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攻_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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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第2/2页)

辉,你现在要去哪里?”俞盈在走廊尽头追上他。

    “我还能去哪,任务结束了,我就回来混吃等死呗。”聂辉总算停下脚步。

    “好混吗?我觉得没那么好混。”

    “呵……”聂辉低头看向窗外,二十米高空下的城市车水马龙井然有序,良久,他说:“我怎么才能搞死那个老家伙。”

    俞盈心中一紧,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所在的方向,嘴唇微动,隐晦道:“山有朽壤而自崩,聂辉,别脏了自己。”

    从曲鼎衡想要用兄弟的命往上爬的时候开始,他跟聂辉还有俞盈,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彼此都有恨,是被利用和失去带来的痛苦。

    “那小子,会有事吗?”

    俞盈意外地挑眉看来,见聂辉拼命忍耐尴尬的别扭模样,她捂着嘴憋笑,说:“不会出大事,他把老头子的锅全背了,就算不领他的情,乌氏集团的面子还是要给。”

    那天以后,聂辉再也没有找过连文荣的麻烦,跟罪魁祸首曲主任也能坦然地共同乘坐一部电梯。

    但是自从乌桓的判决下来后,特别是乌少爷有了合租室友后,小警员觉得自己身后时刻有一个背后灵在盯着他,而这样的电话,自从健身教练来后,他已经接了不下十次。

    “小桐呐,现在在做什么?”前辈聂辉在那头明知故问。

    小警员满头黑线,看着对面窗帘紧闭,扶额回答:“聂老大,我在看书。”十分委婉地拒绝打听,他还着重强调了“我”字。

    对面脸比城墙厚,还是不死心,装傻充愣道:

    “看书好啊,充实自己,文化人好啊……那在看啥书啊?”

    “纯情房客俏房东。”小警员面无表情回答完,下一秒,耳麦里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忙音。

    小警员撇了撇嘴,真是,何必要来问呢。

    窗帘挡走太阳和视线,昏暗的室内逡巡暧昧的光影,卧室通往浴室方向的地上一片狼藉,衣物散落在地,存在感很低地躺在地上,房门外还有窸窸窣窣的狗爪挠门声。

    阿越后面还很干燥生涩,需要做足够的前戏,乌桓没有表现出着急,只是温柔地和他接吻。

    “难受吗?”乌桓抱着他进入水里,在浮力的作用下,水温和地包裹久久未曾情动的躯体,水波下的疤痕深深浅浅,阿越双臂紧紧抱住乌桓,仰头触唇,拙劣地转移视线,不想让他再看。

    渐浓的情欲逐渐发酵,阿越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已经勃起,而乌桓早就炽热地挺在他的腹部,熟悉的轮廓戳在肚皮上,他很难受,乌桓也一定很不好受,但是乌桓还是没有进来。

    “可以做了。”他小声说。

    乌桓问的不是这个,他想问被曲鼎衡关在孤岛的时候有多苦,身体上的伤有没有痛得很厉害,但是,他的阿越肯定不想说这些。

    “别急,你还没准备好,”乌桓无奈地制止他想要坐上来的动作,双手托住紧实滑腻的臀部,他坐在浴池边缘,引导阿越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自己低头在恋人脸颊位置轻轻啄吻,他说,“交给我。”

    乌桓只有食指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平时护理得当,有小时候弹钢琴的缘故,还有后来经常做手术,所以他很注重保养手指。

    润滑油气味香甜,冰凉地裹在指间,慢而痒的触感传到大脑,顺着脊椎神经引诱阿越不住颤抖。舌头在牙齿间纠缠,湿润地交换思念,吮吸酥酥麻麻地抵消扩张带来的不适,阿越身体急迫地向前探去,追逐倏尔分离的接触,冶丽的唇色释放求爱信号,逼迫乌桓忍耐到极限。

    隐忍许久的硬物推开水波,炙热地送抵软嫩甬道,开始还很克制地进入,在粗大填满缝隙后,乌桓胯部开始施力,用不算温柔的力道在逐渐变热的肆意顶弄戳刺,他一手紧紧捏着软嫩浑圆的臀部,重重搓揉,另一只手在阿越泛红的后背施力,失去理智般将人往自己怀里揉,仿佛害怕再会失去。

    肠道火热地被操弄着,阿越手脚无力,意识在顶撞中支离破碎,他模模糊糊地记着不能叫太大声,只是咬着嘴唇紧闭牙关,偶尔泄出难耐的喘声。

    “哥……”高潮的时候,阿越还是叫着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在腹部、胸部,把他和乌桓弄的湿淋淋的,他短暂升入欢愉,顾不上羞涩,又被更大的力度带去新一轮的快感中。

    乌桓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捅得又急又快,使劲地把阿越往高处颠,可阿越已经射不出来了,大股精液在“啪啪”声中流下,黏腻地润滑被操得通红了的肠道,阿越嘴鼻共用还是略显慌促地呼吸,在失去意识前,他凭借本能急切地触上男人一言未发的嘴唇,唇瓣相贴的柔软带来一点理智,总算是让乌桓的动作放慢了一些。

    “我好想你……”乌桓紧紧搂住阿越的腰身,他把头埋在阿越的颈窝里,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失去你的第四百一十二天,我终于可以对贪婪提出妥协,说出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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