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黑化就先被主角doi坏 了_不要随便喝弟弟给的牛奶(被睡奸舔逼高潮却醒不过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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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随便喝弟弟给的牛奶(被睡奸舔逼高潮却醒不过来) (第1/3页)

    “哥,开开门好不好,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江钰洲守在他房间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仍在坚持不懈的敲打着紧闭的房门。

    梁清幽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给他姐姐回信息,一会儿后实在是听不了外面吵闹的声音了,不由撑着酸疼得快要断掉的细腰坐起来,拿过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了门上:“滚!”

    门外却敲得更响亮了。

    事情过去已经三天过去了,今天他依旧把江钰洲锁在卧室门口不准进来,因为他太生气了,那天晚上他又是哭又是苦苦哀求的,那个畜生还是硬生生的把他操得晕厥过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如同被撕裂般。

    直到现在他的屁股还真的是好疼,身下两处小穴就如被操烂一样生疼生疼的。

    他十分后悔,他当初就不该勾引江钰洲,让他去贺林里纠缠到一起多好,说不定现在躺床上的下不地的人就是他贺林里而不是他了。

    算他江钰洲有良心,还知道这几天住进他家里中照顾他,给他洗手做羹,伺候他吃吃喝拉撒,精细的他都快以为自己是残废了,若不是他总在给他抹药的时候趁机动手动脚占他便宜,梁清幽都差点要原谅他了。

    所以一到晚上他就会将江钰洲关在门口外。

    不理会门外的那条畜生,梁清幽从床头的柜子翻找起来,这次他姐对他又翘班的行为表示理解,还在电话了告知要他好好玩注意身体,然后他就收到了她快递过来的药,要么是养肾,要么是抹菊花修复的药膏,他还在里面翻找了一些床上助兴的。

    他拿出一盒子抹菊花的药膏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药膏,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半转身将手指陷入股缝中,将药膏抹在了微肿的菊花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才让那儿好受了些 ,手指又缓缓的插进那个精致的屁眼往里面也抹点。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抹痔疮膏一样。

    阳台上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就像是有谁在外面一样,梁清幽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动静的卧室门口,立马反应过来了。

    “哎哎哎!”他将裤子提上去急忙跳下床把落地窗给关上了。

    下一秒江钰洲果然从隔壁的房间的阳台给爬过来了,他踩在两间房子之间隔着的栏杆上跳过来稳稳地落在地面之上,像只猫一样脚步轻缓的走过来,却发现阳台上的窗户被锁上了。

    梁清幽家住在高层,一到晚上风就特别的大,就像是从楼下灌上来似的呼啸而来,将他宽松的睡衣吹得猎猎作响,他微卷的头发都被吹凌乱起来了。

    江钰洲双手撑在玻璃面上,高耸的鼻尖也轻轻的点在上面,他隔着一道玻璃看矮他一大截的梁清幽,浓密的睫毛垂搭下来在眼睑下留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哥,让我进来好不好,哥哥,外面冷。”

    梁清幽坚定地摇头:“我不。”

    “哥哥。”江钰洲拉长音调喊他,外面黑色的夜幕将他笼罩在其中,他绿色的眼睛像深夜觅食的野兽泛着幽幽的光亮,“你不要惹我生气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呢?”

    梁清幽在他目光注视下冲他竖起一个中指并将窗帘蹭的一下拉回去:“滚!”

    他刚跳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就听见“哐当”地一声巨响,落地窗突裂了开来,一整面玻璃都碎成了片零零散散的撒了一地。

    梁清幽吓了一大跳:“你疯了吗?”

    江钰洲踩着这那些碎片走了进来,右手被玻璃碎片割出了好几道伤口,正在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

    那落地窗是全钢化的,没想到就没他真么一拳给打碎了,力气简直恐怖如斯。

    “哥我手流血了。”

    “关我屁事。” 梁清幽重新躺回床上,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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