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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么好的人谁能不喜欢呢。 (第2/2页)
那是寇蕾和汪沉交流最多的一个夏天,汪沉产生了一些面对世界的困惑,而寇蕾是那个同样经历过抛弃的大人。和小时候不同,他会主动找寇蕾去阳台上聊天儿,语气稍微平和了点,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不欢而散,偶尔吵得剑拔弩张,但不至于再摔摔打打,也勉强有过一些有效的沟通。 这虚伪的和平也没维持多久,直到填报志愿的分歧出现,他们终于还是没能成为可以互相理解的母子。 后来汪沉反思过他和寇蕾产生的一些对话,与他和汪宴的关系竟然也如出一辙。 汪沉一向知道汪宴喜欢自己,从小就知道,毕竟他是汪宴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了,最开始汪沉以为那只是血缘上的天然亲近。 汪沉像条不断追咬自己尾巴的狗,一边扯着嗓子要小孩儿记住自己是他的恩人,想拉开距离,汪宴总让他想起记忆里那个不合格的父亲。可又忍不住心里的惦念,三不五时腆着脸凑过去,左问一句最近成绩怎么样,右说一句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总借着和寇蕾吵架的由头不和汪宴见面,又在一次次滚烫的语音通话里尽诉思念。不怪汪宴觉得矛盾,他自己都矛盾。 他眼见着汪宴一天天长大,从小小的一个孩子,变成了和自己一样高,脊背挺拔的男人。他喜欢这样的人,聪慧,善良,通透,眼神坚毅,这么好的人谁能不喜欢呢。他以为自己也只是血缘上的天然亲近。 直到他以酒精做借口,不舍拒绝,放任了自己和汪宴的关系,回过神来才听清楚小孩儿咬着牙说的喜欢。 这不对,不用谁提醒,汪沉自己知道不对。可汪沉能感觉到,在这彻底不见面的一年时间里,汪宴有了一些他无法掌控的变化,这次若放他离开,那么以后再相遇的,便不再是今天的这两个人了。 他还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要就此踏入一段不伦的情感关系,与之相比,汪宴滚烫的手心让他无法忽略。他不是圣人,也说不上禽兽,他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很好的出息,总让家人失望,也不敢面对内心。 不敢面对,不代表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汪宴的亲吻他不想拒绝,不想再扯冠冕堂皇的借口,提醒自己道德伦常的规矩,汪宴吻他,他只想吻回去。虽然也给过很多失约的承诺,但弟弟开口找他要的,他每一次都给。 那天下午他们做了两次,汪宴高兴,噙着笑意扯了床单去洗,汪沉便去洗澡,没一会儿淋浴的隔间门就被汪宴滑开。 浴霸晒得弟弟身上吻痕清晰,汪沉扫了一眼,盯着腰间的一处红痕看,没说话,把人拉近怕被发现他下身又有了反应。 小时候他们也常常一起洗澡,汪宴坐在浴盆里,通常是背对着他。这一次面对面的,汪沉认真给对方揉着头发,是为了逃避眼神交汇,汪宴也不急,如此近的距离,他肖想了一年多的哥哥,他看够了就行了。 重复的动作让汪沉有些走神,不由得开始回味刚才的过程,汪宴神情乖巧,像是为此准备了十年,汪沉招架不住这么赤裸坦诚的感情,他似乎一生从未被人如此爱过。 阴茎上些许陌生的触感拉回了汪沉的意识,汪宴早就发现了它,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汪沉由着他给自己服务,一手遮着汪宴的眼睛给他冲洗头发,而后吻了吻汪宴得逞的唇角。 汪宴得到了鼓励,便蹲下身去,学着那次汪沉为他做的一样,笨拙地凑了过去。汪宴自然不会什么口交的技巧,只能小心翼翼地亲一亲,再努力张大嘴整个含进口腔里,想到这个人是谁,汪沉没忍住顶了下腰,吓得汪宴没包住牙,嗑得他自己闷哼了一声。 汪宴急忙抬眼,却发现汪沉也正垂眸看他,眼神晦暗,手刚伸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拉他起来。汪宴双手揉着性器根部,无师自通地吸了一下口腔,汪沉的手便转道去揉捏汪宴的耳际和发根。 汪宴不得章法,忙活一通嘴酸得厉害,那东西却没什么变化,汪沉看他不死心,只好开口指导,教他如何取悦自己。 等汪沉终于又射出来,汪宴已经累得瘫坐在哥哥脚边,汪沉一忍再忍,才没射到他脸上。 他们都不太能开口问对方还想不想要,但心底那显然不够满足的欲望还在作祟,汪沉把人抱起来囫囵洗了个澡,汪宴低头在对方脖子上吸出了吻痕,大约在衬衫领也遮不住的地方。 等头发和身体都擦的半干,汪沉看了眼表,两个人同时开口。 “哥…” “去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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