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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好狗(一)(美强忠犬受,有黄暴)奖励皮带sp,分腿抽穴主动勾引(蛋:自己灌 (第3/5页)



    那人还有张笑唇,语气好言好语,让人如沐春风,不像个黑社会。

    “叫什么名字?”

    “严栝。”

    “是哪个字?”

    “东马严徐的严。木舌栝。”这个词还是以前的时候他爹一直在耳边念叨的,看着萧庭他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想自己看着有文化一点,虽然一个打手也不知道要来做什么用。

    “哟,还会说成语呢,不错。”萧庭觉得是个好名字。可惜,如果他是有意自荐,学的功夫可还没到家,否则再等几年未尝不能让他做个白纸扇。

    一问之下,这小孩还不到十五岁,年纪是按他被卖到赌场的日子算的。萧庭没追究严栝砍伤人的事,秦厉在一旁立着,大气不敢出,这里没他插嘴的份儿。

    不过萧庭招徕的心思也暂时歇了,人实在太小了,“你回去吧,还是上学的年纪。”学点文化,多一条出路选择,也总是好的。

    那意思让严栝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自打进了场子,稍大点时又跟着刀口舔血做了不少事,没人把他当个孩子看。

    他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又有蹭蹭冒上来的野心灼烧着肺腑。

    就算是一条烂命,也要烂在最高的地方,让旁人不敢当面呸一声,不能谁都来踩一脚。

    他抬头直视着上位那人的眼睛:“我不上学,让我跟着你。”

    旁边押他来的人吓得按着他的头往地下磕,看严栝挣扎起来,又一边不住地赔罪。

    心比天高的小子有的是,严栝也不是第一个想跳一跳这龙门的人。只是大胆如此,或者叫不要命如此,一般也的确是死得最快的。

    萧庭轻笑了一下,他眼睛不似其他五官那样柔和,幽深得像一潭冷冽的水,“小朋友,我可没有与你商量的意思。”

    旁边有人上来掌严栝的嘴,两三下抽得他脸颊肿起来。还要再打,被萧庭摆了摆手叫停,“行了,别为难个孩子。送他回去。”

    严栝被押着送进去,却是坐萧庭手下的车回来的,除了面相不大好看外毫发无伤,成了南城地下津津乐道的一桩事。

    因着上头发过一句话,三天后他就远离漩涡中央,被塞进了一所市里有名的公立学校。

    严栝一脸神奇,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正儿八经地回到课堂上,暗想这世道果然不是非黑即白,龙帮或者说萧庭这个人,除了血腥的江湖气之外,也有其他的能量。

    初时惴惴,但赌场的人也不敢强拉他回来,便有事没事在学校里待着。知道自己享受了萧庭随手撒下的荫蔽,也决定迟早要还给他。

    他打小文化底子还成,但因为辍学太久跟不上进度,还是学不进去了,便一直锤炼身体,有时出去做活。老师同学都对这个异常的插班生敬而远之避如瘟疫,学校也从未为难过他。

    成年那天,严栝拿着毕业证找上了门,他长高了,也壮实了一些,而萧庭的门脸手下都换了一波,却还能认出当年那个刺头一样又有点意思的小子,问道:“你可想好了?若是想走正道,也是无碍的。”

    “我早就想好了,萧先生。”严栝黑亮的眼神像一匹狼崽,“让我跟着你。”

    “没长进。”萧庭嗤笑一声,没再推拒,“那好,我便收了。只是这以后,便由不得你了。”

    严栝跟着萧庭进了龙帮南口堂,白纸扇梁海山能掐会算,说他这名字带着煞气,旨意发若机栝,解弦更张,是以下犯上的罪过,要剁他一根手指来纳投名状。

    萧庭听了,一脚踹倒严栝,行了家法规矩,扒了他衣服抽得人皮开肉绽。

    严栝强忍着无厘头的痛打,却听到他说,“半大小子一个,人我看着了。就算他这名有什么,也是做我萧庭的一支箭。”而人算进了萧庭的门,这一茬便揭过了。

    在仪式上拜过香主和其他堂主之后,严栝正式成了龙帮的一个四九仔,却是直接跟在堂主萧庭身边,鞍前马后地侍候着,叫旁人羡慕地暗自咬碎了牙,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萧庭领着严栝回过一趟城南的赌场,严栝已与第一次来时的心情大为不同,地位也是如此。

    那领头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萧庭慢条斯理地吩咐下去,将他十根手指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了,人疼晕过去再用盐水弄醒,严栝在一旁睁大眼看着,末了自己把腰间别的匕首拿出来,一刀扎在那领头小腿上,在他杀猪一样的叫声里慢慢把刀子转了一圈,将他腿筋废了。

    还找来当年他娘上门时在场的打手们,活着一个算一个,如法炮制。严栝眼神红得滴血,疯子一样又自己动手挨个把他们裤裆的玩意捅烂了,站在一片血腥与各种腥臭失禁物的中央,像从地狱而来。

    做完这些,他擦了擦血转身过去恭恭敬敬地给萧庭磕了个头,遮了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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