两只机械手臂掰开了他已经受尽责难的双臀。他被打得厉害,连碰都不敢,可那双机械手臂根本不会管他受不受得住,紧紧捏住肿胀的臀肉,扯开到最大,露出里面完好精致的小穴。安宁向来注意,小穴张合的褶皱还泛着些许粉色,在黑紫臀肉的映衬下更显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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