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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海边篝火晚会被面具男爆肏双穴 口交吞精 (第2/2页)
粗喘,可怖阳具同时在他子宫口驰骋冲刺。 季渲哭叫着主动撅臀扭腰,哀求道:“不要射进去……求求你……不要射在小逼里面呜呜呜呜……我什么都可以、啊——都可以答应你……求求你……” 男人又是一声嗤笑,仿佛在嘲讽季渲的天真,数十个冲刺以后,等濒临崩溃的季渲再也忍受不了时,男人仿佛恶魔般低语,“一会儿用嘴接好,一滴不能漏,不然就肏到你怀上我的种为止——” 季渲颤抖着张开嘴,迎接数股噗噗打进来的腥臊浓精,在男人平淡的视线中,咕咚咕咚悉数咽下,溢出来的精液被他用手心捧住,娇泣着伸出粉红舌尖,一点一点舔尽…… 后半夜,季渲被精力旺盛的男人抱出帐篷,在海滩上爆操,随时暴露的恐惧和体内翻腾燃烧的欢愉让季渲几乎要魂飞魄散,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子屁眼被强奸犯随意开发,凶狠肃杀的狰狞肉屌捅进去旋转抽插,直奸得季渲浪态百出。 桃红酮体透着勾人的淫靡娇滟,季渲媚眼朦胧,早已被肏得失去一切理智和廉耻心,他抓住男人肆意揉捏那双肥硕艳乳的大掌,哀声浪吟:“求你——要被干死了……不要再转了……啊!啊啊~又被顶到骚心了……好人!不行了……嗯~” 潮涌静谧,天昏地暗,季渲却趁此和一个强奸犯颠鸾倒凤,数次共赴巫山,骚逼屁眼都被奸玩肿了,就捧着丰满白腻的雪乳夹住男人的肉根搓撸。 粉白脚后跟垫在肥肿逼穴上疼痛麻痒,却刺激得淫水簌簌而落,让季渲兴奋难耐,绝望又欢愉的眼泪也不停歇地涌出来。 中途数次昏厥又被操醒,直到浑身被弄得脏污不堪,季渲才被面具男抱到浅海里洗净。 等他回头时,面具男已然消失了。 季渲颤抖着钻进帐篷里,直到天亮才装作感冒跟同学告别,回到家中。 季川也以为他感冒了,回到家知道他喝了药已经睡着就不再过来打扰他。 季渲神色哀戚地望着门口,把一双嫩唇咬得殷红充血。半晌,挤了消炎的药膏,把脏逼和屁眼都抹上了药,流着泪沉沉睡去。 学校里请了假,白天季川过来看过他以后,又去上班了。 季渲溜进季川房间里四处翻找都一无所获,他擦去脸上的泪痕,不死心地继续搜索,如果那个面具男…… 他仔细回想了那天的细节,越发觉得那个人就是……季渲哀怨又绝望地垂下美眸,他好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查找无果,季渲洗了把脸,坐在椅子上吃家政阿姨准备好的午饭。季川不在,他一边吃一边看手机,这才突然看到小黄圈上的信息。 季渲站起来向楼上狂奔而去,费力挪开季川的床垫,看到一个内嵌在床体里面的盒子,他颤抖着揭开盖子,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当看到那里面的东西,他哀羞欲绝地恸哭出声,半晌后,他终于死心地接受了事实。 楼下,手机上正显示着前天凌晨的聊天记录: 12:47 j:QAQ 1:10 J:床垫下面。 晚上季川下班后,无论季渲怎么试探他,季川都反应平淡,不承认也不否认,仿佛只是季渲在无理取闹。 季渲在主卧待到了十点半,才等到办公结束的季川。 季川对他又赖在主卧床上的境况熟视无睹,刷了牙躺到床上,娴熟搂住撒娇的季渲。 一管药膏被塞进他手里,季川挑了挑眉,季渲便搂住他的脖子委屈嗔怨道:“哥哥疼我……小逼和屁眼都被坏人肏肿了,哥要给我抹药……” 一股淡淡的药味散开,季川仰头避开季渲索吻的唇,指头摸索着碰到肥肿可怜的馒头穴,指腹轻柔地把药抹开,又翻开稠汁黏连的肥厚阴唇,处处都抹到。 “啊~疼……哥……季川……好舒服~唔嗯……那个人好坏……差点把我肏死……嗯——哥……我好害怕……” “嗯。” 季川又抹了一层,指腹绕着季渲红肿嘟起的臀眼抚摸,又只插入一个指节轻轻戳弄,给足了他温柔小意。 男人修长的手掌全是药膏,抓着亲弟弟被强奸犯肏破的奶子安慰涂抹,红肿结痂的骚艳奶头,还有乳沟里羊脂玉似的细腻嫩肉都被他摸得药油光亮,诱人至极。 肉体不疼了,心口都松软了下来,季渲想着那晚骂了他一晚上,手臂攀住季川的肩颈,小声跟他说,其实自己那晚有多么疯狂多么舒服,面具男的肉屌把他吓坏了,肏得他昏死过去好几次,第一次被肏屁眼就被坏男人弄尿了……还用微不可闻的气声,羞不可耐地说,他早就有所怀疑,这才不小心给了强奸犯那么多甜头…… 季川依旧克己守礼,最多只接受弟弟的贴唇吻,时不时会在那双高跟鞋踩在季渲脚上时,迂回渴饮他的逼水,晚上抱着季渲,手指摸着弟弟的小逼入睡。 每个礼拜只有一次——面具男会在午夜出现,粗暴狠厉地强奸季渲,把他的丰乳骚穴、樱桃小嘴干个舒爽,让季渲哭叫着在巅峰快感中洗个精液澡。 年后,有一个多月,面具男都没再出现过,当他再次现身在次卧,季渲终于体会到了被滚烫精液射大肚子的满足又可怕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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