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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寻常多携手(酒后/肏穴/内射/指奸) (第2/2页)
在楚棠舟耳后和侧颈的羽月衔哪里理会这样的抱怨,反倒用粗粝的舌头舔舐起来。 “可是义父自己说的,由着我来。” 蒙上情欲的嗓音此时格外动听,仿佛骨头都会因此酥麻掉。 羽月衔难得地性急。楚棠舟的乳首只被他用大拇指来回揉捏,修剪平整的指甲来回刮过,快感如蚁噬般由胸前向四肢蹿流。 酒醉三分,情欲三分,理智渐渐不在楚棠舟的脑子里占上风。他搂着羽月衔的脖颈呻吟出声,腰也不住地上下摆动。如瀑般的长发被汗和水黏在后背,蜿蜿蜒蜒,如同几条诡魅的黑蛇在白如鸽羽的后背上爬行,叫人看着心惊却眼热。 这头,羽月衔胯下的胀痛再难隐忍,便按着楚棠舟的腰胯发起狠来。大开大合的操弄带进几股温热的水流,本身就窄紧的甬道哪里同时受得了粗大的阴茎和涌进的水,灭顶的快感竟一时让楚棠舟湿润了眼眶。 他一面要搂着义子不让自己滑倒,一面被身下的快感冲得天旋地转,从喉间发出的呻吟也更加淫秽。“……嗯…翎儿,慢点……受不住了…” 他的小腹都为此鼓起了一些,不知是不是进了水的缘故。 羽月衔好似听不到他的求饶,继续向宫口摸索着顶去。能射进去是楚棠舟早就特允的,因为寒症让他不能正常受孕,即使操射进去也没有无需担心,倒是捡了桩好。 他一面直根进去又直根出来,还搂紧些跨在自己身上的义父,低声说道:“义父这里好紧,几年了都操不开。”说着,他还吮吸起楚棠舟的耳垂,用舌尖滑过他的耳廓。 却不想这直接让楚棠舟射了出来。 一阵低吟呜咽过后,一直顶着羽月衔结实小腹的那根秀气的阴茎忽然传来一阵热。 “想不到义父天天勾我,原是听不得荤话的。”羽月衔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狡黠,水雾下的金绿眼瞳如琉璃般,煞是好看。 楚棠舟一时晃了神,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错过了呛回去。只得嗔怪道:“臭小子,不学半点好。” 又烫又硬的阴茎此时还在体内,楚棠舟泄过之后彻底软了身子,根本掌握不了主动权,便只能由着羽月衔大力抽插,直到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 可射过一轮之后的羽月衔没有半分软下去的意思,楚棠舟心叫不妙。吃不消不说,再暖如春日的寝居也耐不住水温渐渐冷下去,况且刚刚被带入腹中的水胀得他难受,实在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 他改从胁下穿过,搂住羽月衔,如同往日寒症发作贴着义子取暖般。“翎儿,再要做边回床上。” “嗯。”羽月衔自然也感觉到水温渐凉,怕引得楚棠舟寒症复发,他便将楚棠舟打横抱起,扯了一旁架子上擦身和保暖用的毛巾外氅,一股脑地给楚棠舟裹上。没几个弯弯绕绕后回到了两人住的卧室。 他先仔细地给楚棠舟擦干身子,头发也用毛巾吸得半干,再简单给自己擦了擦,套上干净的中衣。 趁羽月衔给楚棠舟找衣服的空档,楚棠舟的酒早就醒了八九分,搭着毯子斜靠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只穿了衣服却不套裤子的羽月衔。 “等前头人都醒了,想起今日有事还未向我汇报,推门看见的可是南大人在遛鸟呢。”楚棠舟用手指卷了一圈自己的头发,再慢慢甩开。 羽月衔依旧镇定自若,给楚棠舟找了件合适的干净衣裳后,便朝床走来。他先抬起楚棠舟的腰,在他腰下垫了块干毛巾,又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两条白净的腿分开,不急不慢地说道:“那便由他们看去。” 骨节分明的手鬼使神差地伸了两只手指进楚棠舟的阴穴里,由于常年使刀,指腹及食指侧边的茧子格外粗粝,摩擦过柔嫩的阴穴内壁,不由得又激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给义父把方才的温水弄出来。”羽月衔嘴上说着,将食指中指并作一处,模仿交合的动作里外插动起来。 确实有温水源源不断地从阴穴中流出,可越是抽插,水声却越明显。 楚棠舟被磨得又有了反应,紧攒着毯子绷起脚背,屡次都想将腿并上,就又被分了开。“翎儿,你快些……嗯……”最后连说话声调都变了味。 像是温水的清澈液体快流了干净,楚棠舟鼓起的小腹也消了下去,可穴内的水却只增不减。羽月衔心知肚明,便加快了手上的力道。 刚经历过一次性事的楚棠舟哪受里得了,不消方才一半的时间便射在了羽月衔手上,混杂着不知是方才的洗澡水,还是体内的爱液。 楚棠舟完全没了力气,摊在床上喘着长气,任由义子摆布。 本以为羽月衔会拉着自己再做一遍,但羽月衔只是附身下来,用额头碰了碰自己的头。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完全听不出受过伤,让人不禁遐想,属于羽族特有的嗓音于他而言,会是怎样美好。 “我终于有家了,义父,”羽月衔没来由地说了一句,“我很高兴。” 之后羽月衔再说了什么,楚棠舟也迷迷糊糊地记不太清了,累到极点的他只反复想着,这小子似乎是第一次直白地袒露心声,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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