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于飞(ABO/NP)_成亲(微微微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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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微微微微H) (第2/2页)

把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他的心跳明明没有过度的波动,可为什么心头却蔓延出丝丝痛意、渗透进他的每一寸血脉、直让他掉下一滴泪来。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泪水掉在地上便是再也寻不见,江乐驰闷上被子闭眼睡觉。明天来接他的人才是他的现在。

    六月初七,天公作好,宜嫁娶。

    在傅恒山推开他的房门、笑意盈盈地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江乐驰一晚上的烦忧便烟消云散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衬得傅恒山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他那总是肃然的眉眼此时满是柔情,他向江乐驰伸出手:“殿下,我来接你了。”

    有如一粒石子惊醒一湖的波澜,江乐驰心湖上不由泛起层层甜蜜的涟漪。他把自己手放进傅恒山的掌心,傅恒山的手厚实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江乐驰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了,他只觉血液滚烫,想要矜持一些又忍不住浮起笑容。两人十指相扣,江乐驰轻轻捏了捏傅恒山的手,眉眼弯弯:“走吧。”

    成亲当真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

    傅恒山在前面应酬,江乐驰一个人逍遥自在地仰躺在喜床上,美滋滋地想。

    啊,他成亲了,他是个有天乾的地坤了,他是个有夫君的人了。

    他的夫君英俊又能干,体贴又大方。就说这次婚礼的筹备,尽管时间仓促得很,但傅恒山事事都打点得分外妥当,没有让江乐驰操一点心,想想都让人满意。

    月亮都上了树梢,他那让人满意的夫君才终于踏着月色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傅恒山喝了不少酒,醺醺然地站在门口,只看着他,却不进来。

    “你怎么不进来?”江乐驰忍不住问。

    傅恒山索性倚在门上,浅浅笑着,目光却是一刻也不离江乐驰:“我身上酒味太重,怕熏到殿下。”

    “唔……”江乐驰也看着他,心里万分甜蜜,“今天先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遵旨。”傅恒山笑着一躬身,却是屏着呼吸、带着些许的小心坐到了江乐驰的身旁。

    今夜的江乐驰格外动人。不单单只他出色的容貌,而是欢庆的喜悦为他容颜加饰的点缀,他明眸皓齿地坐在那冲着他笑,傅恒山便只觉情不自禁了。

    傅恒山不是第一次成亲, 却是第一次感受到此般的欢喜。他的视线、他的思绪、他的魂魄都被一个人吸引占据,星河璀璨都不及他万分的光华。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互望着,将今天的彼此都凝望进心的最深处,然后又双双跌入彼此的心潮。

    “今天……”傅恒山轻柔地抚摸上江乐驰的脸庞,“我很欢喜。”

    “人生有些事是可以预料的,但有些不可以。”

    “我自许认真勤勉,所以即使是金榜题名,也在我意料之中。”

    “但乐驰,你是我的意外之喜。”

    “我是真的很欢喜。”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江乐驰的嘴角。江乐驰眼睛眨了眨,没有躲闪,而是扬起头,回应了这个吻。

    他也是,他也很欢喜。

    欢喜的情绪点燃了情动的欢愉。傅恒山的大手在江乐驰的衣襟里游走,每掠过一处就燃起一处的火焰,火焰熊熊,江乐驰却如扑火的蛾双手搂着傅恒山的脖颈与他吻得如痴如醉。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没有了青涩与生疏,只觉得好像两人本身就该如此契合。

    傅恒山扯开江乐驰的衣襟,看着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珠,眼色一深,便低头含了上去。牙齿叼着小小的乳豆,齿间在上面不住地摩挲含弄,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江乐驰捧着傅恒山的头想要推开、又在齿间稍离的时候不禁挺胸把乳头把他嘴里送,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傅恒山松开口,平坦的胸口上的那一颗乳珠被他含得水光盈盈、又红又肿的,可爱得很。傅恒山掐住两颗小红豆,改用指尖摩挲,他仰面贴近江乐驰的鼻尖,把鼻息呼在他的脸上,看着他情动的表情,低笑着问:“乐驰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江乐驰一口咬住男人的唇,羞恼地瞪他一眼。傅恒山被他咬得一痛,眼底笑意却是更深:“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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