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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害怕 (第2/2页)
反复想着昨天今天发生的怪事。 今天早上院子明明里没有任何痕迹,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但他的那个梦那么真实,那真的是个梦吗? 那为何他会梦见被李家儿子强奸? 他爹也说他昨日早早睡觉了,那为何.....为何他没有昨日洗漱上床的记忆? 是他忘了吗?还是梦里的一切昨天真的发生过! 如果昨天是真的,那李家儿子为什么会死在这?为什么他爹要编谎话来骗他?还抹去现场一切痕迹。难道李家儿子是他爹杀的? 刘意怔愣在原地。 片刻后摇摇头,不可能,他爹不可能骗他,他了解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爹虽然人看着凶,但其实神经大条思想简单,他做不出这么缜密的事情来,更演不了这么毫无痕迹的一场戏出来。 刘意思绪又断了,他晃荡回家中,他爹已经去田地里了,家里空无一人,这让经过昨夜那场梦的刘意有些害怕。他走进自己屋子关起房门。 突然想起什么,刘意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他在找他梦里昨夜沐浴时穿了的那身外衣,如果梦里不是真的,那他这件衣服应该放在左边衣柜的最上层,是他昨天刚晾干收起来的。如果梦是真的那...... 刘意一把拉开柜子—— 没有! 衣柜的最上层是一条黑色的裤子。 刘意手指在微微颤抖,他的背上渗出冷汗。 如果梦是真的,那他那件衣服已经在他被李家儿子强奸的时候撕烂了。 刘意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沉默中耳边再度响起人群中听到的一句话,“昨儿个傍晚还有人看见李家儿子朝村东头走去。” 他真的来过。 片刻后,李意跌跌撞撞地起身跑出门。 再次站到这个院子里。 阳光明媚,土壤平整,晾衣杆上挂着老汉昨天洗的衣服,那株摆在角落的粉色的花任然美丽盛开。 一切都那么正常。 可一切在刘意眼里又是那么古怪,他眼神止不住地望向其中一面土墙,他原来真的被人抵在那面墙上猥亵,被压在那面墙下的地面上侵犯。 李家儿子昨日猥琐可怕的脸和今天死去的恐怖样子不停在刘意脑海里交替闪现,李意的鬓角流下一滴冷汗,全是汗毛都颤栗起来,他再也忍受不了地从这里跑出去。 李意一路狂奔,路上遇到熟人向他打招呼他也不理睬,径直跑到村子远处的一条溪流旁边。 他脱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跳下到水里面去。 溪流并不深,最深的水面也才刚刚能没过他的腰部。 水很清澈,刘意将自己的下体没入水中使劲用手揉搓。 他觉得自己脏极了,满脑子都是恶心两个字,他用力地用手洗穴,想要把它洗干净。 不疼的搓呀搓,直到女穴红肿发疼也不停下来。 刘意沉浸在恶心的情绪里不能自拔,没有听见岸上有人走来。 直到那人出声叫道:“小意。” 刘意被吓了一跳,转头去看,一看是个男人,又被吓了一跳。 他蹲下身体将自己的上半身也没入水中,直到定睛看清楚岸上人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阿漱哥,阿漱问:“小意,你在干啥呀?” 刘意一脸尴尬,回道:“我在洗澡呢。” 阿漱是张叔的儿子,叫张漱,他们一家人都很好,听他爹说,当初娘刚死的时候,他穷得连下葬的钱都没有,是张叔不求回报免费帮他安葬了娘,这些年他长大的过程里,有什么大大小小的病要治的时候,张叔都施以援手,他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跑出去和村里小孩玩,跟着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娃学爬树,一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腿,是阿漱哥给他烧饼吃哄他不哭,将他背回家的。 张漱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在家烧水洗澡啊?这都快立秋了,河里的水不冷吗?” 刘意摇摇头,回答:“不冷不冷。” 与熟悉的人说话,让刘意心情好转了一些。张漱站在岸边看了看,接着开始脱衣服,对刘意说:“那我也下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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