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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恨我吗 (第2/2页)

三年瑜伽的姿势,爽的旁边皮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回忆到这里我又开始怀疑昨天我迷迷糊糊到底认出余厥没有。总而言之,我把余厥肏了,肏完困的要死还不肯把那根鸡巴从余厥洞里抽出来,也不知道余厥是怎么把我弄回这边这栋房子的。

    反正十分钟前我的鸡巴还塞在余厥后穴里,他醒来,悄悄拔出来,然后给我清理下体。我绕到余厥后面,用手指拨拉了一下红肿而紧闭的穴口,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就从漏口流了出来。

    果然他还没给自己清理。

    我不搞太重口的性虐待,但也别指望我温柔的对待床伴,尤其是事后清洗,去去去自己去。反正我笨手笨脚的洗还指不定给人家洗出个什么肠道感染呢。

    打发余厥去清理干净,我自己平瘫在床上遛鸟,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是余家主支的小少爷,是个吃喝玩乐睡胸无大志无聊至极的人,活的空虚又没有意义,一辈子不可能像大哥那样,也背负不起那样的期望。

    我其实不想毁掉任何人,但是负罪感这种软弱的情绪也让人感到烦躁。

    我不讨厌闪闪发光的,灿烂的让人感觉头晕目眩的人。因为我一辈子也没办法成为那种人。

    ……

    我到底还是让余厥跟在了身边,他比我高一个头,收敛了平日里那种令人惊艳的精英气场,低眉顺眼的像我的保镖。

    我还是没有给他很多的限制,也没有阻止他使用网络和通讯设备。我和往常一样瞎干些有点兴趣的事,游戏,画画,拼接,泥塑,每天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眼睛一闭一睁,余厥就和个田螺姑娘一样把一切恢复原状。

    偶然兴致来了我会肏他,好吧,说句实话,其实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有这个兴致,如果有可能我觉得哪怕干到肾虚后,也想把他绑在床上浑身上下塞满玩具,从他昏过去一直闹到他醒来。

    我好变态,不过我只是想想,有时候馋的厉害了才碰他,就像只有一颗水果糖所以一天只敢舔一口的小孩儿。

    家族内部最近有些动乱,听说是某个旁支以下犯上,结果整支血脉都被主家下令处决了,我回去过一趟时感觉足下的地毯都浸泡着血腥味,让我反胃的差点在家主面前吐出来。

    从主宅回家的路上或许是我面色苍白的过了头,余厥一面开车一面偷偷看了我好几眼,我回了家,团着小被子窝在沙发里,对着空气发了一会儿呆,想东想西酝酿了半天,还是决心问出口:

    “余厥,你恨我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跪在我面前,附身将额头贴在地上——我用了贴这个温柔的词,因为地上有厚厚的毛绒地毯,如果不是有缓冲,我觉得这下能给他磕的头破血流。

    “下奴不敢。”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自称,因为我说不用,我不在乎这些规矩,他也就顺着我的意来,哪怕这些事情,无论哪件我要是事后翻出来,都够他在刑堂脱一层皮下来。

    我看着他的后脑勺,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余厥,起来,听我说。”

    我还是第一次做对于整个家族而言称得上离经叛道的事情——“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假死,送你出国。”

    余厥自己可以过得很好,我知道,我知道他有能力在任何地方站稳脚跟,出人头地,让自己过的很好。而我有一群狐朋狗友,每个敢出来瞎胡混的狐朋狗友,都有自己的一点门路,分开求到每个人头上,也不是做不到。

    反正余厥现在是我的私人财产。

    唯一的问题是,万一余厥是个为家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死脑筋,我把他扔出去他自己再跑回来,那我不得脑梗与心梗齐发连夜西去。

    前置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今晚这一出鸿门宴,呸,敞开心扉的交谈。

    跟着我实在没有前途,各个方面的前途都没有,而且等过两年我死了,私奴还得殉葬。天地可鉴,我可不想自己的陪葬品是活埋余厥。万一到时候一起下到地狱,没了什么狗屁家族的限制,这一米八八的壮汉冲上来给我一顿胖揍怎么办。

    没错,过两年我就死了,这大概也是我那便宜父母开始溺爱我的原因。那个并不隆重的成年礼,终于让他们认识到我没两年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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