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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姚逸和大叔(1) (第1/2页)
洗过澡后,我擦去玻璃上的水雾打量着镜中自己的模样,有些讶异地发现,除了后颈上的牙印、后腰上的红痕、膝盖有些磨破外,姚逸没在我身上留下吻痕之类的其他印记。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昨夜那场粗暴的性爱几乎是一味地针对着肉穴的蹂躏,没什么甜蜜的爱抚与亲吻。 不过肉穴除了肿痛外没有过分的粘腻感……看来昨晚我昏过去那次也没有被射在里面。 全身最难受的地方竟然是眼睛,红肿得有些滑稽。还有嗓子,咽口水时感到像咽石头一样的疼痛。我感觉昨晚自己叫床的声音比我这个月说的话都多。 穿上衣服,闻着洗衣液与alpha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即便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也能感到些许安心。即便是暂时标记的效果也如此明显。 走出浴室,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姚逸家的构造和我家有点相似,玄关左手边是厨房和餐桌,右手边靠里是洗手间、浴室,客厅右拐的走道正对着姚逸的房间,走道左边是间书房,右边房门关着——估计是另一套洗刷用具的主人的房间。 我站在玄关处望着客厅发呆,好像又要陷入回忆里。 开门的声音及时打断我的思绪。 看我傻愣愣杵在那里不动,姚逸倒是善解人意地给我做了美化处理,问:“不舒服?” “没。”嗓子还在火辣辣地疼,一出声就哑着,这句话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姚逸打量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是否清醒,是否还受发情期影响。其实即便脱离发情热潮,处于发情期的omega也算不上多么清醒,也许不会再极度渴望性爱,但至少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迎上他的目光,我也不避开。我总是忍不住贪婪地看那张酷似哥哥的脸。 这次是姚逸先收回视线,他一边将买的早饭放在餐桌上,一边问我:“你发情期一般持续多久?” “我……我发情期不太稳定,”我在他拉开的凳子上坐下,接过他递来的小米粥和小笼包,又觉得这句话说得含糊而敷衍,接着补充道,“因为之前一直打抑制剂的缘故。” “一直?” 这不是疑问,听起来更像是讶异,姚逸足足愣了好几秒,才说:“所以你昨天……”他抬眼看我,似乎想让我把话接下去。 我也平静地注视着他,把他递过来的话语主导权又重新塞回他手里,等他自己说下去。 我看着他喉结紧张地上下移动,好像咽了口水,再开口时给人一种干涩的错觉:“你昨天是……第一次?” “第一次”三个字彷佛是划开他的口腔,带着血艰涩地挤出来。 这次我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点头。 第一次没打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第一次被标记,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接吻。 不知为何这仿佛对姚逸造成巨大的冲击,他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甚至有些无措地抓了抓头,也无意识地释放着更多的alpha信息素,烈酒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充斥着房间,席卷着我。 半响,他才张口说:“我还以为,你是经常来酒吧……”我几乎能听到他磨后槽牙的声音,“买醉的。” 我觉得他没说出口的那几个字是“找艹的”。 我不理解他一个应该是在酒吧工作的人,怎么还会对酒吧有这样的误解,有些愤愤不平地反问道:“去酒吧怎么了?”不过昨天也确实是我第一次去酒吧,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姚逸闻言却是突然抬头,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好久,好像想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来,又反问我:“你不知道?” 这话说得和他昨天问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的语气如出一辙。 当时那种心慌的感觉重新袭来,我不安地问:“怎么了?” 好像我只这一句话就把他弄得十分疲惫,他的表情说不上来是无语还是愤怒,咬着牙跟我解释:“那是间只对alpha和beta开放的特殊酒吧,omega禁、止、入、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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